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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唾棄的,他們不會接受你的性取向。”
這就是悲哀之處,在國外已經開始修訂法律可以讓同性戀結婚並領養孩子的時候,國內還視為同性戀為變態,在九幾年才把同性戀從精神病範疇消除,在各大城市都是有這種人,可是他們不敢光明正大的在陽光底下大聲呼喚自己愛上的是一個同性,可悲,又恨國內的封建,人們的思想一直沒有轉變過來,敞開懷抱擁抱同性戀怎麼了,為什麼還有人拍電影諷刺同性戀呢?擴大人們對同性戀的唾棄,理解同性戀的就支援,不理解的就請閉嘴,保持沉默也好,沒必要大肆抨擊。
這是個人的事情,不關任何人的事情。
言喻生氣的不回答,他知道寶臣這麼做也是為他好,至少他要讓這次電影節圓滿結束,他不能把自己的希望落空。
只是傷害了羅定,再打一次電話給他,告訴他的抱歉,這幾天不能去看他了,希望他照顧好自己。照顧好言小寵。
可是電話一直打不通,言喻很生氣的把電話摔的遠遠的,可惡,在這個時間,他想聽見羅定的聲音,想從他那得到勇氣,可羅定就好像是從這個世界消失一樣,就是找不到他。
打他的手機手機關機,打他家裡的電話,沒人接聽,中心的電話也是沒有人接,人們都去哪了?
“你不要自己單獨行動,也不要以為夜深了沒人看著你你就溜走,我們休息了,可是狗仔隊不會休息,他們都等著看你爆出猛料呢,不要毀了自己。”
天就要黑了,寶臣害怕言喻鬼精靈的性格,誰知道夜半三更的時候,他會不會偷偷的溜出去,去看羅定,明早被報道出他深夜密會情人,完蛋的不只是他自己,還有他的娛樂公司,現在娛樂公司的老闆沒有找上他,他們之間還有一年的合約才到頭,這件事要是一再的被擴大,娛樂公司的老闆一定會和他解除合約,還會讓他包賠毀約費用,言喻就慘了。
一個過氣地明星,他面對的困難會更多。
言喻沒有說話,看著窗外慢慢黯淡下來的天,天黑了,羅定到哪去了,他沒有回家嗎?難道說他去了老家看父母?回老家他也應該帶著手機啊,為什麼是停機呢?
不死心的再打一次,還是一樣的結果,天完全黑了,他回家了嗎?
“我想一個人靜靜。你放心,我不會自找麻煩。”
寶臣怎麼看起來面目可憎,言喻冷冷的看著他,凡是阻擋他和羅定在一起的人,他都恨,就像是一隻刺蝟,不管誰要上前,他都會保持距離。不管這人是不是他的朋友,只要反對,他都視為仇人。
寶臣沒有辦法,在言喻的房間四周布上保鏢,不能讓他私自離開,要是他出門,一定要把他按在家裡。
言喻反覆的打著電話,可是電話一直是那樣,他從早打到晚,一通也接通不了,言喻真的生氣了,拿起客廳的裝飾品,狠狠的摔在地上,水晶的飾品,名貴的古董,玻璃茶几,沙發,但凡是能摧毀的,他都狠狠的摔,把客廳弄的一團亂,所有東西都被摔爛,他看著的心情才好一點。
保鏢在聽見第一聲巨響的時候,趕過來,被言喻狠狠的罵走了,媽的,他和羅定有什麼錯,只不過是相愛,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阻止,要是他不是明星呢,他沒有備受矚目,就算是他和羅定在一起,壓力也只有家庭給與,他現在倒好,變成社會的事情一樣,現在,他才深深痛恨自己的名人身份,他對這個五光十色的演藝圈深深厭惡,要是他脫離這些就好了。
“羅,我想你。”
言喻一頭扎進沙發,在對著厚厚的沙發墊子大喊,他想羅定,他愛羅定,為什麼不能大聲說出來,憤憤不平的捶打著沙發,竟然發現,沒有他在,相思欲絕。
羅定身體一震,手臂微微一動,頭抬起來,看向窗外的黑暗天空。
“羅先生,怎麼了?請你不要亂動,我再給您吊點滴,你一動,點滴針會從血管裡扎偏的。”
羅定回過頭,對護士道歉,他剛才似乎聽見言喻再說話,說他想他,這可是十二樓,言喻就算是在樓下說,他也不可能聽見,再說,他根本不知道他今天住院了,他們已經有三十幾個小時沒有聯絡,就這麼分手吧,斷了吧,他依舊是他的大明星,他要是死不了的話,他還是那個寵物醫生,但是,他能活下去嗎?
躺回枕頭,從今天一早他住進來開始,他的手機已經被沒收,絕對防止任和輻射,保持充足的休息,他進來醫院就沒打算再出去,在和外界聯絡,以後這就是他生活的地方了,也會是他死亡的地方吧,就讓言喻以為他消失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