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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先回去吧,今天不巧,我們家馬上還有別的事兒,不能留你們了。”
江岷峨不是傻子,他預感到宗政俊跟他父親今天怕是不但關係不能和好,搞不好反而要變得更糟糕了。只是,他不明白到底因為什麼宗政俊父親突然就變了臉。他知道宗政俊是不想讓宋伯賢尷尬,可這個節骨眼上他江岷峨就該當逃兵嗎?
宗政俊見江岷峨站著猶豫,索性就直接幫江岷峨跟宋伯賢拾掇起來,一邊揀著他們兩個人的東西一邊給他們倆人往門外送。宋伯賢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被宗政俊往門外送的時候一時慌亂還說出了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幾句韓語。
江岷峨轉念一想,他就算留在這兒也不知道做什麼合適,做不對反倒會添亂,還不如配合宗政俊的安排,讓他能無後顧之憂。想到這兒他主動從宗政俊手裡拿過他跟宋伯賢的衣物,還是忍不住擔心地看了一眼宗政俊,隨後拽著宋伯賢頭也不回地下了樓,攔了輛計程車便回住的地方。
江岷峨一夜沒睡。他好幾次想打電話給宗政俊問情況怎麼樣了,但又怕時機不對。他眼看著天漸漸亮起來,這一通宵讓他渾身難受。第二天早上弄早飯的時候,他看宋伯賢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連不大懂中文的宋伯賢都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了,如果宗政俊再不趕緊給個訊息,他可該怎麼辦好呢。
快到中午的時候,有人敲門。江岷峨跟宋伯賢兩個人同時一副驚喜的表情搶著去開門,卻發現是金轍遖站在外面,又同時流露出很失望的神情。
金轍遖裝出一副很不滿的樣子說道:“你們這是幾個意思啊?我是掃把星嗎?我來一趟,你們倆幹嘛要換成那個表情。”
江岷峨趕緊說:“哦,沒事。你怎麼有空過來啊?”
金轍遖從包裡拿出一個眼鏡盒說:“我來還墨鏡啊。”她把眼鏡盒遞給宋伯賢,然後疑惑地問江岷峨:“他眼睛好了?”
江岷峨心虛地應付到:“哦,是啊,現在沒事兒了。”
金轍遖又仔細研究了一下兩個人的神情,問道:“俊哥不在?”
江岷峨說:“哦,現在不在……”
金轍遖指了指宋伯賢:“這些天一直是你幫俊哥照顧這傢伙嗎?”
江岷峨說:“也說不上是照顧吧,他自己適應環境的能力還挺強的。”
金轍遖說:“你也真是辛苦了啊。要不今天我來當這傢伙的保姆好了。上次說是要給你們當導遊,結果也沒玩得起來。今天我來監護這傢伙吧,你有什麼事需要做盡管去忙吧。”
江岷峨有點驚訝。他沒想到金轍遖竟然像是看穿了他心裡的想法一樣。他的確是很想找到宗政俊看看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但是看到宋伯賢也是一副很擔心宗政俊的樣子,又不太敢讓他一個人呆在屋子裡。但如果金轍遖幫他看住宋伯賢的話,他就可以放心去找宗政俊了。
金轍遖像是得到了江岷峨的默許一樣,沒等江岷峨做出回應,更不等宋伯賢表露意願,直接連拖帶拽把宋伯賢哄了出門。兩人前腳一走,江岷峨就趕緊進臥室換了身衣服準備出門。然而他再一開門,卻看到門口站著宗政俊的母親。
宗政俊母親看江岷峨一身準備外出的打扮,慌忙問道:“哦,你這是要出門辦事嗎?”她見江岷峨面露難色,失落地說道:“唉,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江岷峨一下子心軟了,忙說:“沒有,我只是想出去隨便逛逛的。您是不是有事兒啊?您先進來坐著再說吧。”
宗政俊母親換好拖鞋後問道:“我們家那頭倔驢晚上是睡哪兒的來著?”
江岷峨把宗政俊母親領到宗政俊睡的單人床上。宗政俊母親坐在床邊,一隻手撫摸著宗政俊睡過的枕頭,像撫摸一隻熟睡的貓一樣。就那樣撫摸了幾下之後,她突然哭了起來。
江岷峨嚇壞了,一時間卻找不到了紙巾在哪兒。他只能一邊安慰著宗政俊母親一邊問道:“您這是怎麼了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宗政俊他幹了什麼壞事了?”
宗政俊母親語無倫次地哭訴道:“這頭倔驢啊……他成天都在想些什麼啊……都這麼大的人了……讓我這當媽的拿他怎麼辦好啊……”
江岷峨勸道:“您彆著急,有什麼事兒您儘管跟我說,我肯定是站在您這邊的。他要是敢惹您生氣,我就幫您出氣,您看怎麼樣?”
宗政俊的母親一邊繼續啜泣一邊說:“這倔驢也真是的,好端端的怎麼就跟娛樂圈的人勾搭上了,還把他爸氣成那樣。那娛樂圈的人哪能沾惹上啊,那就是一渾水啊……也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