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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待署長走遠,某人發起了牢騷,“靠跳舞就能提高警校報考率的話我們早就下崗了,哼。”斜睨著眼不懷好意問,“署長也是你的病人嗎?回去把他的小雞/雞畫出來,每天釘在牆上戳一百遍!”
沈聞奕暗暗搖頭,突然覺得某個地方隱隱作痛了起來。
會場的燈光已經暗了下去,主持人在臺上慣例客套了一下,然後宣佈舞會開始。頓時會場悠揚的音樂響起,追影燈的燈光打在了門口的兩人身上。
“你會跳什麼舞?”季修暗問。
“都可以。”
不敢置信的季二少偷偷抬眼瞄了眼一臉認真的某人,暗暗咂舌,他怎麼對這個舞技精通的學弟一點印象都沒有哩?
“會桑巴嗎?”
醫生頓時眼前一亮,忙點頭。
優雅的華爾茲變成了激昂的桑巴音樂,聚光燈全部集中在了舞池,脫了外套解下釦子的季二少在燈光下格外刺眼,俊朗的面容噙著笑,視線盯著舞池邊上正慢慢解開襯衫釦子的醫生。
熱情如火的季二少身穿白色襯衣,凌冽甘甜的醫生一襲黑色襯衫,一黑一白彷彿黑夜白天讓人感到一種錯位的美感。
桑巴不適合做開場舞,但是它放/蕩熱情毫不含蓄的表達方式,卻能點燃全程氣氛。
揮汗如雨的兩人一會貼近對方,從腰部以下彷彿融入到了對方身體之中,隨著對方的頻/率擺動臀/部,熱情奔放回/應著對方赤/裸的愛意。這就是桑巴。
大膽貼近,摩/擦對方的重/點/部位,修/長的四肢交/纏毫不顧忌在眾人熱情如火的嘆息中不斷升級,音樂尾聲,不斷喘/息的兩人眼中完全只剩下了對方。
掌聲驟響,原本一板一眼的舞會在季修的帶領下不再拘泥,跟隨肢體原/始本/能在音樂下起舞,這個夜晚,註定奔放,熱情。
“你有反應了。”醫生淡然的雙眼掃了下季修下面微微支起隆/起。
“你一直摩/擦我,讓我想到了那個。”喝了口香檳鎮靜下興奮的神經,臉上因為劇烈運動而發散著健康紅暈。偷偷低頭,卻見對方也是和自己一樣反應,這些某人得意了,咬著醫生耳朵挑/逗說,“你是不是也想做了?想不想要我?”
前幾天的鬱卒在此刻一掃而空,他慶幸自己沒有錯過醫生,只是讓他感到詫異的是醫生的舞技竟然那麼好!
雖然桑巴講究的隨意、盡興,也就是說在基本動作下,沒有特定的動作安排,隨意組合就能完成一首舞曲。兩人在事先完全沒有排練過的情況下竟然能配合的如此默契,讓他大感意外。怪不得能那麼自信逼他一定要和他跳舞哩,原來深藏不漏嘛。
“你的舞是什麼時候學的?以前學校裡面怎麼沒見過?”季修好奇問。醫生彷彿就像一座寶藏,當他與以為認識到了他的全部時,下一秒卻又出乎他意料之外。
今天的醫生簡直帥呆了!平日的白大褂下嚴肅冷漠,而今日他的就像個大明星閃閃發亮讓季二少看痴。
“只學了一個星期。”某人回答。
“耶?”一個星期?難道就是之前的那一個星期?!
“你不會每天晚上都在出去學跳舞吧?”季修咂舌,僅僅一個星期就能把桑巴跳那麼好,他需要多拼命啊!啊……對了,想到今天早上被單上的血跡,怪不得會撕扯到傷口。
“你也太亂來了!你以為面雖然叫肛/門,難道真的是像鋼鐵一樣堅硬的門啊?!那是肉做的拜託,你難道不知道它都裂/開了嗎?”季修連忙讓他坐下,“剛才跳得那麼激/烈很痛嗎?”
季修懊惱萬分,他怎麼那麼晚才發現,而且剛才還跳了那麼激/烈的舞曲!
應該又會裂/開來吧,哎!
季二少放軟聲音輕聲問,“你愛我嗎?”
醫生唇角蠕動了兩下,點了點頭。
“我想聽。”季修用希冀的目光盯著醫生,堅定的想要和說出那個字。
“愛。”
“我想每天都聽,當我每天睜開的時候你就告訴我多愛我。”
“我保證。”
再相愛的人也需要溝通,季修覺得自己前幾天的患得患失很不值得,如果他直接問不就好了嗎?一個能為他付出生命的人,他竟然還有所懷疑,這樣的他,讓自己都看不起。
“讓我也告訴你我有多愛你。”季修暗暗點頭,拉起醫生穿過群人走出會場,撲面而來的清新空氣讓兩人同時鬥深深呼了口氣。
醫生不解用眼神詢問,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