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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得天下,劉某不才,定帶領各位兄弟,行俠仗義,鋤強扶弱,替天行道。”
洪大興也帶領眾人齊聲喊道:“大當家的英明。”
劉黑七一揮手,大家落座,這才吃喝起來,一會兒就猜拳行令,杯盤狼藉起來。
陶土虎卻沒有落座,他站起來,同著青鵝來到了外面,來到了安放夏平屍體的馬棚裡。
☆、第七卷 拜天地 第四章 熟睡
夏平被靜靜地放在馬棚裡晾草的木頭架子上,頭耷拉下來。
濃白的腦漿和著鮮紅的血液還在不斷地流下來,在地上積了一汪。
陶土虎看到這些,剛才結拜時激動的心情立時就被滌盪乾淨,他迴轉身把青鵝推了出去,不讓她看到。
陶土虎心裡難受,他緊咬牙關,把嘴唇都咬破了,滿嘴的血腥味,自己都不覺得。
蹲下身來,伸出手把夏平的頭放好,又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罩在了他的頭上。
做完這些,他覺得渾身無力,心裡亂糟糟的,沒有一點的空隙。
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垂下頭,哽咽著聲音說道:“夏平兄弟,都怨我啊,兄弟我欠你一命,你願意啥時候讓我死,我就死……”
說完,就鑽起拳頭,狠狠地在身旁的石頭馬槽子上擊打起來,不一會,手就破了,爛了,模糊的血肉鬥粘在了石槽子上。
青鵝在外面聽到聲音,趕緊跑進來一看,立時就大哭起來,撲上來抱住了陶土虎的胳膊,“土虎哥,你這是幹啥呀?”
陶土虎卻使勁的把她甩開,朝著她怒吼道:“你走,我已經是個土匪了,你還跟著我幹啥?你回你的家去,我已經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土匪了……”
青鵝被他甩到在了牆角的乾草堆裡,她掙扎著爬起來,滿臉眼淚,又過來抱住了他的胳膊,哭道:“不,土虎哥,你就是幹了啥,我也跟著你……”
正在哭叫著,劉山炮走了進來,他看到陶土虎血肉模糊的的手,立時就走上前去,抓住他的胳膊,喊道:“這是咋了?土虎,你咋了?”
陶土虎看著劉山炮的臉,心裡立時就塞滿了一些不知名的情緒,委屈,慚愧,害怕,他也不知道,只是一下子撲進了劉山炮的懷裡,抱緊了他的腰,裂開嗓子哭喊道:“山炮哥,我想死……”
劉山炮看他這個樣子,心裡也是難受,就抱緊他的肩膀,搖晃著,安慰道:“好了,大丈夫,在江湖上混,手上哪能不沾點血?你要不是慫種,就給我站起來。”
說完,就把陶土虎一把推在了地上。
陶土虎被他一推,就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
看到他的樣子,劉山炮又心軟了,他走過去,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了起來,摟著他的肩膀,沉聲說道:“兄弟啊,你看,這些都不是你的錯,你快快的打起精神來,別讓夏平兄弟看不起你,他敬仰你是條漢子,才為你當槍靶,你要對得起他。”
陶土虎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點了點頭。
劉山炮拉著他往外走,一邊說道:“放心吧,我要大當家的好好地厚葬夏平兄弟,派人下山,給他家裡送點錢去。”
說著,就把陶土虎拉到了他們住的房子裡。
叫人上來幾個菜,又搬來一罈好酒,分別倒上。
陶土虎心裡已經平靜了好多,看到酒上來,就端起一碗酒,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又倒上一碗,端起來,向著劉山炮說道:“山炮哥,我就是個慫種,不配做個漢子……”
說完,就有舉起碗,咕咚幾聲又幹了。
劉山炮又給他倒上,端起來,和他碰了一下,說道:“你是漢子,兄弟,你是,夏平死在你槍下,你是心裡過不去這個坎,我和你說,這事不怨你,我倒是在懷疑,那支槍,是不是二叔讓人做了手腳,也不一定,不然,憑你的槍法,不會這樣糟。”
陶土虎聽了,心裡一動,他抬起眼,望著劉山炮說道:“山炮哥,我就不明白了,二當家的,為啥就這麼的忌諱我?”
劉山炮皺著眉頭說道:“還能有啥?還不是因為那次被包圍的事,二叔,就一直認為你是吳大橋的探子。”
陶土虎想起夏平,心裡又隱隱的疼痛起來,把手裡的酒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喘著粗氣說道:“這次他滿同意了吧?我親手殺了人,他應該滿意了吧?”
又眼底含淚,向劉山炮說道:“山炮哥,我從小,連雞都沒有殺過,現在……現在都殺人了,而且,殺的不是一個壞人。”
劉山炮站起來,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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