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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則是……,幫忙救電腦。
當我徐徐走過去的時候,補給班長捂著頭,一抹血從額頭邊滑下來,名符其實的頭破血流,“快!醫藥箱!流血了!”我回頭大喊,人事士放好螢幕後就跑去拿了醫藥箱過來,他一看,直說:“還好嘛,喊那麼急,我以為有腦漿。”
我幫補給班長止了血,說:“他腦袋已經沒甚麼東西了,血流光就空了啊!”
“喂!夠了喔你們,竟然沒人來救我,吼嚕嚕~小心我咬你們!”補給班長捂著紗布,裝腔作勢地說。
“再吵,我就通報你有狂犬病,送去安樂屎。”我說。
他要再發作,安官傳來廣播:“七九衛兵,穿堂前集合。”補給班長不知哪根筋不對,竟然在連部班裡舉手,喊:“我、我我我,我是七九的!”
“你是七九帶班,是帶班!”我強調。
“對啦,幹嘛這麼計較。”
我怕你去領槍站哨啊……。
人事士這時候提議:“我看,送去醫務所檢查一下好了。”其他人紛紛附議,而我力排眾議,說:“放心啦,他沒事。”沒事是我說的這樣。
“萬一有事,就不妙了,反正檢查一下很快吧,你先幫他去帶班,我跟值星官說一下。”掌管放假的人事士都這麼說了,我哪敢得罪,免得黑假放不成還被故意弄掉假,軍中可是很黑的,我都有黑料一件了……。
所以,值星官請駕駛兵跟一名弟兄,護送補給班長去醫務所,而我呢,嘟著嘴拿起帶班臂章,領著一排小青蛙滾上哨。
(十九)
其實,黑料應該算補給班長的,不過真的出事了我想也難脫身,還是默默處理掉比較保險。心裡想著處理的方式,一面把哨兵一個一個放上哨,再讓下哨士兵自己回連上,我很快的簽完一輪,就跑到那片我跟龍班交纏的圍牆下坐著。
這裡相當陰暗,只有稀微的探照燈餘光,不知道為什麼跑來這裡,反正就來了,好好想一下補給業務還有甚麼沒做的,該藏的要藏哪,怎樣不會被抓到……。
忽然想起哨上衛兵有個很眼熟的人,好像是學弟,整個忽略掉他了,真是。
趁這個機會騎上哨,問他個清楚明白。
騎到機坪哨,看到學弟一個人在崗亭前站著不動,也沒對我做基本衛哨口令,像是在發呆,我偷偷下車,把車停下,摸到他身後去“哇!”的一聲,嚇得他大大的抖一下。
“學、學長……呼…。”他驚魂未定的稍喘幾下。
“發呆哩,你慘了,萬一這時候是龍班帶班你就完、蛋。”我戳著他肩膀說,接著又問:“我知道你的心事了,在政戰室裡發生的事,對吧?”
學弟張大眼睛,退了一步,手上的槍都拿不太穩,“怎、怎麼知道的……。”我趕緊安撫:“你那個跟你發生肉體關係的正哨,放心,目前只有我跟他知道,還有你們那幾個當事人。”
他垂下眼,沉默了一會兒,才問說:“我也不想的……。”
拉著他,走到崗亭邊,輕聲問他事情的來龍去脈,他說著說著就快哭了,我抱著他拍拍他瘦弱的背,哄說:“別哭別哭,你又不是異性戀被強姦,當作賺到一次爽就好了,喔?別哭別哭。”我承認這安慰法很糟糕,尤其在我還沒聽他說完的情況下。
他把臉靠在我肩上,啜著淚水,繼續抽噎地說著那天的事,講了好長一段,他的淚也幹了,可是我聽不到他在乎甚麼,是跟除了補給班長以外的人性交,而產生罪惡感嗎?
我問他是否如此,他點頭,“我怕補給班長不要我……。”
我又抱著他,拍拍他的背,溫柔地說:“傻孩子,他本來就不要你啊!”馬的,我是不能別這麼實際嗎?“之前就跟你說過了不是嗎?”還來!
而當學弟要說話時,被一句低吼打斷,那聲音讓我背脊發涼。
“你們在幹甚麼!”
是那個我家龍班……,抱著學弟的樣子被他看見了,糟糕,我馬上把學弟輕輕推開,鎮定地跟醋勁大發的龍妃解釋:“在心理諮商啦!”
“諮商要抱在一起嗎?”他哪時候講話這麼完整一句話了?
“龍、龍班,是我有心事跟學長請、請教,對、對不起……。”學弟還不知道我跟龍班的事,如果揭穿了,那就不妙,因為學弟很好被套話。我對龍班使個眼色,而他也不愧是龍班,馬上就知道有蹊蹺,隨即改口:“站好你的哨,有事下哨再聊。”
然後我就把龍班帶走,走之前再去抹抹學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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