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刻上漲,竟是溢位了些許,灑到地上,打溼了溫羅的軟鞋,溫羅後退幾步,抖了抖腳。
「你就負責給我擦擦背、按按摩。」清老大閉上眼睛吩咐。
「我不大習慣做這個。」站在他身後的溫羅擰緊了眉毛,滿臉殺氣的盯著他。
「做做就習慣了,少廢話,快點,老子困得很。」清老大掀開眼皮,不耐煩起來。
「希望……」溫羅磨了磨牙,放軟了語氣:「希望不會讓你不舒服。」心裡大喊,狗熊你怎麼不***啊!
溫羅捲起袖子走上前,撈出水中的汗巾在他身上搓來搓去。
「用力些,晚上沒吃飯嗎?」清老大嘖了一聲。
「嗯,只喝了些酒。」溫羅攥緊了汗巾,用力起來。
「哎哎哎,疼!你是酒勁上來了嗎?」清老大的後背都紅了。
「不是告訴你了嘛,晚上喝了些酒。」溫羅不慍不火道,在清老大以為他是在挑釁之前,立馬又說:「我第一次給別人擦背,不太熟練。」一副標準的純良口氣。
「一看就是富家公子。」清老大不屑道。
「冒昧的問一句,你曾經也是生在有錢人家嗎?」
「幹嘛這麼問?」清老大並沒生氣,只是沉聲問。
「因為我一直覺得做你們這行的,會不習慣別人伺候。」溫羅目露兇光,但語氣卻十分溫順:「當然,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很奇怪,把我放在身邊,你不會擔心我有心害你嗎?」
「我家是挺有錢的。」清老大被搓的舒服了,脾氣也跟著好了起來,「不過不一定要窮瘋了,才會上山做土匪啊,老子就是喜歡自由自在的,天王老子都管不了,還有你剛才說什麼?有心害我,哈哈,就你這副衰樣,動得了我嗎?」
「是啊,動不了你。」溫羅浸溼了汗巾,咬牙切齒的笑。
「你倒是可以偷襲我,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一向是防不了的。」
「呃……對了,你手臂上的傷。」溫羅扯開話題,抬起他的胳膊端詳了下,繃帶已經被打溼,因為方才的打鬥似乎傷口出血,些許的紅色透過繃帶滲出來。
其實他絲毫也不擔心清老大,只是直覺的扯了個剛想起來的事兒,岔開剛才的話題,他摸了摸對方傷口周圍的面板,低垂眼睫下的眼珠一轉,「是不是該換藥了?」
「溫月亮,我說你可真像個女人,這點小傷算什麼。」
「我叫溫明月……」溫羅拖著他的胳膊在桶邊架好,「就這樣待著吧,別再沾水了。」言罷繼續撈起汗巾給他擦洗身體,並且小心翼翼的繞過了他的傷口,他繞到前面給清老大擦胳膊,不由得收起了那些古怪的小動作。
清老大偷偷的打量他的眉眼,溫羅天生長著一雙會笑的眼睛,即使毫無表情,也會略微帶著些弧度,面板並不是很白,但扔到這土匪窩子裡,就看著跟羊脂白玉似的,白皙又幹淨,熱水氤氳出的熱氣讓他出了些汗,臉上又透出了些紅,他的眼梢微微下垂,是一副純良溫柔的好長相。
「你剛剛說……」
「什麼?」清老大突然回過神來,也不知他剛剛無意中說了什麼?
「呃……」溫羅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說:「你剛剛說了三十三年,那麼說,你已經三十三歲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比我要小些,我三十四歲,再過幾天,就三十五了。」溫羅期待著他產生些尊老愛幼的想法。
「老東西最沒用了,侍候我正好。」溫羅被那柄叫做老東西的無形劍刺入了胸口。
「都入土半截了,你就老實在這裡待著吧,我看你家的人,也不會來救你了。」溫羅又被刺了一劍。
「雖然不會給你送終,但死後的席子還是有的。」溫羅險些跪倒在地,被氣得噴血身亡。
之後溫羅沒再搭理清老大……他男人的自尊被狠狠的戳傷了!
長久的沉默讓清老大有些昏昏欲睡,不一會兒就打起呼嚕來,溫羅停下手上的動作,捏著汗巾偷偷打量他,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沒得到任何反應後才鬆了一口氣,「死熊,你才入土半截,你全家都睡在土裡!」他無聲的咒罵了幾句。
其實現在是個弄死他的好機會!
溫羅捏了捏桶邊,覺得如果自己真的下手,也逃不出去,只會激怒外面的人,反正他現在也沒性命之憂,倒不如計劃周詳了,毫髮無傷的離開這裡。
溫羅苦大仇深的凝視了清老大半晌,最終嘆出一口濁氣,伸手解了他胳膊上的繃帶,又取了搗好的藥來敷在血肉翻開的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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