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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甚麼好謝的,還有,有甚麼好摟著說謝的……。
龍班的眼眸透出熾熱,我才警覺要跟他說甚麼,嘴唇就被熱燙的雙瓣給印上,然後是輕輕一吻。
他將我抱緊,可沒再繼續吻下去,只說了一句我不懂的話。
“怎麼辦……?”
甚麼怎麼辦?
我一臉疑惑地望著他,心裡也擔憂著這時候不要有人心血來潮跑進浴室,被撞件可就大事不妙。
龍班欲言又止,卻在嘆了一聲之後鬆了懷抱,我出於關心他的立場問了他,可他只是說:“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是跟剛剛那一吻有關嗎?”
我不習慣他這樣扭捏,跟平常的熟穩不一樣,如此忐忑的模樣不該在他身上被看見,也許我這樣想有點對他不公平,刻板印象作祟。
不過迂迴策略不是我的作風,所以直問。
他聽見我這樣一說,愣了。
見這反應,我再追問:“所以是了?”
“……我,我不知道。”
我又問了幾句,但龍班就不願多說了,他拉起褲襠,整理好儀容,離開浴室前才又對我說:“抱歉,給我點時間想,想好我再告訴你,好嗎?”
這般低聲柔訴,怎能說不,“嗯,等你。”
(七)
打靶回來的當晚沒得清閒,因為要洗槍,嚴重的洗槍,雖然我連站了兩班安官,晚上可以睡通,但也因此值星官要我加入洗槍的行列。
誰叫我可以睡通霄呢,唉。
“學長,你也來碧血洗銀槍喔?”坐在身邊剛來的菜鳥一身菜味還沒散去,就對著我這一身老氣的學長說五四三,還是冷笑話。
“哪來的血,你屁眼?”洗槍要把手搞得油膩膩的,還要聽他裝熟,不開心。
接著那名學弟再說甚麼我就自顧自的洗,洗得忘棄紅塵,洗得絕情棄愛,洗得你他媽的旁邊有誰來叫他閉嘴,竟然可以自言自語,機車!
我怒瞪他一眼,沒想到這小子裝傻比裝屎高明,一臉無辜樣。
瞧那身材臃腫,膚黑皮粗,腦滿腸肥,一點也不可愛,說他是熊都還糟蹋了熊的威名,不是肉多的都可以位列熊班,還要有股熊味。
而他,只有汗臭味。
一肚子的不滿,再看到補給班長一副沒他事的模樣出現就更加不滿,“班長有何貴幹~”幹字重音,尾音拉長兼抖音。
“來救你,可惜看起來沒好報。”
“不勞費心,我快洗好了。”洗槍沒甚麼大不了的,不就手油了點,手髒了點,手有味道了點,到時候往你嘴裡塞,要你舔乾淨。
“喔,那洗完槍來找我,庫房那裡要搬床。”
靠!要搬床我還寧可洗槍,你是不會叫菜鳥去喔?我坐在這裡洗槍還可以吹電風扇看電視,搬床會累會滿身汗會被蚊子叮,本爺現在心情欠佳,你那哪是救我?
我皺了眉頭一下,不想去。
“來不來?”
旁邊那個菜鳥還在碎碎念,權衡之下,我選擇,“走吧!”然後我把還沒擦完的槍丟給那個菜鳥,“剩下的你洗。”不等他說甚麼,我就起身尾隨班長走出去。
走到庫房,班長開啟庫房門,轉身說:“騙你的啦,只是搬床單,瞧你一臉臭的,哈!”這話點燃了我的不爽,一把捏住他的臉,說:“你知不知道開我玩笑是要付出代價的?”
“大不了被你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還真理直氣壯。
我放開手,饒有興味地看著他,“被操出興趣了?”
“並沒有,我只是從一號變成可以被你插的一號,連不分都不算。”
“嘴硬,是拿床單做甚麼,才兩套,誰要換啊?”他翻出比較乾淨的兩套床單放到我手上,然後從身後抱著我,暱聲說:“是連長跟曾排啦!”
“那我也要換。”我說。
“讓我當一次一號就隨你拿。”
“你想當一號還不簡單,去找學弟啊,他可喜歡你了,你是他破處第一人,呵!”
他忽然放開手,說:“說到這個,他今天打靶都一直把目光往我這邊看,你說他會不會愛上我了?”
“搞不好喔,你都注意到他在看你了,而且你又奪走了他的初夜,你就負責吧!”庫房裡真是悶,晚上的氣溫雖然涼了點,可是這裡的窗戶緊閉,沒半臺電風扇,站進來沒幾分鐘就開始冒汗。
拿了床單就可以走了吧,洗槍都還有電風扇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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