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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這些,她就走了。”
說完,山菜忍不住,還是抽抽搭搭的哭了。
陶土虎突然感到渾身無,他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牆邊的椅子上。
眼淚,也像開了閘的河水,一股腦的流了下來。
劉山炮趕緊走到他身邊,扶著他的肩膀,啞聲說道:“先別這樣,先考慮一下該怎麼辦。”
陶土虎抬起頭,看了看劉山炮,一股劇烈的內疚混合著慚愧的洪流,瞬間淹沒了他的心。
他看著劉山炮的臉,顫抖的手抓住了劉山炮的胳膊,顫抖著聲音叫道:“山炮哥。”
土匪的愛情一第十卷身歸何處第一章陶四棍
入夜,一豆燈光搖曳在劉山炮的屋子裡,陶土虎和劉山炮躺在被窩裡,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激情留下的潮紅,還殘留在兩個人的臉膛上沒有褪盡。
枕在劉山炮粗壯的胳膊上,一隻手在不停地撫摸著他那滿是黑毛的胸膛,陶土虎說道:““山炮哥,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進攻泰安城的命令總是不見下來,小鬼子眼看著就完了,咋就不趁著他們還沒喘過氣來,一舉攻下來。”
劉山炮翻轉身,伸手撫摸著陶土虎的脊背,閉著眼睛,還在微微的喘著氣,輕聲的說道:“上次聽蘇寒山說,打是容易打得,國民黨共產黨都想佔先,只是這泰安城,到底算是誰的地盤呢?這就是個問題了,所以呀,兩家都在試探呢。”
陶土虎就嘆了口氣,說道:“是啊,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日本鬼子,是快完了,可是,這以後的天下,還不知道是誰的呢。”
劉山炮睜開眼,看著陶土虎標緻的國字臉,就揍上嘴去,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說道:“管他呢,國民黨,不得民心,咱們不會跟著他們,要跟著共產黨吧,可是,林姑娘又在那邊,想當年,她,為了咱們歸順國民黨,可是費了不少心機,現在,人家把孩子都給你生下來了,咱們歸了共產黨,第一個對不起的,就是她。”
陶土虎聽了他的話,心裡也是一陣的難受,就摟住了劉山炮,把臉伏在他的胸膛上,說道:“山炮哥,我。。。。。。”
劉山炮卻是一笑,用手推了一下他的頭,說道:“你就賺了便宜賣乖吧,…老子讓你佔了不說,你還不放過人家大閨女。”
陶土虎聽了他的話,卻沒有笑,只是眼圈紅了,說道“山炮哥,那時候,和林劍波關在一起,我們以為,吳挺堅就要殺我們了,活不了了,才會……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就。。。。。。山炮哥,我對不住你。。。。。。”
劉山炮沒等他說完,就一把抱住了他的頭,張開嘴,和他親在了一起。
等到憋得氣短,他才放開陶土虎,看著他說道:“以後不要說這個了,我很高興,咱們有兒子了,你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你的後代就是我的後代。”
陶土虎還是流下淚來,他摟緊了劉山炮,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第二天一早,太陽己經高高的升起了,暖暖的春風,懶洋洋的颳著。
漫山遍野,一片新綠。
山菜懷裡抱著孩子,頭上圍著一條半舊的粗布圍巾,只露出了一雙眼睛。
她身後跟著陶土虎和劉山炮。
到了山口,三人停下腳步,陶土虎把手裡的一個小包掛在了山菜的肩膀上,說道:“路上小心,包袱裡有一些大洋,回家後就買上幾畝好地,招上兩個好覓漢,好好地過日子吧,看這境況,我一時半會,也是回不了家的。”
山菜點點頭,眼裡含著淚水,看看懷裡的孩子,說道:“兄弟,你放心,我會好好的撫養山牛和他,你就放心吧,俺們在家裡,等著你回去。”
陶土虎紅著眼圈,點點頭,又說道:“孩子的名字己經起好了,順著家族的輩分,他應該是四字輩,就叫陶四棍吧。”
山菜點點頭,又裹了裹孩子,低著頭,下山去了。
迎著亂刮的春風,陶土虎和劉山炮站在山頂,目送著山菜遠去。
劉山炮,攏起了陶土虎的肩膀,說道:“為了這個孩子,為了林劍波,咱們不入八路軍,但是,也不入國民黨,就咱們自己幹,還是幹咱們的土匪,逍遙快活。”
陶土虎抬起頭,看著他的臉,說道:“蘇寒山呢,他那裡怎麼說聽,畢竟, 咱們答應過他,他,也是咱們的救命恩人。”
劉山炮哈哈一笑,說道:“那怕啥?恩情,自然是要報答的,只是不一定這樣報答,你忘了,咱們還有寶貝呢,藏在山洞裡,咱們就取出一些,送給八路軍,讓他們買軍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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