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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說著,就指揮著人把他們那兩個都吊了起來。
自己卻又拔出腰間的匕首,走到了安海跟前,讓兩人把安海按住,自己一把抓住了他的男根,用刀子把安海的男根從根部割了下來。
安海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痛的滿身的掙扎,連聲慘呼。
王寶芹父子嚇得腿腳發軟,連往外走的力氣都沒有了。
韓繼忠手裡拿著那一串血淋淋的男根,往王寶芹面前一亮,說道:“王會長,你是不知都哇,這個東西可是個寶貝呀,掛在風道里風乾上四五天,再拿砂鍋慢火熬成肉膏,拿草藥和蜂蜜裹成丸藥,叫啥活參丸,最是滋陰壯陽,男人要是吃上幾丸,就是年過七十,照樣能生出兒子,甘肅的馬步芳,那一年清剿了六路的共匪,女的都分了當姨太太,男的,都給割了,做了活參丸,想當年,老馬到南京開會,帶了一小匣子活參丸去,當做重禮打通了不少的關係呢。”
說完,就隨手把安海的男根扔在桌子上,對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的王寶芹說道:“明早你去把莊裡開藥鋪的王先生叫過來,我指點著他,給咱也制上幾丸,讓咱他孃的也返老還童,多快活上幾年。”
看了看王寶芹的兒子王大源,就說道:“你這小子剛新婚,還不死命的嘗新鮮?身子定是虧得不輕,讓你老子也給你制上幾丸,貼補貼補身子,小嫩骨頭的身子,可別一下子給掏空了。”
說完,就把手裡的刀子塞到了王大源的手裡,給他指了指陶土虎,說道:“這個壯的給你,去,把他給割了,讓你爹給你帶回去。”
王大源渾身一哆嗦,書裡的刀子“噹啷”一聲,就掉到了地上。
王大源和陶土虎還有吳挺堅,都是從小在王村私塾裡的同窗,前面說過,王大源欺負吳挺堅的時候,陶土虎還曾經狠狠的教訓過他。
其實,剛才陶土虎怒斥韓繼忠的時候,他就認出陶土虎了,畢竟是同窗,而且他也一向佩服陶土虎的為人,現在,韓繼忠竟然要他去割下陶土虎的男根來做藥,他的心,猛地就縮了起來,渾身顫抖,恐慌的不行。
王寶芹看到兒子這樣,也是恐慌的不行,趕緊說道:“哎呀,韓軍長,俺們謝謝你的好心,可是……大源他從小是個足不出戶的傻孩子,哪裡能幹得了這個?我明日定是把王先生給叫過來,聽您吩咐,現在……沒事,,,俺們就先下去了……”
說完,就伸手拉了拉呆在那裡的王大源,就要出去。
剛要邁步,就聽到韓繼忠喝道:“慢著,王會長,貴公子新婚大喜,我還沒送賀禮呢,今天,我就給你們送上一份大禮。”
說完,就走到了陶土虎跟前,伸手用刀子把他的布褲帶給挑斷了,陶土虎寬大的褲子刷的一下就掉了下來,他的下半身就光溜溜的露了出來。
韓繼忠伸手又攥住了陶土虎的男根,說道:“好大的傢什,你他孃的還是童子身吧,這要是入了藥,倒是會更加靈驗。”
陶土虎被他抓住了下面,渾身一緊,但同時,心底裡一股不怕死的豪氣卻也同時升騰起來,他一挺胸,仰頭哈哈大笑起來,朗聲說道:“老子早就是個男人了,你這個牲口,要殺便殺,要剮便剮,老子眨一下眼,句不是爹孃生的,二十年後,老子又是一條漢子。”
說完,下身一挺,一股濁急的尿液噴射出來,尿了韓繼忠一臉。
韓繼忠猝不及防,被尿了一臉,他拿出手絹擦了擦臉,臉色更加陰沉起來。
他陰沉沉的說道:“老子割了你,二十年後,也要你做個沒有雞巴的怪物。”
說完,一隻手緊緊地攥住了陶土虎的男根,一隻手拿起刀子,狠狠地割了下去。
☆、第五卷 韓繼忠 第六章 上吊
刀子剛要挨近陶土虎的要害部位,就聽到身後王大源失聲叫道:“韓軍長,手下留情啊……”
韓繼忠停下手,扭頭看著王大源,有些驚訝。
王寶芹看到兒子制止韓繼忠,立時就下出了一身的冷汗,它趕緊回頭,一拉王大源的胳膊,悄聲罵道:“兔崽子,找死呀,還不快走?”
可是王大源卻一甩胳膊,甩開了他爹的手,往前一步,抱拳躬腰對著韓繼忠說道:“韓軍長,明兒,就是在下的喜日子,今兒……就求求韓軍長,還是不要再殺生吧,免得在下的大喜日子,被血光給衝了。”
又看看陶土虎,說道:“韓軍長的好意,我一定領上,帶到明晚,我再來割他的……”
韓繼忠一聽,隨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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