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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寫吧。”
男人把手裡的木板交給他,自己也轉過身,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自顧自地寫下自己的願望。
楊存見他走遠了,找了一塊石板凳坐下,冥思苦想了半天才寫下幾個字。
等到他寫完走過去交板子時,汪少傑已經站在那兒等了半天了。
“怎麼才來?”他開著玩笑,一邊偷偷地瞄他手裡的許願板,“寫了什麼,來……給我看看……”
楊存有些惱,臉也紅,捂著木板不讓他瞧,“都說了……願望看了就不靈了,你離我遠點!”
汪少傑見他這副模樣,就跟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心下暢快,“好好好,不讓瞧我就不瞧行不?你那麼當真幹什麼。”
他說著這話,哪裡想到,等他倆老老實實的把木板交到方丈手裡的時候,那小傢伙忽然耍賴,搶過他手裡的許願板,一瞧,忽然又笑了。
他知道自己寫的是什麼,倒也不怕,只是見他笑成著模樣,有些不解,“你笑什麼?”
楊存止住了聲,憋紅了臉,“沒……沒什麼……”
汪少傑不和他計較,因為那八個字在他看來毫無笑點,小傢伙是瘋了才是。
回去的路上,汪少傑負責揹包,楊存倒在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男人撫摸著他光滑細膩的臉,再聯想到自己寫下的話,便已是心滿意足。
現下生活,一世安好。
這是他一輩子想要的,想要和楊存一起過的。
等楊存睡得七暈八素時,他忽然推了推他的肩膀,準備把他叫醒。
男孩一抬頭,見到的不是W市的風景,車子又開回了之前的山腳下,剛睡醒的某人頓時睡意全無,揉了揉眼睛一看,竟然不是幻覺。
再轉過身時,那個男人居然已經收拾好行李,低著頭對頭說話:“醒了吧?趕快起來。”
楊存快被他這淡定的神情嚇得吃癟,只支支吾吾地:“唉……我們這是……又回來了?”
收拾行李的人理所當然地回他:“是啊。”說著又看了看他的表情,楊存知道現在的自己一定跟吃了狗屎一樣,叫人忍不住作嘔。
“你睡傻了?”
“你才睡傻了呢。”他指指窗外,又指指自己的手錶,“你沒搞錯吧?現在都四點了,咱們還在這兒?明天可是要上課的你忘了?我睡過頭了你也不該腦子迷糊了吧?”
他緊張著,汪少傑可不這麼認為,伸手從包裡拿過單反,指了指:“我們今天還沒采風呢。”
“採風?”
“對啊,攝影比賽的事你忘了?”
楊存怎麼會忘記,之前不就是因為這事他倆才小吵過麼?也正是因為這事,他才深刻地瞭解到汪少傑之前不曾和他提過的自己的過去。
楊存一直避著,他逼迫自己忘記那件事,心想:反正比賽的事我也沒用心,現在這樣倒是更好,汪少傑想參加就讓他參加吧,他不是有那個本事嗎?
可是這一刻,那個人居然明目張膽地說,“我們去採風吧,為了攝影比賽啊。”
他不知道自己這一刻該微笑還是該苦笑,哭是哭不出來了。
男孩咬牙,“採風的事可以擱一邊,你急什麼?現在晚了末班車,明天怎麼辦?”
男人還是沒懂他在氣什麼,只道,“你的比賽?你不著急?”
他的比賽?他早就不準備參賽了。
正好這時,開車的司機回過頭,看著他倆還沒下車,嚷嚷著,“哎……你們兩個還下不下車呢?不下車我開車走啦?這可是末班車呢。”
“司機,直接開車回去。”楊存搶先一步,司機也不理會他們說什麼,一個油門踩下去,車子開動了。
一邊的男人見情勢無法逆轉,心裡雖怒,眼下卻沒有直接爆發,側過頭倒向另一邊。
一路的無言,楊存忽然睡不著了。
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過後,他們兩個做了半天的車,什麼也沒吃,胃裡空空如也。
最後還是楊存在街邊買了兩份涼拌的年糕,打包回來,放在微波爐上熱了熱,就著白開水能吃多少吃多少。
可是某人的神色卻並不好,發著脾氣地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不說。
楊存低頭認錯,走上前挽住他的手臂,聲音低低的,盡顯委屈:“你還真生氣啦?”
汪少傑不說話。
“你就不能先聽我解釋?”
“……”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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