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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往回走。郭笑天看看天色,離晚飯時間還早,想想又繞回了宿舍。
才走到宿舍門口,發現楊誠和孟七竟然站在自己宿舍的門外。
孟七一把拉住了郭笑天,說:“哎呀,安之,你跑到哪裡去了,我們等你好一陣了。剛才團座打發我去食堂找你,我說才四點多,怎麼可能去吃飯了。快,老實交代,去哪裡了!”
郭笑天沒有回答孟七的問題,說:“七哥,你找我有事?”
孟七迅速擺出太極拳裡起勢的造型,說:“賢弟有禮了,為兄來跟你切磋幾招。”
楊誠走過去,啪的一巴掌甩在孟七腦門上,孟七一個踉蹌,差點摔個狗吃屎。
孟七怒了:“你大爺的,偷襲!”隨即看到楊誠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連忙說:“偷襲得好,偷襲成功,偷襲萬歲!”
郭笑天忍不住笑了。
孟七給楊誠一巴掌甩過以後,不敢再胡鬧,對郭笑天說:“安之,把軍裝換下來,我們去城裡吃飯!”
孟七邊說著邊把郭笑天往宿舍推,看著孟七有進門觀賞郭笑天換衣服的意圖,楊誠忍不住了,楊誠屈起手指在孟七頭上敲了一下,說:“站好了,立正!”
孟七下意識的就站成了軍姿,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說:“團座,我幹麼要立正?”
楊誠又在孟七頭上敲了一記,丟了一句:“因為你笨。”
孟七開始鬼嚎:“我一點也不笨,我要是笨,都是給團座你敲的,我又不是木魚!”
“你說我是和尚?”
“沒、沒、沒,團座英俊瀟灑,全天下男人都是和尚,您也不是。哈哈,哎呦——別打了,救命啊!安之,安之,你大爺的,你是換衣服還是繡花,怎麼還不出來,你七哥要死了——”
郭笑天跟著楊誠和吵吵嚷嚷的孟七,去了城裡一家特色驢肉館。
楊誠要了樓上一個小包廂,三個人上了一桌子好菜。
孟七咂咂嘴,說:“團座,這麼多好菜,來點酒壓壓唄?”
楊誠以不容商量的口吻說:“不行,明天是週一,早上有晨練。”
孟七晃晃腦袋,咕噥:“天天早上都有晨練。”
楊誠端起茶杯,說:“我們以茶代酒,敬安之!”
孟七也端起了杯子。
郭笑天面色迷惘的端起杯子,說:“敬我?為什麼?”
楊誠看著郭笑天,笑著說:“安之,今天是你生日!”
他的生日?郭笑天才想起來,自己的資料上,填寫的是李然給自己定的生日——七月十七號。
郭笑天真實的生日不知道是哪一天,那個時候,除了自己,上面還有一個不懂事的姐姐和牙牙學語的哥哥,大哥郭大栓一個人帶著三個毛孩子,能把郭笑天養大就已經很不容易,誰還記得什麼生日!
郭笑天露出笑容,說:“我都忘了,謝謝你們!”
在楊誠的堅持下,三個人敞開肚皮吃了很多菜,滴酒未沾。其實楊誠蠻嚮往郭笑天醉酒的,喝醉了正好吃掉!不過,吃完以後就沒那麼容易收場了。楊誠在心底鄙視自己的不爭氣,把郭笑天這樣那樣的遐想,還是回宿舍躺在床上繼續吧。
三個人回到駐地已經很晚了,孟七由於是楊誠的通訊員,宿舍就在楊誠宿舍的旁邊,郭笑天住在公共宿舍區,離他們有一段距離。
楊誠讓孟七一個人先回宿舍,自己跟著郭笑天到了他宿舍。
由於楊誠這段時間一直表現很好,這都大半年下來了,郭笑天也刻意忘記了龍門石窟的一幕。
兩個人坐在郭笑天宿舍裡,郭笑天想起白天的電話,說:“穆白,你哥今天打電話過來了,你不在,他讓我聽的電話。”
楊誠點點頭。
郭笑天把鄒東的叮囑說了一遍,疑惑的問:“兩廣的事情,怎麼鬧得那麼兇?為什麼你哥說共匪也攙和進來了?共匪都給我們打回陝北蘇區去了,還能起什麼風浪?”
楊誠說:“我黨內的派系一事,你可能接觸得不多,哪天有空,我給你講講。這次粵系和新桂系勾結在了一起,粵系和新桂系不同,桂系三雄李宗仁、白崇禧、黃紹竑都不是簡單的人,這次粵系的風波好平息,但是新桂繫上下團結,是塊難啃的骨頭。”
楊誠又接著說:“說白了,他們反委員長是為了奪權,卻打著抗日的旗號,共產黨不是一直在喊團結抗日麼,這麼喊著,肯定就能獲得支援和同情唄。真要是把他們拖到戰場上,你看看他們抗不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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