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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山炮看著他被痛苦扭曲了的臉,心裡也是一陣的難受,眼圈就紅了,他摟著他的肩膀,倒在了他的身邊,禁不住把他抱進了自己的懷裡,貼近了他的臉,堅定著聲音說道:“兄弟呀,你莫擔心,只要有哥在,這仇咱們早晚都得報哩。“
又看著陶土虎溢滿淚水的眼睛,恨恨的說道:“吳挺堅,吳大橋,咱們饒不了他,早晚就活埋了他……”
聽到吳挺堅的名字,陶土虎的讓心裡又是一陣的迷茫和痛苦,他咬起牙關,閉上眼睛,眼窩裡瞬時間又汪滿了淚水。
劉山炮看到他痛苦的樣子,眼裡也有淚水流下來,他兩隻胳膊摟緊了他,把自己的臉貼在了陶土虎的臉上。
陶土虎蜷縮在劉山炮溫暖的懷抱裡,痛苦像一條蜿蜒在胸腔裡的毒蛇,還在噬咬著他的心,一陣無助、孤獨的感覺,一時就包圍了他。
躺在劉山炮壯實、寬厚、滿溢著雄性味道的身子,他的心急切的想找到一些依靠和安慰,他忍不住伸出胳膊,摟緊了劉山炮的腰,身子往上一轉,把劉山炮半壓在身下,滿臉淚痕中找到了劉山炮的嘴唇,使勁的吻了上去。
劉山炮心裡一驚,就想鬆開他,可是自己的被陶土虎沉重的身子壓著,一時就脫不開身,接著就感覺到一條柔軟、滑膩的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嘴裡,舌頭碰到自己的舌頭、嘴唇、口腔,一種麻沙沙、癢呼呼的感覺立時就瀰漫了他的全身。
他好像聽到自己的胸膛裡發出了“格”的一聲,滿身的血液就沸騰起來,向兩頭流去。
流到頭部的血液讓他頭腦微微發暈,面色潮紅,一陣激情和快意使他忍不住張嘴一下子裹住了陶土虎的舌頭,使勁的咂摸起來。
流到下部的血液,讓他的身體也有了變化,雞巴直愣愣的豎了起來,一陣溫熱,一陣難以抑制的騷動,在他的下身週轉,他忍不住緊緊地抱住了陶土虎,一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屁股一挺,接著又使勁的一頂,把自己直愣愣漲得難受的雞巴,緊緊地頂在了陶土虎襠部。
他敏銳的感覺到,陶土虎的襠部,也已是激情氾濫,一條粗大堅硬的東西也在直愣愣的戳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
他忍不住張開嘴,呻吟般的呼叫道:“土虎……兄弟呀……哎呀……兄弟呀……”
痛苦的黑色浪潮瞬時間被激情氾濫的潮水擊退了,陶土虎渾身燥熱,氣喘吁吁,雙手死勁的抱緊了劉山炮的腰,恨不得把他勒進自己的身體裡去,讓他,和自己融為一體。
他又實在忍不住渾身的燥熱和需求,挺起屁股一下、一下的撞擊在劉山炮的堅硬上。
劉山炮自小在匪窩裡長大,殺人、越貨、報仇,這一切,時時都在填充著他的心靈,他沒有時間,沒有精力,沒有心思,去關注和思想胯間的這些事,雖然,在他眼前和身邊,那些匪眾們,操女人、草男人,毫不忌諱。
他心裡的閘門,時時都在關閉著,沒有開啟一條縫。
今天,在他心愛的兄弟兄弟身上,那扇門,卻轟然洞開,心底裡氾濫的潮水,猶如開山的春山,一湧而出,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擋。
他通紅著麵皮,喘著粗氣,眼珠上佈滿了通紅的血絲,就像一隻嗜血的野獸,微張的嘴裡喃喃的都囔著:“兄弟呀……啊呀……啊呀……”
襠部的衝撞、擠壓、研磨,已經滿足不了他們野獸般瘋狂的需求,劉山炮一把推開陶土虎,讓他倒在炕蓆上,憑著本能和模糊地衝動,自己鬆開手,把他的兩條腿抬了起來,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伸手解開了陶土虎的腰帶,一使勁,就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
陶土虎的褲子被扯到了腿彎上,堅實渾圓的屁股就像年底下剛出鍋的黑雜麵饃饃,一下子露了出來。
劉山炮低頭一看,腦子裡轟的一聲,就渾身顫抖起來,他兩手用勁,把陶土虎的雙腿抬得更高,自己屁股一挺,就要撞上去。
可是,一條溫熱、黝黑、碩大,頭部紅潤髮亮的物件在陶土虎胯間彈跳了起來,直刺進了劉山炮的眼底。
劉山炮心中一震,就感覺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一把攥緊了自己的心,使勁一捏,把他心裡的轟然而至的潮水擊退了。
一陣夾雜著羞恥、害怕、又刺激的複雜情緒緊緊地懾住了他的心。
他趕緊把陶土虎放下,慌不迭的給他套上褲子,自己已經難以承受來自心底和身體上頹然的無力感,一骨碌就倒在了陶土虎的身邊。
陶土虎醉眼迷離,突然看到劉山炮倒了下來,就忍不住翻轉身,摟緊了他的脖子,嘴裡喃喃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