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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的陶土虎見狀,在已按耐不住,就猛地站起來,喊了一聲:“流泉叔。”就要上臺阻攔。
臺上的林軍師趕緊朝著他身邊的兩個人使了個眼色,那兩個人就死死的拉住了陶土虎,
陶土虎心中激怒,在幾個人的拉扯下,又掙脫不開,在眾人的鼓譟聲裡,只有朝著臺上喊道:“大當家的,這些齷祚的勾當,可不是真英雄真漢子所為。”
話音剛落,就聽到帷幕後面有一聲慘叫傳了出來,只見劉黑七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半邊腮,光溜溜的下半身,粗短雄壯,胯間雄壯長大的的男根黑黝黝的,在兩腿間累累垂垂的晃來晃去。
眾人驚訝之餘,再仔細看,就看到劉黑七捂著腮的指縫間已經滲出了鮮血。
交椅上的洪大興和林軍師也已經站起來,看到劉黑七的狼狽樣,洪大興就拔下腰間的匣子槍,抓在手裡,帶著幾個人闖進了帷幕後面,不一會,就一隻手抓著陶流泉的一隻胳膊,把他拖了出來。
陶流泉蒼白著臉色,散亂著頭髮,臉上還是那抹冷笑,嘴角上還殘留著劉黑七的鮮血。
劉黑七一看他出來,就一下子暴跳起來,從腰間拔出一支槍,狠狠地抵在了陶流泉的腦袋上,恨恨的說道:“狗孃養的騷貨,你還想咬死老子,老子先宰了你……”
陶流泉在洪大興的拖拉下,仰起頭,冷笑著看著他,呀著牙說道:“劉黑七,如果你還是人配的,就打死你爺我,你爺我做了鬼,也不放過你……”
劉黑七聽了他的話,臉上的黑肉抖動了幾下,就連著冷笑幾聲,調高聲音說道:“哼哼……,你是想死個痛快,哼,我偏不讓你死,我要慢慢的折磨你,我還要先殺光了你的家人,再讓你死……”
陶流泉一聽,咬著牙,哆嗦著嘴唇,罵道:“鬼……鬼……劉黑七,你個惡鬼。”
說完,就癱在了地上。
劉黑七收起槍,捂著受傷的臉,冷笑道:“哼……你才知道老子是鬼?整個魯南地方,誰不說劉黑七是鬼,是惡鬼……”
說著一揮手,叫人上來,惡狠狠地說道:“把他弄下去,先關到馬圈裡,過後再送給弟兄們樂呵,慢慢的折磨他。”
幾個背槍計程車兵就把陶流泉抬了下去,往大門外走去。
陶土虎看著臉上毫無血色,昏暈過去的陶流泉,悲聲叫道:“流泉叔……”就想掙開幾個人的拉扯,跟上去。
這時候,就看到劉山炮走了進來,他支開陶土虎身邊拉扯的的人,拉起了陶土虎的手,悶聲叫道:“兄弟。”
陶土虎看到他,就鼻子一酸,趕緊叫道:“山炮哥,你快……你快救救流泉叔……”
劉山炮緊緊的攥了一下他的手,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了眼臺上的劉黑七,恨恨的哼了一聲,就拉起了陶土虎的手,拉著他走出了大殿。
來到殿外,陶土虎停下腳步,緊緊地抓住了劉山炮的胳膊,急急地說道:“山炮哥,咋辦啊?快救救流泉叔吧,他家裡太慘了,他的孩子被東家打死了,他爹孃一個死了一個瘋了,你快救救他吧。”
劉山炮掙開了陶土虎的手,咬著牙,蹙著眉頭,嘆了口氣,舉起拳頭,狠狠地打了廊前的柱子一拳,說道:“土虎兄弟,你知道剛才我為啥不高興了吧?你說,我爹這樣一個領導千軍萬馬的漢子,自從前年綁了這個陶流泉的肉票上來,就迷上了他,我還就是不明白了,一個大男人,咋就會迷上一個男人?真是……嗨,羞也羞死了,還就咋能說得出口?”
又對著陶土虎說道:“我最是看不得這些男不男女不女的唱戲的,以我的脾氣,要不是顧忌我爹的脾氣,早就把這陶流泉宰了,省得他禍害了我爹的名聲。”
看著陶土虎著急的樣子,就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他把我爹惹急了,看來是沒有命了,不過,兄弟你放心,既然……他和兄弟你是同鄉,我就想想辦法,救了他去。”
陶土虎聽了,才稍稍的放下心來,他拉住了劉山炮的手,說道:“山炮哥,我替我三爺爺謝謝你……”
劉山炮就推了他一把,笑道:“謝個屁,哪來這些酸勁,我的命都是兄弟你救得,這些算啥,好了,不說這些,走,今晚天上好個月亮,又睡不著,跟我下山走走,咱兄弟倆好好嘮嘮。”
說著,就帶著陶土虎藉著白亮的月光,順著山道向山下走去。
☆、第十章 月色斑斕(解禁章節)
今夜,正是農曆七月十四的夜晚。
又圓又大的一輪月亮掛在山邊,彷彿觸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