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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高臨下彷彿正在俯視他的領土他的臣民。
突然恢復冷靜的沈聞奕讓二少暗叫糟糕,醫生的態度讓他頓感奇怪,他清楚記得沈聞奕曾親口說過他被送去羅氏孤兒院的過程,而當時只有三歲的他完全不記得之前的事情。
難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世?而之前都只是在騙他?
他為什麼要騙他?他喜歡的是他的人,更不在乎他的身世,騙他又有什麼好處?
沒想二少想明白,醫生拿著那兩根閃著冷光的銀針蹲下,不知從哪裡來的鋒利刀片割開襯衫,瞬間一件高階手工襯衫已經變成了布條露出一片麥色,麥色兩側因為憤怒而突/起的兩處格外顯然。
銀針鋒利的針頭掃過麥色時頓時出現了一條血跡慢慢延伸到了突/起,不斷起伏的胸/口出賣了二少強忍的情緒。他寧願被一刀捅死也不願被當成畜生供他享/樂!
閉上眼不願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突然一側被捏住的突/起一陣尖銳刺痛,猛咬住牙才不讓痛苦喊出,驀地睜開眼只見其中一根銀針從面板下穿過將果實拱了起來!
雖然銀針穿破面板可是卻沒有過多血液,只是用棉花擦去後清晰可見在抖動的果實下穿過的那根恐怖銀針。
“還沒完,我不會讓你死的,留著你的命讓我開心開心,別讓我太失望了啊。”低聲沉笑帶著絲詭異讓二少不寒而慄,陰森可怕的眼神沒有任何溫度盯著他的時候卻感受到了從中散發的興/奮精光,玩/弄他是多麼快樂的一件事情啊!
雖然不曾有過甜言蜜語,但體貼溫柔的行動讓二少曾經心動,但此刻卻無情諷刺他是多麼天真,他想報復,報復他曾經拒絕過他!這個想法竄進二少腦海揮之不去,分手是多大點的屁事啊需要這麼折磨人,而且已經有了個能對他事業順風順水的人,一腳踢開他不是更好?現在他主動退出他應該求之不得,所以二少把醫生對他的憤恨歸根到了十年前的那場表白。
他想報復他!
從房門被外面反鎖來看,沈聞奕肯定有同黨。如果是因為二十年前的拒絕而報復的話,他會傻到把這一切告訴格雷斯嗎?二少心中默默搖頭,正常人絕對不會透露半個字!那麼門外如果不是格雷斯是誰?答案顯而易見,是宮商!
沈聞奕的人際關係很簡單,除了從學生時代就一直教好至今的宮商外,幾乎沒有任何朋友可言。而唯一的這個朋友也是曾經鼓勵他向他表白的人,所以他有愧於醫生既而和沈聞奕同流合汙的可能性最大。
紈絝子弟雖然平日吊兒郎當不靠譜,關鍵時刻還能推理幾下,可惜完全不能用常理來判斷的現狀讓二少引以為豪的推理和事實相差了十萬八千里,正坐診室接待各位婦女姐妹的宮商冷不丁打了個噴嚏,躺著也中槍了!
“弄不死我我就弄你們!”
你們這兩字讓醫生笑了,即使他隱約猜到了什麼卻做夢也沒想到事實的真相,更加肆無忌憚的醫生手指捏著果實另一手輕輕一推,另一根銀針也已經穿過,痛的二少猛吸了口,額上頓時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兩根筷子粗細的銀針掛在胸/口,疼痛難忍的二少只能咬著牙才不至於開口求饒,可漸漸的,一陣陣酸楚慢慢取代痛楚,不思議的二少盯著胸/口站起來的果實,視覺衝擊下讓他胃中一陣翻滾。
“很舒服吧?”滿意的望著二少立即壓制內心複雜的醫生彈了下已經充/血的果實,讓二少不自覺顫抖了起來。
該死!沒有想象中痛的死去活來,而是猝不及防的快/感從果實發散了出來,這是他從未有的感受,一股股浪潮毫不顧忌將他淹滅!
被捆綁的在床尾架子上的手已經攥成了拳頭,指甲直接扣進肉中也無法緩解這陌生的感覺!
“怎麼樣?我說過吧,M/體質是可以培養的,我保證可以讓你上天堂,最後哭著求我別弄死你。”沈聞奕拿出剛才突擊二少的電擊/棒在他眼前晃了兩下,捏著二少下巴就是要讓他看著他的臉,噁心的笑容和平日冷冽的醫生完全不搭調,好比奧特曼笑了的場景一樣讓他覺得驚悚!
“你……做夢!”幾乎喊出來的同時卻見醫生拿著電擊棒正靠近銀針,一剎那電流經過銀針的同時身體形成了迴路還沒反應過來電流已經經過了全身。
“哈……啊……!”把直接能把成年人撂倒的電壓調小後讓二少頓覺全身麻/軟,原本還能扎掙幾下的手腕失去力氣垂了下去,而身下令人難以啟齒的地方卻格外生龍活虎,竟然違心站了起來!
“Ru頭充/血後變得格外敏/感,再加上電流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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