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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至少我能照顧好他,讓他安心休養。。。。。。最近亂得緊,大家忙得不可開交。我本想要你過去看看,沐越卻是堅持不肯打擾,說你看過的沒有大礙。只是不想我們憂心,便商定瞞了我和師父,這些天,沐越咳得厲害,老是吐血。我。。。。。。”
蘇言洛瞬間怔住,閃身掠出閣外。千悅然輕怔,起身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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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王府。西軒。
蘇沐越跪坐在琴案邊,低首撫琴。指法並不嫻熟,琴音也是斷續著聽不出曲調。蘇言洛,最是善琴。自己不同,對於琴,一知半解。不過,現下有時間,可以慢慢學。想來,言洛聽到自己撫琴,心情也是好些吧。這次,言洛不要存了芥蒂才好。
“呯——”蘇沐越抬眸,眼底蘊了笑意:“言洛,身子可是好些了?”蘇言洛不發一言,上前撫上蘇沐越右腕。蘇沐越失措地掙扎了下:“言洛?你做什麼?我沒事。”蘇言洛蹙眉,扣緊了蘇沐越的右腕:“是。沒事。那你躲什麼?你騙著悅然一起來瞞著我,蘇言洛怎就不知世子殿下何時學會了撒謊?也當真是我蘇言洛無知。”
蘇沐越抽出手腕:“我說過,我沒事。你好生回去養傷,失陪了。”隨即,轉身欲行。蘇言洛抬手封住蘇沐
46、欺瞞 。。。
越穴道:“你想死,莫要拖累我。蘇言洛看走了眼,偏生和你這種人是八拜之交。你若有事,是要我殉葬麼?”
蘇沐越默然不應。蘇言洛解開蘇沐越穴道,眨眨眼,肆意地招搖:“沐越,你傷得不重,沒必要瞞著我的。再者說,旁人不知,你也糊塗麼?若論內力修為,蘇言洛敢認第二,便沒人敢認第一。這點小傷,不礙事的。何況,蘇言洛也是挨慣了嘛。”掩飾起眸底掠過的一絲黯然,滿目的狡黠。蘇沐越失笑:“便是同師兄走得近了。蘇沐越,遇人不淑。”
千悅然自閣外奔入,見閣內的兩人笑得正是得意,當下道:“蘇沐越,不帶這樣以下犯上的。千悅然怎麼說,還是某人師兄吶。”蘇言洛笑道:“沐越,你莫理他。”說著,拉了蘇沐越到榻上,右手印上蘇沐越左肩。
蘇沐越眉心輕蹙,輕輕避了下:“言洛,你的傷還沒有大好,我沒事。。。。。。”蘇言洛振振有辭地威脅:“沐越,不要分心,很危險的。”蘇沐越為難地望向千悅然。千悅然撇撇嘴,坐到案上:“你管他做什麼?!便是天生吃苦受罪的性子,誰又能逼他改了去。活該!”
蘇言洛安然笑笑,閉了眸子,凝神靜思。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天色漸晚,千悅然覺出不安:“言洛?”蘇言洛睜開眸子,淺笑著撤回內力,收手:“怎麼?某人不是說我活該麼?如今,倒是想起了關心蘇言洛。”千悅然憤然:“少來!關心你?!等下輩子好了!”蘇沐越轉身,眸中滿是擔憂:“言洛,你還好吧?”
蘇言洛肆意地笑,望向千悅然的眸子,帶了戲謔:“聽見沒?蘇言洛最不缺人關心。”轉而向蘇沐越道:“我沒事,倒是你,要好好休養。悅然不必賴在我那了,留下來好生照顧沐越,不是方才還愧疚麼?!時間不早,我先回了。”言畢,起身步出。
軒王府外。蘇言洛毫無預兆地停下步子,壓抑地咳。拭去嘴角染上的殷紅,蘇言洛抬首望一眼將盡的落日。夕陽餘暉中,笑得淺淡。
日出,終是會日落的。。。。。。
47
47、傾洛 。。。
明親王府。月落閣。
蘇言洛安然坐於棋案後,靜心自弈。
似是漫不經心的落子,卻是環環相扣步步為營,凌厲地吞掉白子大半的河山。蘇言洛兀自苦笑了下,握緊棋子,額角浮起輕汗。
“叮!”“叮!”兩處清脆的聲響同時起落。蘇言洛拾起逃出掌心跌落在地的白子,放回棋盤慘烈的征伐中,當真是應了那句——“遊戲開始,誰都沒有叫停的資格。”
蘇言洛起身步過,指尖施力,輕巧拔下沒入窗欞不深的羽箭。蘇言洛依舊笑著,看樣子他已經得知。也是,本就是親手設的局,又豈會不知?!明知是局,自己也只能心甘情願往裡跳。蘇言洛,早已沒得選擇。
解下羽箭上的束著的白帛,清雋的字跡鋪展,那樣熟悉:今夜戌時,長安城北,凌煙閣。待君赴約,不見不散——月落。
往事如煙,世事紛呈幻滅——“你姓言?那我也姓顏好了。”“言?”“不是那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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