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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未冷,便感受到唇上被輕壓了一印,在魁哥備上小寐了一下,被他擾醒,他似乎感覺到我的動靜,便側臉說:“起床,水要冷了。”
“還想睡一會兒。”我抱得稍緊,賴著說:“你再多放點熱水就好。”
魁哥把一根指頭伸到我面前,“皮皺了,起來。”呃,指腹確實皺了波浪滾滾,看看我自己的也是皺巴巴的泛著白,無奈,只好輕趴在魁哥身上,跟著他起身而邁出浴缸。
兩人溼漉漉地滴水走到洗手檯,像兩坨蝸牛似的,走過必溼滑一片……。
夜深人靜時分,剛泡完澡的身體最是放鬆,即使有點泡過頭了也不礙事,我抄起浴巾幫魁哥從頭到腳,由下到上抹乾,還抱裹住他邊親著邊吸著身上的水分,輪我要自己擦時,他也有樣學樣,只不過他沒用浴巾抱住我,反是蹲下吸含了我的粗長一陣,沒想到還能硬起來。
“你還想啊?”可我有點想睡了,我推他出浴室,兩人撲到床上,我頭一沾枕,睡意龐然而至,魁哥單臂抱著我,柔聲說:“沒,嘴饞……。”他親了我臉頰,又說:“明早,再說。”
是啊,再說,現在要多說也沒能多說,摟著魁哥粗壯熊腰,在他也漸入淺酣的眠,鼻間散出沉響,催人入夢。
夜裡空調微冷,我們又裸身入寢,怕魁哥這鐵打的身子萬一著涼,這往後的假期就只能養病度過,所以我拉了被子蓋上,暖身也暖心,這才放鬆身心遊夢境。
夢裡,也不得閒。
我夢見一人身披戎裝,佇立我軍帳前,杖槍以待,直至我等出帳時,方見他單膝跪地,抱拳行禮,沉聲道:“啟稟吾皇,京城百里傳信,朝中告急,有本上奏籲請吾皇聖裁。”
注視腳前這位將軍,心裡浮出一詞,此人便是我朝的“護國大將軍”徐照魁,竟生得如此威武莊嚴,如泰山之難憾,若僧鍾之淡然,京城雖有難,可從他口中說出,天大的災禍彷佛如過眼雲煙,不值一哂。
興許是我未應之,徐將軍又是一報,我揮手阻他繼續重複說下去,便言:“呈上。”身旁的公公上前取來奏本,我接過一翻,瀏覽過後,哂笑置之,將奏本拋至徐將軍眼下,說:“後宮之事,爾等也敢快馬來奏,不知朕此時正於邊防鎮守,以穩軍心,兵壓外侮嗎?大膽!真真大膽!”
“皇上請息怒!末將不知奏本所言何事,請皇上明鑑!”徐將軍低首,言之鑿鑿。
“量爾等也不敢,但朕仍要罰你一事。”
“皇上請說,末將若有罪,理當受罰。”
“你言下之意,是說朕有誣陷之可能?”
“末將不敢。”
“既是如此,京城告急,百里傳書,怎不見你奔至帳內彙報,卻是候於帳外,若今非後宮之事,而系軍情高密,你……因此延誤軍機,該當何罪?!”
徐將軍抬頭望了我一眼,無辜又無奈的眼神看得我心神盪漾啊,這招誣陷入最,自古唯獨由帝王用之,最有虐心共鳴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麼,君要臣舒服,臣子們敢不舒服嗎?
“皇上,末將……”
“好了,素聞徐將軍英勇善戰,有勇有謀,更是屢建奇功,朕便從輕發落,只是這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徐照魁,你可願領罰?”
“……末將,願領,謝皇上開恩。”
“好,來人,將徐將軍押至朕寢宮,除戎裝,解兵甲,寬衣沐浴,待朕前去施刑。”
“皇上,寢宮?”徐將軍一臉不解,然,卻不及明白,就已被我皇衛押離帳前,只是這紮營立帳的地方,哪來寢宮,連我自己也不懂說了甚麼鬼。
只知道,轉眼間,我已在徐照魁身上,將他壓在身下,我倆於柔軟羽鵝絨被褥上,短兵相接,沙場盡歡,可他一名臣屬,自是要棄械以降,任君王於其身軀上馳騁。
進入那一刻,溫潤之感襲來……。
爾後,我便醒了。
房間一片窗明几淨,明亮如新。
魁哥已不在身邊,他則是坐起身俯瞰著我,疑惑道:“睡覺會笑,春夢?”
“呵,是啊,春夢,有人在夢裡還頗為能言善道,哈!”我拉下他一吻,然後便把這夢境說給他聽,魁哥笑了笑,說:“那,繼續夢裡的。”
◆
一早,我跟魁哥身下空虛地來到餐廳用早餐,選了一處靠窗位子坐下,這時候,也才上午八點左右,想來我們兩個醒的時間很早,辦事的時間不長,八成是夢裡的那場太過意料之外。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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