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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上。
被劉山炮蓋著被子摟在懷裡,陶土虎身上漸漸被暖和過來,他微微的睜開眼,看著劉山炮的臉,鼻子一酸,眼睛裡含著淚水,說道:“山炮哥,我……我不能喝她睡覺,我對不住她。”
劉山炮看到陶土虎的樣子,心裡一陣的憐惜,就禁不住手上用力,抱緊了他,也是哽咽的說道:“兄弟,你別難受,夫妻也得有緣分才行,這怪不得你。”
陶土虎在被子裡面摟緊了劉山炮的腰,喃喃的說道:“山炮哥,她……她求我,求我給他一個孩子,,她說,這輩子就帶著孩子過,別的……別的啥都不想了,可是,可是我就是給不了她……”
話未說完,自己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劉山炮看著他滿臉的淚水,心裡也是十分的難受,他忍不住低下頭,找到了陶土虎的嘴,親了上去。
淚水朦朧之中,陶土虎看到劉山炮朝著自己俯下身來,親住了自己的嘴,一股暖流瞬時間在心中湧起,讓自己難受的心暫時沒有了感覺。
他忍不住把胳膊環上來,緊緊地摟在了劉山炮的脖子。
劉山炮鼻息逐漸的粗大起來,陶土虎感到自己的一條舌頭已經被劉山炮狠狠地吸到了自己的嘴裡,直到盡根。
翻卷著、咂摸著,男人粗大的舌頭就像兩條扭動的鯰魚,在兩個人的嘴裡吞進吞出,毫無節制。
激情之下,劉山炮甩開陶土虎的嘴,抬起身子,把他身上蓋著的被子一把掀開,把他肥大的褲子褪了下去,一頭拱在了他的胯間,張開嘴,噙住了他膨脹的男根。
陶土虎一聲吟叫,難禁澎湃的激情,身子禁不住蜷起來,仰起頭,張大嘴巴,大聲的喘息起來。
不一會,一股湧動的浪潮席捲了他的身心,在他壓抑的低吼聲裡,隨著他屁股的上下抖動,一股股熱流從他的身體裡噴湧而出,留著了劉山炮的口裡。
舒服、平靜的感覺讓陶土虎安靜下來,他渾身懶洋洋的倒在炕蓆上,還在微微的氣喘著,結實的胸膛和小腹還在劇烈的起伏著。
劉山炮微微仰起頭,張著嘴,碩大的喉結還在上下的攢動著,看著陶土虎伏在炕上的身子,結實黝黑的膚色,俊朗可親的面容,一股難以抑制的火焰又從他的心底竄了上來,燒得他渾身發熱,令他難受。
他渴望去親近他,去愛他,去疼他。用自己的懷抱,用自己的力量。
他抬起袖子使勁的擦了擦嘴,幾把解開釦子,解開腰帶,把自己脫得精光,昂然豎起的胯間物件,就像一根旗杆,在宣示著新一輪的衝鋒,就要開始了。
劉山炮喘息著,渾身的肌肉緊繃著,他抬起手,煩躁的一把就把炕角的油燈撲打在了地上。
黑暗裡,他張開懷抱,一個魚躍,就撲在了陶土虎的身上。
第二天中午。
在泰安開往濟南鐵路線上,一列火車噴著濃煙在不緊不慢的爬行。
車廂裡,熙熙攘攘,擠滿了人,有出門提貨的小販,有公務出差的小公務員,遊走親戚的鄉民,叫叫攘攘,喧囂一片。
陶土虎坐在座位上,穿著一身長袍,頭戴一頂禮帽,打扮成商人的模樣,在他對面,劉山炮也打扮成商人的模樣,戴著一副墨鏡,手裡把玩著一隻玻璃鼻菸壺。
這次出行,本來劉黑七是叫他們多帶上幾個人的,可是劉山炮考慮到,這次行動是在城裡,人多了,目標也大,所以只是他們兩人上了路。
兩個人裝扮成綢緞廠子的老闆,正好劉山炮的一個姑丈在濟南開著一家綢緞莊,就裝作去談生意,隨身帶了幾匹各色的綢緞,作為樣品。
天將近過晌,火車才過了瓷窯,放眼外面,已經是滿眼的荒山了。
陶土虎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乾糧,還有幾塊用油紙包著的臘肉,幾塊鹹魚,二個人粗略的吃了飯。
剛拿出瓷碗到車廂的接頭處喝了一碗水,就聽到相鄰的車廂裡傳來一陣吵嚷聲,一會兒,一個老頭拉著一個姑娘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後面緊跟著兩個鬼子兵,還有一個偽警察。
在陶土虎他們面前,老頭和姑娘被截住了,一個鬼子兵上來,不問青紅皂白,嘴裡一邊兒幾里瓦拉的叫著,一邊甩了老頭兩個耳光,老頭一個趔趄,倒在了過道里,嘴角瞬間也流出來血來,姑娘哭叫著蹲下身,拉起老頭。
那個偽軍,急忙攔住鬼子兵,笑著勸解,同時回頭呵斥老頭道:“老驢頭,活該你不曉事,太君也就是例行檢查,你他媽的怕什麼?沒事也搞出事來了。”
老頭和姑娘不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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