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3 頁)
“三哥,這個人根本就是心懷不軌,四哥現在臥病在床,都是這個人害的!”宇文憲氣不過,看不慣高長恭和宇文覺熟絡的樣子,憑什麼,他們才是兄弟不是嗎?為什麼幾個兄長都和這個人關係很好。
宇文覺驚道:“什麼?阿四臥病在床?”
高長恭端著茶杯的事一頓,又恢復如常的,送到嘴邊,飲了一口。
“四哥現在在李嬸嬸家中養病,現在根本不能長途跋涉,所以我留下來了,崇夕叔叔帶著人先回去了。”
“阿四他?你們?”宇文覺看向高長恭,問道:“我希望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合則來不合則離。”
“什麼?!你那晚的禽獸行為你怎麼不說呢?如果不是這樣,四哥一向健康,怎麼會突然病倒?你還是人嗎?這種混賬話你也說得出口,你!”說著說著,宇文憲手中的茶杯就要扔了出去。
“坐下!”宇文覺厲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宇文憲氣不過,坐到一邊去,道:“你自己問他!”
一直表現淡定的高長恭聽見宇文憲的話後,嘆了一口氣,看來,這中間的誤會不少,但是——那句話著實是傷了他的心。
大致說了事情之後,就連宇文覺也準備給高長恭一耳光。
“你還真是一個渾蛋,阿四是什麼身份?委身於你,你呢?他肩上的擔子有多重?我們這些父兄一個二個早日離去,獨留他一個人擔下這千斤重擔,你……真不知道是說你蠢還是說你傻!”
高長恭也覺得很委屈啊,誰讓宇文邕說出那種話的,又不是——但是轉念一向,宇文邕的話是出於為兩人好,他這個笨蛋!如果真擔心這些的話,當初便不會和他在一起,更不會成親,給兩人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笨蛋,真是一個大笨蛋!
宇文憲在一邊聽著,哼了幾聲,還沒來得及開口罵人,高長恭已經飛奔出去了。
這次,他就算是負荊請罪也要換取他的原諒!
☆、未命名
同州此刻正是夏意濃濃的時節,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院子中的桃花開得燦爛,可惜,在桃花樹下站著的人,卻是滿臉的蒼白,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看著,臉上竟還沒有樹上的桃花有血色,花瓣隨風而下,落在肩頭,映襯那臉色更加的蒼白。
急衝衝跑到李家的高長恭在大門處被攔了下來,守門的僕人說什麼也不肯讓他進去,畢竟最近戰事剛過,要是這來了一個不明身份的人進去了,可不好向主子交待。高長恭一沒有身份證明,二來加上那一臉的著急樣,也不怪僕人不讓他進去了。
“這位公子,你不能進去!”守門的僕人說道,心想,這公子生得可真是俊俏,如果是老爺夫人公子小姐的朋友,他們應該見過,而且印象深刻,但是,沒有啊。
高長恭怒瞪他一眼,而後靜下心來道:“我來找宇文四公子。”
僕人一愣,那不是皇上嗎?這個人——和皇上有什麼關係?還是說,這個人是侍衛?看了一眼身邊的另一個夥伴,兩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在兩人猶豫不決的時候,宇文憲從外面走了進來,瞥了一眼高長恭後,對著兩人說道:“放他進來。”
“是!”
“多謝。”
高長恭衝著宇文憲抱拳說道。儘管這個宇文憲不管在什麼時候對自己都是充滿了敵意,但是——至少他還算是一個明事理的人,沒有阻撓他去見宇文邕。
宇文憲冷哼一聲,走在前面,刻意等著高長恭跟上來。
他才不是對這個人有好感,而是——該死,要不是四哥那副模樣,他才會不讓這個人好過,四哥他,真的是對這個人上心了,而且,還為他傷心了。
兩人來到宇文邕所住的院子時,看見的便是宇文邕站在樹下,看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臉上淡漠得看不出表情。見到他的瞬間,高長恭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他看起來好令人心疼,都是他把他折磨成這樣的嗎?
“下次要是你再讓四哥傷心,我不會在再這麼輕易的放過你了。”宇文憲撂下一句話後,轉身離開。他明白,這個人才是皇兄心中癥結所在,有了他,皇兄,應該會解開心結。
衝著宇文憲點了點頭,高長恭放輕腳步向宇文邕走去,在離他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被突然出聲的人止住了腳步。
“你來做什麼?”淡淡的話,不帶一絲感情,甚至沒有轉過頭來看他一眼。
“我、宇文——我……”高長恭平時再舌燦蓮花,此刻也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