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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勤柔情似水地笑著,夾了一塊韭菜給他,“多吃一點,補腎。”
蘇航:“……”
兩人正在吃著,突然聽不遠處傳來一陣驚呼,“這麼神???”
殷勤抬眼望過去,只見幾個阿姨正聚在一起,不知道聊什麼,臉上眉飛色舞的,蘇航輕笑兩聲,“李阿姨估計又在宣傳封建迷信了。”
“嗯?”殷勤來了興趣,“什麼迷信?我過去聽聽。” 他對陰陽五行易經八卦頗有研究,說著端起盤子輕快地平移到了她們附近。
李阿姨:“我還聽說啊,有個姑娘剛定了親,去找瞎老太看姻緣,瞎老太一看她,就說,閨女你是個大富大貴的命,而你男人呢,卻福薄,你要是真心喜歡他,就離他遠點兒,省得克了他的命,你們想啊,人家小兩口新婚燕爾哪兒捨得離開?便沒把瞎老太的話放在心上,結果結婚沒兩個月,那男的就病了,什麼藥都沒用,這姑娘才想起算命那回事兒,又去找瞎老太,老太太說了,你男人這是陽氣受損,你們家祖墳上出問題了,那姑娘回老家一看,男人他爺爺的份上長出好大一棵槐樹,那叫一個鬱鬱蔥蔥,他們當即就遷了墳,回去不到半個月,那男人的病就好了,你們說,瞎老太神不神?”
眾阿姨一陣唏噓,紛紛約了要一起去找瞎老太算一卦。
殷勤沒忍住插嘴道,“瞎老太是哪裡的?我跟你們一起去。”
“哎喲,店長您可別瞎胡鬧了,”李阿姨笑道,“我們幾個要求看看兒子的姻緣,你去幹嘛呀?”
殷勤笑靨如花,“我也看姻緣。”
幾個阿姨一想,這店長三八一枝花了,到現在還是單身,別也是祖墳裡出問題了,便對他道,“那你可要趕早,聽說瞎老太每天看十個人,前面三個是最靈的,有人天還沒亮就去她家門口排隊呢。”
殷勤問清楚了地址,回到蘇航身邊,“今晚上早點兒睡覺,明早陪我去溧水。”
蘇航一愣,“哦,幾點出發?”
殷勤:“從這兒開車去大概兩個小時,我們三點出發,你早點兒起來,喊我起床。”
“三點?”蘇航不敢相信,“下午三點?”
殷勤白他一眼,“下午三點黃花菜都涼了,沒聽說天還沒亮就得去排隊麼?只有前面的三個最靈驗,我們必須要搶到第一個。”
蘇航皺起眉頭,他本來以為要陪殷勤去工作,這才明白過來竟是陪他去算命,不禁有些反感,“你信那個?都是騙人的。”
殷勤不悅地橫他一眼,“這玩意兒信就靈,少廢話,明天早上喊我。”
凌晨兩點半,蘇航勉強打起精神把殷勤喊了起來,兩人胡亂吃一點早飯,邊開車出了門,蘇航上車就閉著眼睛睡覺,反正有殷勤開車,他的車技那麼好,也沒什麼可擔心的。
殷勤卻很有精神,囉囉嗦嗦給蘇航講一些相學上的小故事,看蘇航沒什麼興趣,笑問,“航航,你老家不是山村的麼?不信這個?”
蘇航淡淡道,“有什麼好信的?我小時候家裡算命的多了,都不靈驗,其實世界上是沒有鬼神的。”
殷勤笑笑,“信則有,不信則無,你打心眼兒裡不信,所以才會不靈驗。”
蘇航看向他,“既然你信,那應該相信一句話吧,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殷勤笑容僵了僵,“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蘇航看著窗外黑黢黢的郊外小路,輕聲道,“如果瞎老太說我們姻緣不合,你就放手吧,我努力過了,還是沒辦法喜歡上你。”
殷勤沒有說話,他們已經開出市區,車外是山林,一片鬼影幢幢,連聲鳥叫都沒有,看上去還挺可怕的。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嗤笑了一聲,“你小子,挖坑給我跳呢,我告訴你,我殷勤看上的人,沒那麼容易放手,既然瞎老太法力無邊,那麼我要是想改命想必也很容易。”
蘇航呆了片刻,沒想到殷勤對自己的執念這麼深,忍不住說,“你簡直是……瘋子一樣。”
“呵呵,”殷勤轉過頭來,一隻手沿著他的膝蓋往大腿根部摸上去,甜甜地笑,“不是瘋子一樣,我本來就是個瘋子,你怎麼才……”
“小心!”
前面一個野兔一樣的影子倏地躥過去,殷勤猛地一打方向盤,車子沒撞到兔子,卻斜了出去,壓到路沿石,整個顛了起來,一個不穩,搖晃兩下,一頭栽進路溝。
電光火石之間,他們尚未反應過來,就被刺骨的涼水激得一個哆嗦,如今春暖化凍,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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