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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看見屋裡有光想,難道趙閔又逃課了?開了門後才發現是江顧,他有些意外。
“你沒去上課?”聽到曲遙峰的話,有些茫然的眼神一下子清明過來。“是啊。”
“你不是很喜歡歷史?怎麼逃了?”曲遙峰一邊問一邊啟動電腦。
“哪有什麼原因,你不也是。”江顧背對著他衝果汁,曲遙峰看了他一眼。寢室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呼吸,江顧覺得有些壓抑。喝完水匆匆收拾了書就準備出去。看來想一個人靜一靜的心又得落空。
“江顧?”走了沒幾步,江顧停住。回頭看看曲遙峰,問:“什麼事?”
“你看不慣我直說好了,沒必要像娘們兒似的躲我。”曲遙峰不是笨蛋,他能從江顧的行為猜測出他的態度。以前是若即若
離,現在則是完完全全的避開,像躲蟑螂一樣避開他。他們兩人的關係在沉默中逐漸變質,焦灼的狀態更是一觸即發。
江顧沉著臉望進曲遙峰的眼,一會兒後笑開:“你想多了。如果我有給你那樣的錯覺,我道歉。”
“你還能再假點嗎?” 曲遙峰冷笑:“你喜歡把感情藏在心裡,是不是隻有你自己才知道。”
曲遙峰最後一句話說對了,江顧這人就是將自己的真實感情藏得太深。但也唯有這樣才是最安全的。目前他的心極為躁動,很危險。他竭力地控制住心,不讓它任何一個慾望抬頭。這樣至少還能維持表面的平靜,至於那些暗中的掙扎和煎熬可以選擇視而不見。可是如果他不藏了,不躲了,將來大白於天下的感情又該如何收場。他不是神,只是一個凡人而已。
第 6 章
或許是真的想修煉自己往神的方向前進,江顧的生活秩序又回到了最初。南皓和趙閔看他終於正常,認為他的事算是雨過天晴了。江顧不再逃課,每天也會和曲遙峰說話,雖然說話的次數不多,句子也不多。在路上看到他和他女朋友時也會溫和地笑著打招呼,他還是大家熟悉的那個人。但曲遙峰卻覺得他更加遙遠陌生,他還是沉默地憤怒。
江顧生病了,平時都健健康康,病來得也毫無徵兆,他忽然地病來如山倒。感冒,胃痛加在一起折磨得他難受。剛開始他只
是默默地承受著,他試圖用這樣的痛來取代另一份疼。但後來實在扛不住了,只好胡亂找些感冒藥或止痛片。南皓每天見他
大把大把地吃藥以為他的病很嚴重,幾次催著他上醫院檢查。可他脾氣太犟,不願去,推說只是小感冒不要緊。
晚上他去開水房打水回來突然暈倒在樓梯上。暖瓶爆了,人也摔下了樓梯。南皓他們得知訊息時趕到現場,許多人圍觀。江
顧躺在牆角,暖瓶滾在一邊,玻璃扎傷了他的手。曲遙峰見人已經徹底暈了過去趕緊背起他就往校醫院跑。
江顧身上的疑難雜症一大堆。他醒過來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南皓、趙閔都不在,陪在他身邊的人竟然是曲遙峰。
他掙扎著爬起來。
“你想死是不是?”曲遙峰按住他問。
“你在說什麼?”江顧有氣無力地反問他,他現在頭暈得緊。
“你當自己是神啊。生了病不找醫生,自己胡亂拿著藥就吃,怕吃不死你是不是?”這是曲遙峰靠他最近的時候,只可惜他
沒有浪漫的表情而是兇惡地在罵人。江顧恍恍惚惚地看著他突然覺得心情好起來。
“你那麼喜歡自虐,是變態嗎?”曲遙峰的情緒正在逐漸崩潰。近來所有的不順心不愉快全都累積在一起,看著江顧昏死在樓梯角他氣得想打人。這時候如此近地看著這個莫名牽動著他心情的人,他更是怒到極致,話也就說得格外難聽。
江顧的心就像坐過山車一樣,愉快地到了最高點卻被告知下不去了。臉一下子就白在那兒,好半天才緩過神。
“是啊,我是變態,那你幹嘛還呆在這兒?”江顧說話不激烈,但語氣卻十分不屑。
曲遙峰繃緊下頜,眼神異常兇狠。他推開江顧直起身,胸膛起起伏伏。
“是啊,我他媽瘋了才在這裡。”他轉身甩門而去。江顧直覺得手臂脹脹有些痛,一看之下針眼處竟然腫了起來。他叫了一
聲立即有人進來重新給他換個地方插針,當針尖刺進血管的時候他竟然毫無感覺。他不想呆在校醫院,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在徵得醫生的同意後他打著點滴就回去了。
他和曲遙峰沒再說話,南皓和趙閔輪流著照顧他。
矛盾課結束後,趙閔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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