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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方錚馳但笑不語,轉身,開啟冰箱取出草莓進廚房清洗。“唉……”秦禮言這口氣嘆得,天地為之動容!“體貼!這就是所謂的體貼!”
同樣的招數用兩遍完全不管用。方錚馳出來,坐在茶几上,撿起草莓扔進自己嘴裡。
秦禮言伸手搖搖他的膝蓋,促狹地笑,“不知道為什麼,這歌被你一唱特別好玩。”
“拿我取樂才是你快樂的根源,歌曲只是道具。”故意癟嘴,“我是不是說到你的心眼裡了?”放下碟子,抱起他,秦禮言哎哎直叫,“你放手!我都這樣了還想折騰我?打擊報復也要看……”
摟著他靠在自己胸前,“吃飽了趴著你不難受嗎?”理了理頭髮,沿著太陽穴吻下來,“站半個小時,腿不要用力。”奏近耳朵,輕笑,“我知道你其實更希望……”秦禮言一巴掌打在他後背上。
方錚馳把頭擱在他肩膀上,“為什麼總是我成為家庭暴力的施暴物件?”
“因為你欠揍!”方錚馳居然點頭,“嗯。戳破別人隱私的行為確實欠揍。受害者在氣急敗壞之下,暴力是最顯而易見的選擇。”伸進T恤,輕揉腰背,動作婉和之極,吻了吻鬢角,下定論:“幼稚!欲蓋彌彰!”
秦禮言為之氣結。舉拳欲砸,想想,又放下。方錚馳微笑,“昨天,我們結婚了……”看看他的臉色,秦禮言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方錚馳接著說:“每年的六月一號就成了……”“六月一號?兒童節?昨天是兒童節?”“聽你的口氣似乎在遺憾錯過了兒童節,你難道還想去遊樂場?”秦禮言心說:瞧瞧你選的這個倒黴日子。方錚馳調整了一下姿勢,支撐起秦禮言的全身重量,“現在時值初夏,就我所知,鰣魚正鮮,梔子花飄香,我們先去杭州品鰣魚,再去蘇州賞梔子花。要是你有更好的提議,我們就按你的想法做。”他寧願在家睡大覺!方錚馳非常肯定地想。果然!秦禮言悶聲不吭,斜著眼睛瞟草莓,伸手拿了一顆,塞進嘴裡慢條斯理地嚼,心說:大老遠跑過去就為吃條魚看朵花?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唉!代方先生嘆氣。一個浪漫,追求充滿情趣的舒適生活;一個迂腐,常年研究塵封已久的經史子集;這樣天差地別的兩個人在一起相處,不知道是會近朱者赤,還是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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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說說笑笑站了半個多小時,雖然沒用力,但秦禮言依舊雙腿痠軟,拍拍他的肩膀,“我累了,還是趴下來吧。唉,以後是不是每次都這樣?”方錚馳輕輕把他放到沙發上,嘆了口氣,撫著頭髮親吻脖子,“不會。對不起……”
秦禮言一愣,轉頭,凝視他愧疚的表情,耷拉著眼皮裝哭腔,“可憐啊!想我一介文弱書生,肩不能擔擔手不能提籃,在外飽受欺凌,回來還要承受壓迫,別人的家是避風港灣,我的怎麼就是風暴中心?”用眼角餘光瞥方錚馳,期待看見他更內疚的神情。可惜!事與願違!方先生唇角漸漸彎起一道弧線,鏡片後面的眼睛笑眯眯的。秦禮言立即心慌意亂,冷汗開始往外滲。方錚馳極其溫柔地拍拍他的屁股,“避風港灣?你對家庭的要求低得令人乍舌。想聽聽我的家庭理論嗎?”“不想不想!”秦禮言拉起被子矇住頭,哈欠聲響徹客廳,“困了困了,我先睡一會兒。”
方錚馳揭開被子,貼著耳朵呢喃:“完美的家,是當你想到這個字時就情不自禁地微笑。”站起來往書房走,說:“給你拿本書打發打發時間吧,別總睡覺,想看怎麼?”秦禮言沉默了好一會兒,猛抬眼,哼了一聲,嘟囔:“烏托邦!”見他往自己書房走,提高聲音說:“我要看恐怖小說,你那兒有一大排。”方錚馳身形一頓,意外極了,“恐怖小說?”秦禮言呵呵一樂,“第三個書架第二行,找本厚點的,我掃書速度太快。”
方錚馳失笑搖頭,“心血來潮!興趣惡俗!不成熟的典型表現!”秦禮言笑嘻嘻地提醒:“不要美國的,我剛吃飽,受不了折騰。”方錚馳取了本遞過去,“《心理醫生》,挪威的。”又親親額頭表揚:“書房窗明几淨秩序井然,做得非常好。”“那是!”接過來,翻開,“也不看看我常年跟什麼打交道。”匆匆把書合上,眨著眼睛問:“不會又夾著寫了肉麻話的書籤吧。”“想聽肉麻話?”方錚馳彎下腰湊過去,“我可以口頭表達,保證花樣翻新,能讓你聽得渾身打哆嗦。”打哆嗦的還是肉麻話嗎?秦禮言明晃晃地捥了他一眼。方錚馳哈哈一笑,上樓抱下床單和被套,進衛生間清洗。二十幾分鍾後,方錚馳拎著晾衣架出來,秦禮言已經翻完半本了,衝他的背影說:“真沒勁,書名就叫“心理醫生”,殺人的當然就是那個變態醫生,這幫吃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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