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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好幾秒,他眼神閃了閃,嘴裡想說卻沒開口,我直接說:“呵,開玩笑的,當我沒問,龍班別介意。”然後我先跟他說我先下去跟弟兄們灑掃,下回再聊。
當我走了十幾步路,再回頭看向車棚,沒想到龍班竟然還在,且,我跟他四目相接……,好、好尷尬,於是乎我加快腳步趕緊消失在轉彎,轉進側門去找同寢的學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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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室裡學弟都跑去整理環境,我則是先脫下裝備,把小帽放進衣櫃裡之後,緩緩走出寢室,正巧遇見了補給班長,他抱著一床棉被要往我寢室走來,我擋在他面前,不讓他進去。
“這寢滿了,你走錯了吧?”
他很肯定地說沒錯,且還說:“你要到我那寢去。”
“為何,是你跟我換床位?”
“不是,是別連調來一個新兵,說站大門哨太緊張,壓力太大,精神狀況不好,營長說大門關乎門面,出了差錯就牽連很廣,所以要我們多收一個。”班長要我讓開,說棉被很熱,想趕快放下。
進來後,很自然就把棉被拋在我床上,吁了一口氣,“多收是沒差,但也不能來個精神有問題吧?這裡難道就不怕出錯也牽連很廣?營長在想甚麼,當我們連是精神病院喔,老遲鈍。”碎碎唸了一段,我笑著。
“那怎不是一個換一個?”
“營長老遲鈍,你是小痴呆嗎?”我被念得一臉無辜,班長解釋說:“拿一個正常的哨兵去換一個不正常的菜兵,我是連長就不肯,寧願多收一個然後關起來養,養到他退伍。”
“也是,可為啥要我換,這樣這個寢就沒有資深的室長了。”
“你還是啊,只是睡別間,連長的意思,別看我。”
“連上幹部少也不是這樣凹吧……”換我叨唸著。
“去我那寢有啥不好,人少噪音也少,睡得也好啊!”那個寢室目前只有他跟一名新兵,再加上我也才三個,不過那位新兵會不會覺得寢是多了個學長有點壓力就是了。
連長都說了,沒道理不從,只好摸摸鼻子收拾家當,把東西都搬過去,然後跟班長去補給庫房拿新的床罩跟枕頭套,然後我順便換新的棉被套。大熱天沒人在蓋棉被,不過南部早晚溫差大,半夜也有段時間露水重,所以還是有備無患。
一到庫房,這傢伙老毛病又來,他抱住我,說:“睡同一間,要玩也方便了。”
“要死也很快吧,又不是隻有你睡。”我掙脫他,走向放棉被套的地方,翻挑著。
“呵,要不要今晚讓我進去,當作入厝儀式?”
我瞧了他一眼,說:“入厝儀式應該是我進去吧,怎會是你進來?”
“吼,一次也不行?”
“半次都不行,啊你不是有B了,還偷吃,難道你就不怕你B也偷吃來報復你?”
“他又不知道。”
“嘖嘖嘖嘖,真是糟糕,我看你還是分一分好了。”
“何必呢,你出現之前我都好好的沒亂來。”
“還怪我,真是,也對,我出現之後你的屁屁就開得很燦爛,激發出你另外的潛力,哈哈哈哈……。”
“每次說都會繞來這裡虧我,沒意思。”
“咦?每次說都是你先開頭要上我的,沒禮貌,純一被上就不是純一了,沒念過書喔你?虧你還班長,哈!”
“我也是純一還不是被你硬上。”
我瞥眼看他,冷哼一聲:“你明明就不是,屁眼敏感得要死,你老實說,真的一點點感覺都沒有?”轉向正眼瞧他,凝視他閃爍的雙眸,“老實說喔,不然以後連幫你含都沒門兒。”
“這樣威脅人,低階。”
“老實說不就好了,哪低階,你想騙我才沒品。”
“嘖,是有那麼一點啦,一點點而已,就一點……”班長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別處,我拍拍他的肩,笑說:“好啦,我不會把你調教成零號的啦,哈哈哈哈……”
“囉嗦!”
其實班長也沒那麼常找我解決生理需求,不過就那兩、三次,被我操進去的兩、三次,之後的約炮也都是相互吸舔,且,一方面也是得知他明草有主之後,對他的興趣漸漸淡了。
他聽了有股淡淡的哀傷,我笑他是:“蛋蛋的哀傷吧?哈!”
不過在我跟龍班難得一起趁用餐時間的空檔,騎著腳踏車往營站去的時候,路上又聽龍班跟我提說關於男人愛男人的事,他看著前方,慢慢踩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