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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到處都是販賣紀念品的店鋪。江顧四下看看,曲遙峰跟過去問:“看上什麼了?”
江顧手裡拿著一串像黃玉似的佛珠,珠子碩大,不大一串拿在手裡還挺沉的。放下佛珠又在一旁的架子上看見了一把銅製的武士刀,還配有小型的刀架,很迷你。屋內擺放著的小盒子裡盡展示著小顆粒的佛珠串兒,一面牆上還掛著寫有“道”字的白色T恤,房樑上還懸吊著小型的油紙傘。屋裡滿是遊客,老闆卻不見蹤影。
他們後來又轉去了另一家鋪子,曲遙峰花了十元錢給自己買了一個平安符的黑木珠子串兒。
“這是什麼?”
江顧準備掏錢,老闆在一邊笑呵呵地指著鋪子邊上壓著的一張紙,紙上正好寫著王維的《紅豆》詩。
“小夥子是買來送給女朋友的吧,送這個挺好。”
曲遙峰想也沒想就搶過江顧手裡的紅繩,扔了十五元錢給老闆:“這個我要了。”他將繩子繞在手裡轉了幾圈“是個好東西,我想我媳婦兒也會喜歡的。”說完就自顧自地走了。老闆嚇一跳,還以為兩人間有什麼不愉快,趕緊從旁遞上一串一模一樣的,熱情地笑道:“這條也挺好的。”
江顧罷了罷手,追尋曲遙峰而去。
青城前山不僅廟宇眾多,連亭子也很多。什麼天然閣、怡樂寮、翼然亭等,起的名兒也怪有意思的。
江顧平時不怎麼愛運動,爬山也是人生的第一次,不到半山腰就已經沒什麼力氣了。曲遙峰看他確實累的不行就提議歇會兒就下山,可江顧卻怎麼都不願意非要上到上清宮去。
“你逞什麼強呀,等到你以後身體再強壯些,咱們抽時間再來爬一次唄。非要這會兒顯能耐。”
江顧累得雙膝直軟,說話還喘著氣兒:“這是我第一次爬山,也是跟你第一次爬山,咱們也是第一次出來旅遊,這麼多美好的第一次說什麼也不能半途而廢。我只是太累,歇會兒就好,不要輕易看扁我。”
曲遙峰嗤笑:“就你這樣還抵不住那些女兒家呢。”正在說話間,一位年約七旬的老奶奶正精神抖擻地走過他們身邊,後面
跟著三個氣喘吁吁的女兒。看人家老太太這樣,曲遙峰只能在心底暗歎,果然是生命在於運動。
等到幾個小時下山以後,江顧的雙腿直顫抖,特別是小腿兒那個地方又緊又脹僵硬得像鐵錘。曲遙峰趕緊就近找了一家農家樂住下,又向服務員要了熱水到房裡給江顧敷腳。說句不帶誇張的話,江顧覺得自己的腿已被拆得七零八落了。
等到兩人上床後,他就著同一個姿勢癱著。或許是白天太過於興奮,雖然身體累的不行卻怎麼都睡不著。曲遙峰用手捏著
他的耳朵,觸手可及的冰涼。他摸摸問:“冷嗎?”已經是八月份了,雖然表表面上聽上去這話問得挺奇怪的,但山裡的氣溫本來就比外面低很多。他們此刻還正蓋著大被子呢。
“不冷。”江顧吸吸鼻子,眨眨眼。床頭的燈透出的光照著他的臉,比平時更顯白皙柔和,多了幾分稚氣可愛。
都是燈光惹的禍。心裡冒出這句話時曲遙峰的手已經漸漸開始從耳朵方向無聲無息地往下滑。江顧三分清楚七分糊塗地忍著痠痛捲過被條兒側身裹成一小團兒,然後呵欠連連地說:“我累了,你也早點睡吧。”
曲遙峰盯著他的後腦勺兒瞧了一小會兒,雙腿突然使力夾住江顧,手抱住他的身體同時用力往自己方向一翻。面對面後,江顧有種想翻白眼的衝動,最後還是無奈地嘆息:“我是傷殘人士,您就不能消停會兒?”
曲遙峰用力地吻了一下他的脖子,答道:“不能。”
江顧好脾氣地拍了拍曲遙峰的頭:“可我真的累了。”
曲遙峰蠻橫地不去聽他的理由。
“是不是真的累了可不是用嘴說的。”在江顧還在思考曲遙峰這話是什麼意思時,他已經狡猾地佔領了重要地。曲遙峰的手一動,江顧的身子就止不住地跟著顫抖。再次啄吻住那人的唇時,曲遙峰惡劣笑道:“它可還精神得很呢。”
身體誠實地反應出對戀人的渴望與眷戀,江顧也不再掙扎坦然地接受了對方的愛撫。江顧被曲遙峰撩撥得激動不能。
“親愛的,其實旅途最適合發生□,在陌生的地方愛你比想象中更刺激。”
江顧紅著臉敲他的腦袋,罵道:“你真下流。”
□來臨之際,暈乎乎,飄飄然。江顧耳邊卻飄來曲遙峰的一句葷話:“我要是不下流了,有人哭都來不及。”
第二日他們又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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