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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拓跋容兒性子活潑,成日裡小心思不斷,拼命找好玩的,現在有了身孕不能亂蹦了,只好耍耍嘴皮子過過癮。
宇文覺寵溺的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腦袋,道:“好了,先去用膳好不好?就算你不餓,孩子也會餓的。”
“哼,你有了孩子就不管我了。”拓跋容兒一臉的佈滿,小臉都皺到一塊去了。
“我的皇后,我錯了還不行嗎?咱們現在去用膳可好?”
“這次饒了你,下次拔了你頭髮。”
宇文覺笑了笑,這種威脅不過是說笑罷了,他的容兒才不會這麼狠心呢,儘管平時很頑皮。
夫妻二人攜手向用膳廳走去,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反正宇文護要的不就是一個傀儡皇帝嗎?他們這樣只顧兒女私情還不夠嗎?
高長恭回到北齊的時候,興高采烈地去了嶺山,然後幹了三天三夜之後,趁著年關之前把宇文邕那日的交待的話給搬到,免得到時候宇文邕來了之後,見不到成果就完蛋了,再撩蹄子什麼的。
敲敲打打的幾天過去了,總算是又把一間小屋給搞定了,嗯,這裡有三間小屋,其中一間還是帶有小臥室的,那就是說,可以做他們的睡房和書房,另外的呢,可以做廚房和飯廳,還有一個地方,可以給客人住,雖然不一定有客人來,但是——準備充分一點總是好的。
高長恭不停的在心裡打著小算盤,把宇文邕和他的未來都計劃好了,反正將來是兩個人過日子,那些柴米油鹽醬醋茶的,都可以半年或者三個月下山去置辦一次,然後,安安心心的過他們的二人世界,和天地為伴,花草為友,多好。
但就是在高長恭打算得很好的時候,大年三十那天收到一封來自長安的信,信上道:在嶺山備上衣物和食物,儘快,邕留。
難道宇文邕這就準備歸隱了?不會吧?不過——聽從夫人的話向來是好相公的標準,這才回到府中休息不到幾天的人又在大年初一之後馬不停蹄的奔向嶺山,獨自一人置辦許多貨物上山。
“我總覺得會出事。”宇文邕在府中呢喃道。
李娥姿不解,不過在府中的半年多時間,她已經明白了什麼事能問,什麼是不能問,多嘴可不是好習慣啊。
在這裡待了這麼久的時間,何泉對李娥姿的人品可是大大的滿意,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家主子的心思不在這李姑娘身上,在那位不知名的公子身上,儘管那位公子再也沒有出現過。
“對了,我今晚進宮一趟,不用等我了,我找大哥有事。”宇文邕突然站了起來,嚇了身邊兩人一跳——這樣的主子還真是難找。
“知道了,明早回來嗎?”李娥姿收斂好心神之後繼續問道。
其實李娥姿很不錯,只是,誰叫時間出現得不對頭呢?“正午之後吧,我在宮裡用早膳。”
說完之後,便轉身出門,似乎是有急事。
“你說公子這是去幹嘛呀?”何泉嘀咕道。
“何總管,這不多問可是你教給我的。”李娥姿笑了笑之後回房去了。這伺候的正主不在,她這丫鬟也樂得清閒,這會兒正好去看看書。
“這倒是會揶揄我了。”
宇文邕這廂急急忙忙地趕進宮,正巧遇上一邊也趕進宮的宇文憲,兩兄弟立刻交換了一下想法,果真,兩人想到一塊去了。
這事還得從昨兒個早朝說起,宇文護那賊人一直把持朝政,不放權,宇文覺平時還不覺得什麼,但是昨天上朝的時候,關乎到地方百姓的生死,這宇文護死活不肯撥賑災款,宇文覺一下子火了,沒忍住,就和宇文護頂了起來,硬是拿出了皇帝權利要撥款,宇文護當時氣急,揮袖而去。
“大冢宰這話從何說起,這民乃國之根本,不保住百姓的性命,這天下還不得亂了!”
“皇上果真太年幼,這些招數,已經被人前人玩爛了,地方的災情一直謊報,為的就是騙錢,這款,不能撥!”宇文護本來就是生得人高馬大、虎背熊腰的,再加上一張威嚴的臉,此刻又是大權在握,許多有都紛紛出來勸宇文覺收回成命。
“朕是皇上,撥款!”
宇文覺實在是不能忍下去了,揮袖而去,宇文護也揮袖而去,其餘大臣見狀,都做魚鳥散盡。
“唉,我們得想個萬全之策,不能讓皇兄受害。”
“我們快去找大哥吧。”宇文邕點了點頭,立刻朝著宇文毓住的地反去,宇文毓是長子,自然是可以住在宮中,這也是宇文覺自己要求的。
“你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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