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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打電話回家求爺爺告奶奶,因為他會拿捏分寸,讓草莓要爛不爛的。
對於身體真的不行的文弱書生型,他其實有在注意,適當時間會要對方退到一邊去,免得妨礙部隊,這樣做也有好處,畢竟體弱的總會是那幾個,如果每次操練都不需要參予,時間久了,就會惹來其他弟兄的不平衡。
身體再怎樣虛弱,仍有一定的承受度,不可能連刺個幾下槍、跑個幾百米、拉個半下單槓都做不到,所以只要是龍班帶課,不會有那種一開始就先到一旁休息的情況。
他都會等到有人臉色自然有些浮白了才會放人,那可是裝不來的。
“以這一伍為中央伍,中央伍為準!”
“為準!”
“成刺槍隊形,散開!”
煞的一聲散成整齊劃一的刺槍隊形,接下來就是一個班一個班的演練給他看,每個班在他口令下刺出指定的動作。如此紮實的課程下,時間過得特別慢,一整個早上都在刺槍,每個人心裡都巴不得快點輪到自己上哨。
與其在龍班眼下刺槍,還不如在太陽底下站哨,而且還有崗亭可以躲一躲。
早上沒有勤務也沒業務的我,當然就是陪到底,雖然熟練,仍感到有點疲累,好不容易熬到結束,稍息後大家還不敢鬆懈,槍還沒進槍房前,一切都還不能放得太鬆。
直到管槍械的中士班長把封條貼上後,龍班才讓部隊下去休息,準備用餐。
回到寢室,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迷彩服脫掉,穿著內衣內褲吹電風扇納涼,學弟也跟著我這樣做,他還先去浴室稍微擦了身體。
“好累喔……。”學弟滿臉被曬得紅通通的,白嫩面板都可以看到細微的微血管。
“昨晚刺槍,今天早上也刺槍,當然累啊!”我調侃他說。
“吼,學長……”他嘟囊了一下,隨即又問:“班長他還好吧?應該只是感冒對吧?”
“醫官說不是感冒。”
“不然是甚麼?”他睜大著眼追問,像在顧忌甚麼。
“如果真的是我說的那種病,你……”
“不、不會吧……”他有些攤軟,臉上表情露出驚恐,然後眼眶裡漸漸有點溼潤,我看到這反應,於是說:“嗯啊,不會是我說的那種病,醫官說是著涼,打了點滴,燒已經退了,可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班長外出看診,下午就回來。”
聽到我這麼說,學弟鬆了一大口氣,“學、學長,你別嚇我,我很怕……”
“怕你就不要跟班長玩,要玩就……不對,不要再跟他玩了,他有物件了,你就別跟他窮攪和。”我藉機跟他說明利害。
“喔……”學弟低著頭應諾。
這反應看似依順,實際上心裡怎麼想我就不太清楚,還是繼續跟他曉以大義:“常跟有夫之夫一起搞,小心以後你也找到這樣的人,整天擔心和怕窮顧忌,如果你擺明著是肉體分享的關係就無所謂,自己清楚自己在幹嘛就好……”之後又說了一長串,感覺自己像個唐僧唸經一樣。
“那學長你跟班長之間就是肉體分享的關係了?”
“不是。”我想了一下後回答。
學弟一臉不解,又問:“不然是甚麼關係?”
“是肉棒跟肉穴的關係,哈!”
“吼……”
“吼甚麼吼,看得出來你喜歡班長,是因為第一次給了他的關係嗎?”
這樣問有些直白,若旁敲側擊又怕他回答得詞不達意,沒有回答到點上。聽我問得直接,學弟有點支支吾吾地,“我、我……喜歡是喜歡,可、可是班長應該……應該不喜歡我……,反正給了就給了,我、我也沒要他負責。”
“還負責哩,他根本沒想到這裡,總之,要提醒的是班長不是單身,你也看到我跟他真槍實彈的時候,如果你最後還是剋制不住,決定意無反顧的話,就不能怨天尤人,因為是你自己的選擇,沒人強迫你。”我又忍不住唸經了,沒辦法,看到這無辜小動物已經被蹂躪幾次還這般死心蹋地的掛念那個做個愛也受風著涼的外強中乾的傢伙,不在他腦子裡植入一切觀念總不安心。
我自己知道我要的是甚麼,所以沒甚麼好迷惘的,被情感衝昏頭這種事,是小時候才會發生的,現在身強體壯意志堅,心高氣傲原則多,要動搖,很難。
寢室裡我們兩人算是促膝長談,等到再一次集合上餐廳後,才結束這段唐僧唸經戲頑猴的橋段,只是我戲的是愚猴、痴猴、小嫩猴。
值星官還是老樣子,看見菜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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