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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提那次啦,超丟臉的,被你開苞……。”
“總之,曾排可以考慮,學弟你就別碰了,免得玩火自焚。”我想了一下,提醒補給班長一句:“曾排晚上如果沒有‘行程’,他都會窩在排長室裡,你可以直接敲門進去找他。”以往都是曾排來找我,我也只有那麼一次興致很高的時候主動去找,那天還在排長室裡憋著聲狂抽猛送來了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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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弟回來的時候都快要晚餐時間了,是他打電話進來給安官,再請安官找我去聽,而他要我去請駕駛兵到門口載他,他說東西太多他搬不動,還說開得利卡就好,不要像中午時去載個點心順便載他去門口時,是開小軍卡,害他有點不好意思。
那時候得利卡被另一個駕駛兵開走,沒辦法只能浪費油用小軍卡載嚕,能怎辦?
我找到那個臺客駕駛兵,跟他說了之後,他直接就出發,順便帶一兩個弟兄一起去搬,連帶去餐廳把晚餐點心載回來。
學弟是買了多少東西,竟然要用車子載,問題是他怎麼獨自搬到門口的?過沒多久,學弟的電話又來,仍就是打給安官,再請安官找我去聽,他要我跟值星官說,請值星官打電話給營門,放得力卡出來到門口旁,因為他請老闆幫忙用車子載過來的,老闆車子進不去,他又搬不動,所以……BLABLA。
“好,我知道了,反正就是要進來,我去請值星官處理。”掛上電話,跑進值星官最常出沒的中山室,靠,沒人,再跑去他寢室,還是沒人,試試看匪類的政戰室呢?只有輔導長跟政戰士兩個人,不見值星官蹤影。
連部辦公室也沒有,總不可能去哨上晃吧!
後來我想到一個地方,就是廁所,說不定在蹲。
一跑到廁所門口,我就大喊值星官的名字,喊了幾聲沒人應,我停了一下,又喊一聲,結果被罵了,從某一間傳出來:“靠杯,大個便是吵甚麼吵,叫我幹嘛?!”果然在痾屎,嘿嘿!
我走進去,然後在門邊跟值星官說了原委,他不悅地答應,而且直接就在廁所打起電話來,要營門放行,掛上電話後他碎念著:“媽的,那個守門的是在蕭掰啥?自己人認不出來咪?一群瞎了狗眼的。”
謝過值星官後就回到川堂,打電話追蹤學弟進度,他說正在搬東西上車,等等就回連上。我開始期待他買了甚麼東西回來,應該是吃的吧?畢竟套子不用車子去搬,隨便一個垃圾袋的量都夠連上的人互插到天亮了。
(二十三)
晚餐時刻,一派和樂,與其說是晚餐,倒不如說是慶功宴,每個人都有一份套餐,每一桌都有兩桶全家炸雞桶,放眼望去,大夥都吃得津津有味,早已沒人在聽連長說甚麼。
其實,此時只要一聲令下,眾人無一不膽顫心驚,噤若寒蟬地聽連長宣佈喜訊,且龍班也在場,他故意做在我旁邊,偷喝我的飲料。
連長因為心情大好,所以不計較連上吃成一片,他離座來到補給班長身邊,稱讚道:“幹得好,我們連終於擺脫萬年基石的墊底日子,這次直接扶搖直上贏得頭彩,哈哈哈哈……。”補給班長打個官腔,直把功勞歸給連長領導有方之類的云云。
而他也不忘提到我,連長此時走來我這,拍拍我的肩膀,“有你這得力的助手,補給業務想不好也難,你做的那張表被長官學去了,還說要請你重新設計一張正式的,要行文讓它標準化,日後就依照那張表做保養。”聽起來是不錯,可是保不保養也端看人為,不想做的仍然可以填填假資料了事。
聽到連長這樣說,我不敢居功,直說是補給班長教了我很多,連龍班也都有出一份力,還有同梯的,與出公差幫忙整理庫房的弟兄們。我把有出力的通通報出來,如果連長有賞,就可已凹多一點,哈!
連長開心的笑著,並且大讚:“好!夠義氣,你就把名單列給我,回頭我想想看要怎麼論功行賞!”忽然有種感覺,連長是不是把自己當皇帝了?哈!
我與龍班、補給班長向連長用可樂敬了一杯,連長就繼續往下一桌去。
這時我看到連長走到學弟那,低頭在學弟耳邊說了甚麼,讓學弟有點害羞的感覺,隨之又大拍學弟的肩,隱約說著類似“辛苦你了”之類的話。
“晚宴”持續很久,連長心臟很大顆,值星官也是,他們省下了夜間操演的課程,只叫一些弟兄把課程需要用的教案跟幾把槍放在操場上佈置好,由新進弟兄輪流看顧那些槍枝,其餘人等可以在連上自由活動到安官廣播宣佈收攤為止。
還叮囑預留的幾份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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