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
未央宮。偏殿。
無憂坐於案側,信筆寫著什麼。一名緋衣女子立在一側,輕輕啟齒:“門主。”無憂輕頓了下,停筆抬眸望向女子道:“是誰?”
緋衣女子應道:“大理寺丞李陵晦。”無憂低喃:“大理寺丞?!他是誰的人?”
緋衣女子道:“門主,此事牽連甚廣,又是京都洛陽天子腳下,若是盡數滅門,怕是會讓人看出端倪。”無憂輕道:“無妨。臨安那次,幕後之人竟會找上無憂宮動手,足見謀反之心。如今,京都難回。留下這樣的隱患,夙染終是不能心安。”
緋衣女子輕嘆道:“門主即是不能放下,又何必勉強自己回來。”無憂良久道:“飾顏,清心訣可有訊息?”緋衣女子道:“恕屬下無能。”
無憂輕道:“飾顏,你不必賠罪,此事是言夙染牽累了無憂宮,更是對不起師父。”緋衣女子正要相勸,無憂抬手道:“飾顏不必憂心,夙染自有分寸。下去吧。”緋衣女子答是而退,回身輕掩上閣門。無憂閉了眸子,不發一言。
許是無憂手上沾染了太多血腥,上天是一刻也不肯多給呢。
13
13、無憂 。。。
未央宮正殿。辰時。
無憂坐於案後,信手翻著奏摺,看不出所想。
階下,明寒水躬身進言:“國主,前不久,臨安的縈淵山莊已經。。。。。。於離國怕是。。。。。。”無憂平靜道:“無妨。”
明寒水道:“國主有所不知。據探子回報,縈淵將水運鹽業轉手賣於地方之後,不逾數日,淵國便下了明令,將鹽業水運收歸朝廷。下臣以為,縈淵與淵國有勾通之嫌。”
無憂輕怔:“此話怎講?”
明寒水輕道:“若如下臣猜測,縈淵先是以重金賣出所屬產業,淵國再以非常手段收回。一方面,削弱地方暗勢力,充實國庫;另一方面,也將鹽業水運收歸中央,鞏固統治。如此,淵國下一步便是這天下。炎國,離國,便是首當其衝。”
無憂輕眯了眸子,抬眸看了明寒水一眼,暗思:父皇自是好手段。不過,明寒水麼?我倒是當真走了眼。無憂合了手中的奏摺,不置可否。
明寒水道:“若真如下臣推測,離國自該早作打算。只不知當初國主為何會與縈淵合作,國主手上可是有縈淵不敢背叛的因由?姓言的若是。。。。。。”
“放肆!”凌末打斷明寒水的話。朝堂之上,一片靜謐。
無憂輕蹙了眉,似是不悅,淺望凌末一眼,道:“無妨。無憂以為,明司徒所言甚是。不過,無憂尚有些不解,還望明司徒解惑。”
明寒水躬身低首道:“下臣不敢。”
無憂輕言:“何謂早作打算?”明寒水輕道:“結連炎國,由臨安北上,向西,直取洛陽。”無憂冷笑,果然。當是蓄謀已久,路線都選好了呢。
視見無憂用意不明的笑,明寒水拜下道:“國主,下臣絕無二心。”
我自是知你絕無二心,是一心想滅掉淵國罷了。
無憂道:“明司徒請起。明家世代效忠離國,祖上又多為朝中重臣。無憂怎會猜忌離國肱骨?!至於結盟,亦不是不可。這件事,便交由卿家去做,無憂,坐等事成。”
——————————————————————————————————————————
炎國。焚炎宮。
司景炎與無憂分賓主坐定。
司景炎笑道:“久聞國主才德兼備,醫毒雙絕,卻不知亦是英雄少年。當真是讓人豔羨。離國有主如此,必是社稷之福。”
無憂輕笑:“君上謬讚,無憂不過少年。先主有心,是無憂之幸。”
寒暄到此而止。無憂輕道:“君上今日請無憂到此,是答應無憂的條件了?”司景炎道:“若國主執意如此,景炎亦不好堅持。”
無憂輕笑:“如此甚好。有君上鼎力之助,攻陷洛陽,定是指日可待。”司景炎揮手,一側的侍從奉過紙筆。無憂挑眉望著司景炎
13、無憂 。。。
,不置一詞。
司景炎道:“非是景炎不信國主,但兩國邦交,畢竟不是虛言。請國主勿怪。”
無憂展開盟約道:“這是自然。”輕浸硯墨,書上姓名。
司景炎淺望一眼道:“想來傳聞不假,離國的規矩倒是少見。”無憂望著紙上未乾的“無憂”二字,輕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