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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間他溼滑的淫柱如泉湧噴灑出白華,我不讓這銀泉沾上床單,於是用嘴接下,他悉數射在我的嘴裡,滿口的蛋白液多到我不得不嚥下一些才不會流出來。
我吻上他,把他自己的精液過給他,“嗚嗚嗚……”他拒絕了幾下,但我強壓著灌入,並捏住他的嘴,說:“吞下去,自己的又沒關係,吐出來會弄髒床單喔!”
他皺著眉頭把自己的體液嚥了下去,說:“靠,你讓我吃精液……”
“我剛也吞了幾口你的,還是你想吃我的?我再射給你啊!”我拿起衛生紙幫他擦乾淨後庭,聽他說:“不要。”呵,想也知道。
再抽出幾張溼紙巾幫他簡單擦一下身體跟最後的清理,像是軟趴了的屌以及依舊溼黏的毛穴花叢,讓他可以感覺舒爽一點。
“好了。”我親了他一下,說:“藥膏抹得很徹底,你應該很快就可以恢復了,嘻嘻!”
“你……”他看著我,沒再多說。他穿上內褲,安份的躺著,我問:“你要睡這裡?”
“嗯……”
“嗯,那睡吧,晚安。”我摸摸他的頭髮,又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他伸手抓我,我說:“怎,還想要?”
他說:“最好是!……也讓我親一下。”我笑了笑,把臉湊過去讓他笨拙地親了臉頰,才鬆手讓我爬上床去躺。
沒多久,傳來了他的鼾聲,我心裡笑著:“原來夜裡鼾聲也有你的份,呵!”
我並沒有一覺到天亮,因為天亮前又輪到我上哨,整裝後離開寢室前還看到
班長誘人的胴壯身軀大字型地攤在床上,男人根物被單薄的布料貼膚包覆著,我貪他的唇,走之前親了一下,不料他被我弄醒了,惺忪間看我一身迷彩,意會過來喃喃地說:“上哨了啊?……”
“嗯,晚上找時間再幫你擦藥。”
“嗯……”他模糊的應諾像是夢囈而已,隨即翻了身,又睡去。
我踩著腳踏車隨著帶班班長上哨交接,這一班的代班班長是龍班長,倒不是他姓龍,至於為何綽號有龍字,他自己也忘了,以至於不可考,唯一可以沾上邊的是他的身形壯碩,比我房間裡睡死的那位補給班長還要高大些、厚實些、肉壯些、肥美些……呃,是健美些,他走起路來可說是龍驤虎步,步步生威,用“龍”字稱呼他很適合這番氣勢,再襯著他不苟言笑的表情與嚴肅嶙峋的面孔,舉凡是新兵初見,無一不膽戰心寒,他發起脾氣來也的確令人聞風喪膽。
但,他這一切在我面前無用武之地,因為他的眼神透露出一部分的心軟與溫柔,並不是說他是溫柔漢,而是活生生鐵錚錚的鐵漢柔情,武俠小說裡那種馳騁江湖,武藝高絕的俠之大者,有行俠仗義的實力,也有濟弱扶貧的熱腸,論個性,跟他的外表是背道而馳的感覺。
簡單說,他就是面惡心善啦……。
沿途輪番交接,一路帶上哨的哨兵逐一上崗,下哨的哨兵則直接準他們先行回連上休息,準備早點名,到現在剩下我一個,此時龍班長踩腳踏車的速度明顯放慢了,稍微悠哉了點,嘴角微揚地回頭對我說:“站二休四很累吧!”他是少數能夠早起還可以精神奕奕的班長,聲音不帶倦意,語氣沒有乏累,低沉清晰,很舒服地伴著初曉微光的天際,隨風飄在耳畔。
“還好,習慣就好,龍班你應該沒差吧,精神總是這麼好。”我回以笑臉。
他呵呵兩聲,說:“沒有啦,也是會有累的時候,人又不是鐵打的。”
“可龍班你的身材看起來就是鐵打,呵!”我騎到他旁邊,半開玩笑說:“冬天也只看你穿內衣在連上晃,聽說睡覺也是,身體整個很好。”
“你身材也不錯,說我做甚麼。”他捶了我臂膀一下,害我龍頭偏了偏。
“沒刻意練,運動運動就這樣了。”
“你這樣說,那我也是。”說完,他的臉就板起來,我知道是崗哨快到了,他也是要顧及形象的,至少在值勤的時候是不太適合嘻笑,至於跟我在一起時為何會比較放鬆,那是因為某個冬天,寒流來襲,我跟補給班長交換安官跟帶班,那時候連上弟兄頗多,我可以不用像現在這樣輪哨,畢竟是老兵又是志願役,該會的都會了,把位子留給不會的義務役去磨練。
所以當晚我站了安官哨,在連上。
然後大半夜的我正閒得發慌,走出穿堂到外面吹威冷風提神醒腦一下,順便想去上個廁所,孰料我尿完後要從營舍側門順道巡視一圈再回安官桌時,在側門附近聽到嗚嗚噎噎的聲音,不是鬼泣妖嚎,而是小動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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