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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祥和,他們兩個甚至都快忘了那晚的那場撞破。
汪少傑因為忙著比賽,沒有多餘的時間和心力分給攝影比賽,他沒辦法,想推脫,楊存又不接受。
院領導對他幾次三番的缺席已有不滿,這一天的採風活動,他懇求了好半天,楊存才應允下來。
週六的早晨,汪少傑略略地做了頓粗俗的早飯放在床頭,又寫了張小紙條,叮囑他一定要吃完飯再出門。
八點一刻,全部攝影組的人聚在校門口,這次的目的地是W市郊區外的一個私人會所。因為會所的老班是老院長的一個朋友,今天難得的慷慨,同意這一群熱血青年在自己的地方“灑熱血”。
楊存跟著隊伍走進門,見到了慢慢一大片的楓葉林,紅色的葉子映襯著潔白的天空,因為環境舒適,就連空氣嗅著也清甜。
導師帶領學生進門,其他的工作全部由個人獨立完成。
楊存抱著攝像機找了個沒有人的地兒,特地留心觀察了一處的地面。
五月的天色,春天早就來了。男孩低□,看見由石頭縫裡長出的一截小小的綠色的葉子,他想也不想地,直接拍了下來。
類似於這樣的小細節他發現了不止一處,每個學生都在找可以取景的地方,楊存也不例外。
這一次的採風,讓他更覺得自己離不開攝像機,他的人生,是由黑白底片組成了,他熱愛攝影這毋庸置疑!
可是他想,我也愛汪少傑啊,和他相比,攝影又算得了什麼呢?
可以做參觀的地方並不大,沒一會兒大家都集中在大門口等導師的吩咐了。
老院長笑著和故友握別,又帶領著他們往學校走。
巴士車子開到校門之外的街道便停住了,接下來的路該自己走回去了,一行人匆匆地下車。
楊存和導師告別,轉身往人群的反方向走去。
他們並不知道楊存搬離了寢室住在外面,現在他只能用這種方法儘量避免被他人知道自己的事——自己和汪少傑的情事。
他走的是小道,也就是捷徑。大熱天的,男孩沒注意觀察周圍的狀況,直到走到拐角處,這才聽見身後有人喊他。
“站住!”
他轉過頭,以為那人是在喊別人,卻在一個沒注意的情況下,眼睛遭受重重的一拳!
楊存立馬倒地,這一拳來得太突然了,他根本沒反應過來。
等到自己意識稍微清醒一點的時候,對方已經踩住了他的一隻手,用力地碾動,“好小子,不錯嘛。”
他知道自己向來樹敵不多,現在這情況,他根本不知道這人會是誰。
會是誰找自己麻煩?
那人用一塊黑布蒙著臉,聲音聽得不真切,“聽說你能勾引人啊?不勾引女人,專門勾引男人?看不出來哦……”那人用手指撫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臉仔細觀賞,“是張好臉,可惜就是不幹好事啊!”
楊存覺得今天的自己實在是太背了,放著光明大道不走,偏走小道,遭人暗算!
蒙著臉的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也沒關係,因為他正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把水果刀,一下下地往他臉上比劃。
“你說說看……我要是來這麼一下子,你那個相好的還會不會要你?”
男孩被他嚇得有些叫不出聲音,連“救命”都忘了喊。
歹徒很惡毒,不對他的臉下手,轉而看上了他那雙手。
就在刀子下落的瞬間,楊存聽見第三個人的聲音。
“住手——”
他幾乎快絕望了,可是卻還是不死心,抬起頭看了眼來人。
那人是謬國正。
☆、第二十一章
謬國正領著受傷的楊存回了寢室,一路上兩人誰也沒說話,似乎成了一種默契,楊存見他不開口,自己也閉口不談之前的事。
寢室的擺設還是之前他離開時候的模樣,楊存看到自己的床空出一大片,陳舊的木板上蒙了一層灰。但即使這樣,谷寧和他也沒有把多餘的行李放在他的床板上。
原本的四人寢,因為他和汪少傑的“特殊”,現在無端地騰出一大片空間。楊存手裡拿著謬國正遞上來的冷毛巾敷在眼角,心裡卻酸楚地沒了滋味。
而原來坐在他對面一言不語的謬國正見他觸景生情的神態,這個時候忽然開了口,“楊存,搬回來吧,和他在一起你準備怎麼樣算是個頭?”
男孩之前只顧著想事情,把一邊的人忽略了,可現在,他脫口而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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