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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頭縮腦能有什麼樂趣?準備基本齊全,只要稍微修整一下細節就能出發了。所謂“細節”,就是秦禮言的眼鏡,總不能太駭人視聽吧,換成了隱形的。
換洗衣服揣了一口袋,小桐不肯拿,小言還得自己揹著。萬事俱備,只欠穿越!找了個風和日麗的早晨,倆人摩拳擦掌準備大展宏圖。眾嘍嘍個個眼眶紅腫鼻腔抽噎,依依惜別之情表達得淋漓盡致。秦禮言直犯疑惑:難道是生離死別,怕我們一去不復返?
某嘍嘍拉著副盟主的手一陣激動,“您不帶件兵器去?抗把砍刀吧。”吉林兒子一腳把他踹開,“刀是粗人用的,怎麼配得上我們小桐儒雅的氣質,你懂不懂美學搭配?怎麼著也得帶把寶劍,倚天碧血那種。”蕭疏桐微微一笑,“你什麼時候看到滿大街男女老少每人別把槍的?古代也一樣,刀劍是危險品管制物,守衛國家安全維持治安穩定的專業人員才能光明正大地使用,比如士兵捕快。你電視劇看多了吧。”秦禮言在旁邊幫腔,“李逵天不怕地不怕還要把斧子藏在書箱裡,我都背了兩大包了,再塞把劍,我還活不活了?”於是——富家公子領著他的小書童(?)踏上了茫茫未知的穿越路!盟主畢竟是盟主,老天爺也是勢利眼,專門眷顧官大的。到地方才發現,原來是春天,秦禮言站在小溪旁,欣賞淙淙流水,嫩桑柔吟,盟主大人傷了回春,陶醉,“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
多富有詩情畫意啊!可惜,某理想落空的文化人完全牛嚼牡丹,“這裡是東京汴梁,不是燕地也不是秦川。”“生活要靠自己創造情趣!你的全身細胞毫無情趣成分。”副盟主對著一望無際的橙黃油菜田猛打噴嚏,“我……我花粉過敏。”擤完鼻涕,突然抬頭瞪眼,指著菖蒲叢中小石橋上的刻字顫抖,“高郵東橋?啊!~~~江南!!~~”
秦禮言陡然一跌,差點掉水裡。盟主大人蹲在橋邊上發牢騷,“這裡離汴梁有多遠?”“你搞清楚,我學歷史,不學地理!呃……此地屬於未來的江蘇,汴梁屬於未來的河南,到底多遠?”“廢話!這我也知道!該往西邊走吧,唉!”“你這也算知道?該往西北走!”“要不然就在高郵來個半年遊得了。這是我老祖宗秦觀的家鄉,還有聞名全國的高郵鹹鴨蛋。”
一個大噴嚏,劍眉倒豎,“這時代鹹鴨蛋還沒發明,別儘想著吃。我要找司馬光探討《資治通鑑》,順便問問他砸缸的事。”秦禮言笑,“我也要跟蘇軾交流交流筍燒肉!”蕭疏桐剛想說:這還是吃的。神色一凝,“地方錯了,時代……不會也錯了吧?”
秦禮言僵住,好半晌才說:“先離開這荒郊野外再說。”得!倆人甩開常年不運動的雙腿找集市。秦盟主更可憐,身負“重”任!
站在集市口,看著過往人群,秦禮言吹口哨,蕭疏桐跟著打響指。吃完午飯,秦禮言堅決不肯步行,“買驢買騾子。”大財主完全同意,他的腳也是隱隱作痛。
賣驢的中年大漢伸出四根指頭,小言伸三根,那人扭頭就走,小桐一把抓住,作了個揖,“某家買兩頭,還望大官人高抬貴手!”那人笑,伸出兩個指頭,別高興,那手勢表示——八!
這回換博士們扭頭就走。可是——僅有的競爭對手一個乾瘦小老頭更黑,就伸了一個指頭,更別高興,那手勢表示——九!
倆人又折回來,掏偽鈔,大漢沒接,冷笑,“某家收現銀。”白花花的八十兩買了兩頭驢。大漢突然拉著大股東的手,神秘地咬耳朵:“相公可要馬?”秦禮言眼睛不好使,耳朵靈著呢,抬腳就踹,“滾!我還想活著回老家!”
這下可好!吃喝嫖賭的計劃徹底泡湯了,得改成省吃儉用。秦禮言還是比較高興的,錢少了也就意味著負擔減輕了。順著官道騎到大運河邊上,碼頭繁華忙碌,過往船隻絡繹不絕。副盟主一聲令下:“擺渡過河!”盟主掏錢僱船。聽著小言的一口普通話,船老大給旁邊的槳手使眼色,秦禮言心裡“咯噔”了一下,不動聲色地撞撞小桐,自己率先唱江南小調:“姐兒啊~~蓮叢mia~~郎兒咿~~船頭yia~~”小桐會意,故意操著江南口音說:“yiu勞大go(有勞大哥)!”倆人順利過河,呵呵竊笑,誇獎自己聰穎通達應變能力超強。曉行暮宿,出了未來江蘇進入未來安徽。這可就發生了質的轉變啊!從平原地帶進入了山林地區!出納會計換人了,小言自身難保還想保護生活物資?眼前是黃山餘脈,倆附庸風雅的書生相視而笑,一個呼:“五嶽歸來不看山!”另一個喊:“黃山歸來不看嶽!”策驢上山!“呼啦”一聲,一群衣衫襤褸面黃肌瘦的剪道賊將倆人團團圍住,人手一把大片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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