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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宇文邕拉過來,正面對著他,高長恭就這麼吻了下去——長時間禁/欲是很不好的,尤其是他這個娶了親,還不能碰的人來說。
“說,你要怎麼補償我?”
“你不是已經娶親了嗎?”宇文邕在唇間,艱難的吐字道。
高長恭瞪她一眼,說道:“你認為呢?我才不是你這種沒良心的,我沒有碰過雲兒,我的妻子就是鄭雲兒啊,是我愧對他們。”
剛說完,宇文邕就用一種極其怪異的眼神看著高長恭,不敢相信眼前的人說的話,不過,似乎不是假的。如果是這樣,那——他的確很辛苦。
“要不,今晚——”
“想都別想!”佛門重地,怎麼胡來,宇文邕打斷了高長恭的未說完的話。
“凶死了,我又沒有說在這裡!”高長恭撇撇嘴,說道,然後悄悄在宇文邕耳邊說了幾句,便看見宇文邕的臉在預料中的紅了起來。
晚間,何泉推開房門,看見桌子上的字條,無奈的笑了笑了。
“咦?皇上呢?”
何泉乾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道:“皇上聖體欠安,在房中休息。”
奴才的皇上啊,您這次真的很不厚道,居然一個人溜了,只有一張字條。何泉在心裡腹誹道,不過卻代替了宇文邕的位置,在一邊聽著眾人論佛講道,苦不堪言啊。
“嗯~~~你個渾蛋,手往哪裡放!”宇文邕難以壓抑的發出呻/吟。
高長恭似乎被拍了一下,惱怒道:“下手輕點,疼死了。”
宇文邕被高長恭一個狠狠的發力,弄得話都說不完整,只能斷斷續續的發出一些子:“喂……你、你別……太過分,呼~啊,明日,我還要……啊!!”
“留下來陪我,嗯?”
高長恭手下的動作越發邪惡,在宇文邕耳邊蠱惑道。
“不要!”
宇文邕臉上是因為情/欲而染上的潮紅,半寐的雙眼,緊顫的身子,無一不是一個指名的誘惑,更何況,為吻紅的雙唇半張半合的喘著氣。儘管已經不止一次的做這種事了,但是,看著平時威嚴、冷酷的人,如今這副模樣,是個好情人都不會放過。
“到底要不要?”
“不、不要!”宇文邕睜開眼,發現高長恭的眼睛一直看著他,突然有些羞惱起來。心裡暗自唾道:都快三十的人,居然還羞紅了老臉,丟死人了。
“唔!”高長恭不再多說,分心去挑弄宇文邕的下/身,過了一會兒,宇文邕身子緊繃,便全數交待在了高長恭手上。
“你!”見到這樣的情況,宇文邕是羞惱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高長恭見狀,吻了上去,捨不得放開這樣的宇文邕,幾日的相聚,不能夠滿足這麼久的相思,太想他了,甚至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已經想他想得發瘋。
宇文邕睜著眼,冷峻的眉眼此刻帶上了柔情,雙臂攬上了高長恭,主動的湊了上去。
“你可真是狡猾。”喉間傳出一聲輕笑。
“跟你學的。”
作者有話要說:前兩天出門玩去了~~~~我錯了!!!
☆、第四十八章
初春,窗外是一片春意盎然,不得不說,這春天的氣息越來越濃厚,似乎出一趟門,鼻間都是這股淡淡的清香。半開的窗戶,可遮不住這室外的□,也擋不住,室內一片旖旎。
床榻上躺著兩人,一人靠在另一人的胳臂上,腦袋埋著,似乎很不願意起來,躲避著刺眼的光線,另一手單手摟住那人的腰,可謂是佔盡了便宜,為的不就是滿足這心裡男人的佔有慾嗎?
“該醒了。”高長恭睜開眼,低頭看了一下窩在他懷裡的人,老實說,這樣的感覺還真不錯。
“嗯?”宇文邕應了一聲,聲音裡帶著濃濃的睡意,有一些沙啞,都怪昨日某人太不知節制為何物,如今他是腰痠背疼的,不過——“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已經過了辰時。”
“什麼?!”本來模樣慵懶的宇文邕一下子撐起身子:“嘶~~你!”
糟糕!現在時間已經過了,不知道何泉那邊怎麼說的,昨晚沒去禮佛已經是一件於理不合的事了,現在,還要耽誤回宮的時間,這……想到這裡,宇文邕瞪了一眼高長恭,更可惡的是這個人居然差點就在佛門中就要了他,想想,真是一件驚世駭俗的事情。
高長恭見狀,不由好笑,但是得憋著,只好道:“時辰都已經過了,你現在這副模樣,怎麼出去?你那個跟班肯定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