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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哥沒甚麼表情,只是稍微和善一點而已,連長想必也習慣了,然後問我:“他這個樣子死板板的,你受得了喔?”
“龍班?不會啊,他很好,只是我沒想到學弟會跟……”我看著連長,問不太下去。
連長大掌一搭,搭在學弟瘦小的肩上,把他摟近自己,“誤打誤撞,就吃了他,哈!”學弟一聽,急著要掙脫,可連長雖然沒有雄健的肌肉,但要鉗住手無縛雞之力的學弟,卻是輕而易舉。
“說、說甚麼啊……”學弟滿臉羞赧,在一旁營造氣氛的火把與簼火火光映照下,映得一亮一暗的,瞧不出是通紅還是泛紅。連長低首湊近學弟的臉,模樣親密,說:“要不是你闖進去,我也不會把你給……”
“啊…不要說啦……”學弟用他的小手捂住連長的嘴,連長雙眼流露笑意,一把抓開那雙小手,笑說:“好啦,反正是事實,我也很久沒做那個了,那天舒服吧,啊?”
呃,我眼看這戲碼有點像是青樓賣藝不賣身的,卻遭有權有勢的大戶人家戲弄,還大剌剌的在公共場所,雖然喧鬧聲不小,不過動作也太高調了點。
“所以,連長你跟學弟在一起啊?”補給班長直接了當的問了。
“不是說不要叫我連長嗎,叫老大,哈!”連長的手沒放過學弟,依然是摟著,他還要學弟拿一串肉串喂他,“在一起?嗯……小寶貝,我們這樣算在一起嗎?”他反問正要餵食肉串的學弟。
學弟一時間愣住不知道該說甚麼,捏著肉串的手停在空中,連長看了張嘴就吃下去,還煽情的連學弟的手也含吮下去,慢慢吸了下才鬆口,嚇得學弟回過神來,往連長身上擦,“髒、髒鬼!”
“嗯,小寶貝說我們在一起了,哈哈哈哈……”連長整個臉皮比曾排還要厚吶,已經接近無賴了?
曾排也拿了一串剛烤好的雞皮要給連長,“老大,甚麼時候納的妃,臣妾怎一點都不曉得呢?敢問這位妹妹怎麼稱呼,來,讓姐姐一瞧……”曾排裝嬌嫩地說話,令人渾身不舒服,不過他這樣說,學弟認真了一下,問連長:“你們……?”
曾排點頭,接話說:“是啊,老大他在床上很英武的,每次都讓姊姊死去活來呢,呵呵呵呵呵……”
真是夠了,“你這三八,宮廷劇看太多喔!甚麼時候你跟連…老、老大做過了,少在那邊危言聳聽,蕩婦!”補給班長笑罵道。
“哼哼哼,你自己還不是淫夫,少裝清高,才一個下午來了三次你就不行了,這樣也要跟人玩,看看人家龍班跟他那口子……”曾排要發浪,我趕緊阻止,說:“吃你的肉,扯我們做甚麼!”
“聽起來你們下午玩得很開啊!”連長嘻嘻哈哈地說。
“可不是嗎……”曾排又擺出一副宮女嬪妃的做作樣,把下午我們的春宮浪事三言兩語就說給了連長聽,連長是老江湖,聽完不覺得有甚麼,學弟就整個很訝異,他萬萬沒想到魁哥會答應下海。
連長摸摸學弟的臉,說:“怎樣,聽完有沒有很想加入?”
“才不要……。”學弟嘟嘴,直說不喜歡連長跟別人,連長看學弟有點小生氣,哄著他說:“好好好,只跟你,只跟你嘛,我只跟你喔,嗯?”連長再三強調,學弟才稍微釋懷。
晚上的燒烤野宴,我們吃很多也喝很多,說得更多,聽太多軍中的荒淫八卦,都快要忍不住把魁哥扛上桌直接扒光了來上一次,不愧是連長,知道的事情果然等級比較高……。
(三十二)
學弟推著連長的寬肩,有氣無力地滿臉羞紅,“你…你不是隻跟我嗎……呃嗯……”邊推,邊晃,在連長一上一挺之下。
這是燒烤野宴過後的續攤,連長要曾排去買他指定的燒烤跟滷味,外加一手海尼根、一手朝日啤,我們受邀到連長跟學弟入住的房間裡一邊看電視一邊吃吃喝喝瞎扯蛋,有些話題還是晚餐時後的延伸。
例如營部政戰室的政戰官,連長也略知一二,對於該政戰官檯面下的情史也有耳聞,而說到這廝的八卦時,魁哥聽得頗專心,他的手卻是沒離開過我的手,牽著聽連長說三道四。
甚至,連長還說某年的高裝檢,某個連上缺料,為了補齊品項的缺誤,去向後勤的商借多出來的品項,雖然借到了,可是對方單位的負責人開出條件———上床一次借一樣。
據說去借東西的人原先不答應,可最後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咬牙接受了條件,當晚就被幾個後勤的圈內人玩了一輪,東西是借到了,可異男之路也沒了,後續怎樣就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