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4/4 頁)
無疑的賭局上投下金錢和情感的籌碼,最後輸得一塌糊塗。
在把自己和老哥的毛髮拿去進行DNA檢驗的時候,他其實已經清楚明白到自己只是在垂死掙扎而已,但內心深處始終傳來一道悠遠而響亮聲音,迫使他踩進深不見底的泥潭之中。
好不甘心。為什麼他和那個人是親兄弟呢?為什麼他不能喜歡那個人呢?為什麼……他會自討苦吃地喜歡上那個人呢?
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個會在看著乳臭未乾的小鬼時雙眼發亮的老哥喜歡的型別。像他這種會被調侃只靠身高和體魄都能打好籃球的大塊頭,有戀童癖的老哥才不會看他一眼呢。明明他比誰都喜歡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卻只會對別人展露溫柔的笑容。
一想到這裡,他就感到心像被硬生生挖了一大快去似的,劇痛難當,幾乎喘不過去來。怎樣也無法平息如波浪般襲來的鑽心巨痛,一海再次把手伸向眼前的啤酒堆。而正在此時,身邊傳來單調而短促的蜂鳴聲。
“嘖,還真是煩人。”
在看到手機螢幕的瞬間,原本慵懶地靠坐在皮革沙發上的學弟馬上換上了一臉不悅的神色。實在很少看到有誰能讓這個獨行俠露出這種表情。
“誰發來的簡訊?”
“啊啊,我弟弟的。”
學弟說著不耐心地動了動手指,回覆了幾個字之後就把似乎有點舊的手機塞回褲袋裡了。
“一直在催我快點回去。他也不過是個高中生,憑什麼管我這個大學生的哥哥啊?”
在對方說出“哥哥”二字時,他的心臟不由得漏跳了一拍。
“還真不知道你有個弟弟呢。”
“那家……”
“不是吧?田一海同志,你還真沒有一丁點兒的八卦天分。”
正好大吼大叫地唱完《雙節棍》的另一名同學突然加入到他們這個和四周喧鬧氣氛格格不入的小圈子裡,自來熟地把曬得黝黑的手臂搭在學弟的肩膀上,雖然馬上就被對方皺著眉頭拍開了。
“那傢伙可粘他這位粉嫩嫩的哥哥啦,有好幾次還跑來大學湊熱鬧呢。明明是個染著一頭惹眼金髮的不良少年,在面對哥哥的時候,馬上換下那張小孩看到都會哭的兇巴巴臉孔,溫順得就像一隻大型金毛犬哦。”
“不過是擅自以保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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