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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射完,雖不至於癱軟,但現下也感覺到比方才更硬了,只差感覺不太到有水從我的馬眼裡流出來。
我俯低身子,湊近他的臉,說:“不過今天我跟你就算是好上了,對吧?不只有含,還餵飽了你這裡……,呵。”我伸手去碰碰他臀肉,他抖了下,驚呼:“你、你……竟然……”
“竟然怎樣?”
“我……你、你……你!”想指控我的話似乎羞於出口,我便幫他說了:“我竟然幹了你,把你的菊花撐得開開的,還澆水施肥了,你那朵應該會開得很燦爛,哈!”
你聽了我這樣說,耳根子瞬間紅了,臉也漲紅,半氣半羞的說:“靠!放開我!”
我坐起身,說:“放是會放,只是你記住別把自己的醜事張揚,錯就錯在你誤信曾排,我不想耍小人手段自保,不然早就拍了你的豔照,再說你若因此在往後刁難我,被拖累就不要怪誰,大不了一起遭殃。”有句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所以我直接表態我可以不要這軍旅生涯,可他未必就能同我這般決絕。
他還有家要養,一定丟不起這份工作。
“你想怎樣……”他戰戰兢兢的,用裸體的樣子表現出來,別有一番情趣。
“別讓其他人看出你跟我之間有今日這層關係,尤其是曾排,還有……”我雙手撐在他臉旁,看著他說:“曾排害我曝了光,也讓你淪落到這種樣子,不好好弄他怎麼可以。”
我把他扶起來,坐直,解開他的手,繼續說:“所以聯手給他一點教訓,如何?”見他遲遲未做回應,一臉躊躇,我又說:“你今天這樣也是你活該,不過男人嘛,又在軍隊裡頭,難免難耐,不然這樣,以後有空我幫你做全身按摩,按摩完順便幫你……嘿嘿……”我做了套弄的手勢。
他撿起地上的衣物,逐一穿好,不一會兒就恢復到軍人的模樣,只是還是敞開上衣,露出沒穿內裡的胸膛肉,席坐在地,說:“我知道若對你報復也是會害到我自己,你也沒使小人手段,算我低估你的力氣,認輸就是。”
沒想到他這肌肉發達的外表沒讓他的腦子也變成肌肉,倒是很理智,我看他這樣,又見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我趕緊說:“好啦,我那間寢室的人今天都放晚八,剩我一個,晚上洗完澡你來找我,我幫你那邊上藥。”
“在寢室裡……”
“當然是就寢時間,安全查完寢之後,順便想想怎麼教訓曾排這個大嘴巴。”
※ ※ ※
當晚站哨時,我整個心緒都圍繞在白天發生的一切,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有點不可思議,到底是哪來的膽子對班長那樣,莫非是所謂的色心大起?
匪夷所思,但也生米煮成熟飯了,只能繼續幹柴烈火。
這季節執哨最恨夏夜有蚊,崗亭舉步四周也是雜草叢生,只有一條小路對外,後頭是另一片漫草,漫草之外是營內車用道路,左側是要顧守的機棚,棚內有機,機機並列,至於是哪款哪型我毫無興趣,反正會飛會發出噪音。
右側就是雜草,蚊蟲蛇蚋暗藏其中,偶有野狗穿梭,但它們也多走小路。這種形勢易守,但出事難躲,我曾盤算著如果發生問題,我就往機棚內的後勤辦公室跑,多拖幾個下水,不過這種事情不會發生就是了。
站二休四的輪班,讓我上哨還不到一小時就打哈欠,擠出的眼淚模糊機場上方的星空,這裡,倒是可以看到北斗七星,只是我認不出方位,還是看到了那杓狀相連的七顆才發現。
盯著天空找星星,久了,夜晚也顯得悶了。
我開啟防毒面具的袋子,拿出暗藏的鋁箔包飲料,這招其實不甚高明,高明的是去軍品店買新的水壺,把軍中分發的髒水壺給換掉,裡頭再裝進茶飲,有的人不怕死還裝酒,當然,夜路走多總會碰到鬼,抓過幾個判了禁閉外加禁假,此風也就漸息漸消,偶有新兵自以為聰明但露了破綻,讓禁閉排的弟兄又有得忙。
此夜無風,喝著微涼的飲料,才吸了幾口就隱約瞥見有人影,頓時提高警覺,素聞警衛與後勤是勢如水火,壁壘分明,他們氣惱守營門的二連門禁刁難後勤而故縱警衛,雖咱們連上沾不得這恩怨的邊,難保不會被牽怒連累,再說如果是後勤舉發我們執勤不力,我們自己人要寬縱也難有立場。
所以怎能不謹慎,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只是這槍不準裝彈上膛,我開啟了一邊彈夾袋的扣子,以防萬一。
“誰!”真有人影,於是我開始按照口令執行,還要核對暗語,今晚的暗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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