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1/4 頁)
說這話,陰森森的眼睛,也同時掃了夏平和安海一遍。
看的安海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韓繼忠一揮手,就上來幾個人,又把他們三個拖拖拉拉的弄到了南面的馬棚裡了。
在韓繼忠的指揮下,把他們三個都吊在了房樑上,讓他們的腳尖剛剛著地。
韓繼忠伸手從牆上摘下來一隻馬鞭子,攥在手裡,來到了陶土虎面前,用馬鞭子戳著他的臉,問道:“你說,那天在蘆葦蕩裡,你看到那貓眼綠寶石到底在誰手裡?柱子山的土匪,為啥要來搶寶石?那寶石到底有啥秘密?你老老實實的說,我虧待不了你。”
陶土虎心裡一驚,想道:“原來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也是在垂涎寶石呀。”
只好如實答道:“寶石在東家手裡,我怎麼知道。”
韓繼忠聽罷,眼珠發紅,說道:“你和那些土匪就是一夥的,咋會不知道?看來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
說完,就舉起手裡的馬鞭子,狠狠地朝著陶土虎抽打起來。
粗大的鞭子抽在身上,是鑽心的疼,陶土虎咬緊牙關,就是不哼一聲,心裡想道:“落在姓韓的手裡,反正她孃的活不了了,老子死都不怕了,還怕你這幾鞭子?”
衣裳單薄,他的肩上、背上,很快就被抽爛了,鮮血順著身體滴在了地上。
看到陶土虎咬著牙就是不開口,韓繼忠心裡也是敬佩不已。
他住了手,拿著馬鞭又轉悠到了安海的面前。
安海瞪起眼睛,朝著韓繼忠喊道:“姓韓的,你就殺了老子吧,你折磨的老子也夠了,反正老子知道你也讓俺活不成,是個漢子,你就他孃的給俺一個痛快。”
韓繼忠臉上的肌肉嗖嗖的動了幾下,眯起眼睛,陰森森的說道:“你,有本事,敢給老子戴上了綠帽子,好本事。”
說著,就把手裡的馬鞭往邊上一丟,從腰間摸出了一把匕首,拿手在刀鋒上試了試,伸手就把安海身上穿的破褲子給扯了下來。
看著安海光溜溜的下身,用手裡的匕首,撥了撥安海胯間的男根,說道:“嗬,你他孃的傢什長得不小啊,怪不得三姨太那個騷貨能看上你。”
安海覺得冰涼的刀子在自己的男根上撥來撥去,一陣涼意一下子就傳進了心裡,渾身不由自主的就戰慄起來,他咬緊牙關,朝韓繼忠喊道:“姓韓的,快殺了老子,婆婆媽媽的,你就不是男人。”
韓繼忠聽了他的話,臉色一下變得烏黑,他喘著粗氣,一把抓住了安海的男根,一手把刀刃抵在了根部,說道:“老子不是男人?老子四個姨太太,都被老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你以為你長了個小白臉子,長了個長狗鞭,就弄得過老子麼?也就是三姨太那個騷貨,不知好歹,你看到王村橋邊的那個土堆子嗎?那個騷貨,就被活埋在裡面,今兒,老子就也把你活埋在那裡,讓你們死了也在一塊。”
說著,又嘿嘿冷笑了幾聲,使勁的攥了攥安海的男根,說道:“老子有個條件,得把你的這個東西留下,讓你變成太監,再去陪那個騷貨,看你們怎麼快活,讓她在地底下,也得守活寡。”
安海一聽,恐懼像一股潮水,一下就瀰漫了他的全身,他咬緊牙關,可還是渾身不停地打著寒戰,滿嘴裡咯咯的響。
不一會,一股濁黃的尿液順著他的男根流了出來。
韓繼忠冷笑道:“哼哼,老子以為你是個漢子呢,原來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安海臉部抽搐,渾身掙扎起來,嘴裡含糊的哭喊道:“韓軍長……韓軍長,你就饒了我吧,我給你做牛做馬,都願意……求你饒了我呀……我家裡就我一根苗,還沒有傳宗接代的呢。”
韓繼忠站到一邊,冷笑道:“饒了你?老子就是個活閻王,還沒人敢在老子頭上動土,你小子天膽啊。”
轉轉眼珠,轉頭對一邊的人說:“去,把那頭髮情的母騾子牽過來。”
看到那頭活蹦亂跳的母騾子被牽來了,韓繼忠讓人把安海放下來,對他說道:“你小子不是能耐嗎?好,老子今天就給你個活命的機會,你給這頭騾子拾上個種,老子就饒了你,放你一條狗命,放你過黃河回家,我知道,你家裡還有一房媳婦,只有一個閨女,連兒子都還沒生出來,你就好好的回家傳宗接代。”
安海聽了,渾身一震,他慢慢地抬起頭來,滿臉的淚水,牙關咬得緊緊地,胳膊和腿抖成了一團。
過了好一會,他好像是下了決心,就慢慢的朝著騾子走去,嘴裡嘟囔道:“軍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