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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空。
“你對‘宋文傑’這個名字有沒有印象?”接過譚帥扔來的一罐啤酒,沈措問,“和南音一樣是表演系。應該是96級的。”
“我只記得我們學校出了個章子怡。”
“也許是我多心了,”拉開易拉罐,微微眯起眼眸,“可我總覺得,一個我全然沒有印象的陌生人怎麼可能時隔十幾年還能將我一眼認出?”
“這有什麼奇怪的,”譚帥灌上一口啤酒,努了努嘴,做了個攤手的動作,“你是傳說。”
“中戲的傳說還少麼?”笑。
“我勸你別去招惹那個林北聲,”譚帥扭過頭對自己的哥們好言相勸,“人孟市長的公子已經放話了,要玩死你。”
手指輕輕地來回撫著下頜,沈措一勾嘴角,“他招的我。”
“敢情他這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家人到現在還以為你殺妻棄屍呢!要不是當年你老丈人被調去了黑龍江,恐怕這事兒至今還沒完沒了。”
第一任妻子失蹤的話題沈措向來不太喜歡多談。沉默片刻後,他以目光指了指那個一口京片子的中葡混血美男Nuno——備受冷落之下,正悶在角落裡獨自憂鬱。“這個,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因舊情人的迴歸每天都興奮得和磕了藥似的譚大帥哥,連瞟那角落一眼的功夫也沒有,全不掛心地說著,“都是成年人,該散的時候就得散,還想訛上我不成?”
“譚世美。”沈措笑。
“你也別五十步笑百步,白未果呢?她電話都打我這兒來了,聲淚俱下地求我幫忙說個情。那哭聲……慘得慌。”
“先晾一陣子。”沈措面色寡淡,輕輕呷了口啤酒,“這些年寵她太過了。”
“和你說一聲,我和岑歌打算去敦煌玩一圈兒。”
“進展這麼快?”原來“兩個月內別找我”是這個由頭。一揚眉,是真的挺詫異,“該當一聲‘恭喜’了。”
“他不在的這些日子,往慘裡說,我就是餓虎一隻,而且還十餘年不知肉味兒。可真到有肉吃了的時候,反倒怎麼也張不開嘴。”譚帥眼眸黯然,垂頭喪氣,“我發現我不能愛他了,我一愛他,就得陽''痿。”順又想起了泳池裡的丟人一幕,沒好氣地嚷了一聲,“媽的,不說了!流年不利,諸事不順。”
算不算作“進展”和該不該“恭喜”,譚帥確實不曉得。
知道邱岑歌在日本有個“亦師亦友,還陪同上床”的靈魂伴侶後,特意去網上查了查那個北村亮的資料,一看照片就覺得如鯁在喉:這男人肯定是個抱殘守缺的老頑固。
鮮花配牛糞,誰也看不過眼。譚帥告訴自己:我不是愛他,我是出於人道主義精神去解救他。
無數次暗裡自省,見了對方那一定得妥善周旋,不卑不亢。可真一見面不是一副臭不要臉的奴才相,就是矯枉過正,變得不受控制的尖酸刻薄。
“我還以為你這些年過得多出息多清白呢,原來是‘嚴以待人,寬於律己’。”話剛一脫口,就悔得直想抽自己的嘴巴子。他也不想總揪著點“過往”上綱上線逞那口舌之快,可嘴裡那些難聽的話就像拔塞了的浴缸裡的水,怎麼也兜不住。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麼。”邱岑歌沉默良久後忽然仰起臉,衝堵於畫廊門口的英俊男人莞爾一笑——譚帥登時懵了,就是那個詞兒,灼灼其華。
接著他看見邱岑歌一邊面帶微笑地向自己走近,一邊開始解釦寬衣,“牢你記掛我十多年,我真的挺感動的。今天我們就把當年沒膽子乾的事兒全乾了,便所還了欠你的。”
眼見對方袒露身體主動投懷送抱,譚帥恍遭雷劈似的愣住半晌後,突然抽風似的一個勁咧嘴傻樂,“好啊。”
觸控、擁抱和接吻都變得異常怪異,不過俄而,明明該佔據主動的男人便大汗淋漓。光是進入就讓他精疲力盡,更不要說彼此貼合無間地互動,一同達到高''潮。除了車禍那晚兩個人蜻蜓點水般的四唇相觸,當年他們什麼也沒有做過。
無論邱岑歌含住自己性''器的唇舌如何靈巧地給予自己靈魂出竅般的快樂,譚帥始終沒法勃''起。
這個埋臉於他胯間的男人,曾經是聖經裡《雅歌》的吟頌——你全然美麗,毫無瑕疵。
他的完美無瑕讓當初的自己因為自慚形穢而不敢觸碰和沾染,可現在的譚帥腦中揮之不去一個場景——腿腳不便的北村亮是如何坐於輪椅,闔眸享受著這個男人跪於地上的口舌侍奉。
□傳遞而來的無上快樂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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