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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來歷。
被說得一頭霧水的二少腦中閃過無數問號;他們的一問一答就像猜謎;對他來說沒有任何頭緒可言。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二少思量了下打斷了兩人繼續對暗號。
“它”勾唇一笑,平靜又淡然,和昨夜對二少施/暴的那個他完全不同。二少當然不知道到眼前的兩人都不是凌/虐他的人,頓覺可怕的他挪了挪屁/股,因為不會表現出不正常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二少此刻有點糊塗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思想包袱告訴他,最好離這兩人遠遠的!
他悄然起身準備落跑,餓的頭昏眼花的旺財軟著腳企圖一起開溜,沒想拉開門卻發現門口已被擋住,旺財發出驚恐喵嗚聲後簌簌發抖躲回到了它的小籠子,而當場石化在門口的二少都忘記閉上吃驚的嘴巴。
“你、你!”二少猛回頭對沈聞奕吼道,“你到底有兄弟姐妹啊!”
門口又來了個醫生,同樣的臉不同的神情,不屑上下打量了下二少後不請自入。
靠,連這種傲慢的神情都一模一樣!
第三個“它”幫二少關上門,顯然等待自稱“父親”的指示。
三比一,橫算豎算也鬥不過他們,氣餒的二少瞪了眼正躲在籠中的旺財暗罵了聲叛徒,連畜生也不幫他!
總之他今天算是栽定了,不過有刀在手,如果他們敢再動他一根毫毛,他就一刀一個送他們去下面父子團聚!下定決心,二少重新坐回單人沙發,一邊是不知道打了多少肉毒桿菌的“父親”,一天是自然美的醫生,還有一個新來的只是站在肉毒桿菌後面,各種高傲看著他們。
明顯正牌沈聞奕勢單力薄,二對一下卻絲毫面不改色,二少權衡一下要等他們兩敗俱傷是不可能,除非他加入趁火打劫。於是他挪了挪有些刺痛的屁/股坐在醫生邊上又不敢靠得太近,總之形式從表面上變成了二對二,連小畜生也好奇伸出了小腦袋望著兩方人馬,好像正在想到底該加入哪邊。
沈聞奕對於第三個“它”的出現一點都不意外,只是沒想到竟然一下子出現了兩個“它”。腦中閃過一絲疑慮,這個世界上到底有多少個“它”?想到第二個“它”處理第一個“它”時的冷靜絕情,醫生不免一陣憂慮,生怕自己連累了季修。
“謝謝。”不顧二少反對硬是抓住了他的手,不管如何他消失不要緊,但一定要保全二少,醫生暗暗下定決心做好魚死網破的決定。
處理一個“它”只需要一句話,他們到底是誰?
“放心吧,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父親”微抬下巴指了指二少,引來當事人不滿,因為在二少眼中凌/虐他的人根本就是對面這個人面獸心!玩夠了還大放厥詞讓二少更加覺得噁心。
“你們到底是誰?”醫生瞥了眼二少加重手中力道默默安撫。
“你是醫生,既然拿到照片應該猜到是怎麼回事了吧?”笑而不答,二少奇怪的盯著茶几上泛黃的老照片,黑色的背景下依稀可分辨一個巨大的架子倒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只有幾個罐子倖免於難沒有破裂,從地上物體的形狀好像是……
當二少意識到時他猛抽了口氣,那形狀就好像會個一個剛開始發育的胚胎!意識到滿地都是胚胎時頓覺噁心,他用眼神詢問醫生,但醫生卻目不轉定盯著“父親”。
“他們還有多少?”醫生再問。
“我也不知道。”攤了攤手,“父親”朝三號“它”使了個眼色,隨即又道,“如果他想和你在一起,就必須能夠分辨出而不是傻傻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和誰在一起,所以,今天如果他能辨認出你的話,我就不帶你走。”
言下之意罵二少蠢,的確昨夜他沒有辨認出那個噁心的變態,一想到竟然還想讓狗上他就怒不可遏恨不得一刀捅死他!可讓他覺得微妙的是即使他們不是一個人,但他心裡有了負面陰影,就是知道凌/虐他的不是沈聞奕但還是有那麼些膈應。
“我不會走的。”醫生斷然拒絕後見二少正想甩開他的手時頓時心中刺痛。如果他能早點發現就不會讓二少那麼害怕他,此刻他懊悔不已。如果季修真的一心想要離開他,他也無法阻止,因為他就是“它”,他必須抗下“它”的所作所為。
冷漠的臉上絲毫沒有起伏,醫生默默嘆了口氣卻見二少用奇怪的眼神瞅著他。
“他要離開?”二少同樣複雜,既希望那個溫柔體貼的忠犬留下可是又害怕昨夜那個噁心至極的變態。
“想要他不離開,只有一個辦法。”“父親”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