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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清雅絕倫。可若放在他身上,除了最初一眼的驚歎外,更多的是刀鋒般的凜冽肅然,尤其是眼底氤氳著迫人的氣勢,那眼神相當的霸氣側漏。
撤回擱他身上的視線,我方打量了一眼自己所在的地方,卻是一輛馬車內。心中驚濤駭浪,面上也只能微微笑道:“原來是你。”
他瞥我一眼,不接我話,似是無事可做般動手擦起了他那柄嗜血長劍,劍光泛紅得好似迫切希望喝到人血。
腳邊的兔子嚇得哆哆嗦嗦直往我懷裡鑽,我用手摸摸它的後背,一臉安撫道:“你怕什麼,他那麼疼師父,師父又這麼疼咱們,不會把咱們怎麼樣的。”
他擦劍的動作一頓,掀起唇角衝我一笑,涼颼颼如秋夜刮來的風兒,“若你單是橈華的徒兒,我又何苦將你綁來討他的嫌?”
“可惜啊,小琉兒,你還是商亦晟的心上人,那這就得另當別論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囚禁
“東麗王這話是何意?恕柏琉愚鈍聽不明白。”懷裡的白兔迫於饒夜的壓迫力一個勁兒的往我懷裡鑽,渾身瑟瑟的模樣別提多可愛了,瞧得我一時惡趣味倍增,將它又扯出來,意有所指道:“大白啊,你這麼害怕作甚?你瞧師父平時多疼你啊,別人碰一下,師父都心疼地要命。你說要是師父知道你被嚇成這般模樣,師父會怎麼著?”
要知大白也是頗有靈性的一隻萌兔,被我這麼一安慰,身子竟也不抖了,抖著耳朵伏在我的膝頭拿兩隻紅通通的眼睛怯生生地去瞥橈夜。
橈夜擦劍的動作一頓,和大白對視了片刻,方沉吟著與我道:“小琉兒,你說本王把這兔子燉了,橈華可會追殺本王?”
大白刺溜一聲鑽我衣服裡,縮成了一個毛團。我料想他是開玩笑,便也玩笑道:“許是要追殺你全家。”
橈夜安置好自己的長劍,從腰間歘下自己的酒囊仰頭就是猛灌,對我的話不置可否:“全家就罷了。本王倒是很喜歡他能黏著本王,而不是本王黏著他。”
“東麗王說笑了吧。”我憶起素日裡師父對他能避就避不避就打,他卻死皮賴臉非要捉師父回東麗的架勢,心尖猛地一跳,琢磨了一會兒方猶豫道:“素聞東麗王宮美人頗多,東麗王想必日日臥身花海,好不快活。然總是粘著我師父不怕耽誤了您數度的春宵?”
他聞言喝酒的動作一頓,斂去了渾身的殺伐氣勢,眸光忽地一沉,傾身朝我附來,方開口便是烈酒的灼熱氣息,“本王縱美人眾多,也抵不過大黎晉王瞧上的小琉兒了啊。不如,本王將你掠到東麗王宮瞧美人去?”
“東麗王怕是醉了吧?柏琉可是大黎人。”我心嘆果然還是商亦晟惹的禍,嘴上無所謂道:“大黎若和東麗有什麼不能緩和的,東麗王應去找大黎的皇上吧。若東麗王和晉王殿下有什麼私人恩怨,可幹我甚事,我和他若有一厘錢的關係我便讓你把大白燉了。”懷裡的大白立即憤憤然地撓了我一爪子。
“小琉兒,你還是少說兩句吧。大黎離東麗可不近,說多了再累著了,那商亦晟得多心疼。”橈夜惡劣地衝我笑笑。
我一聽他這話,忙伸手挑開車簾去瞧,不想竟是金烏西沉,暮色四合。心緒攪成一團亂麻,我心知不能再這般開玩笑下去,遂端正坐姿與他道:“東麗王,我想你搞錯了,我與晉王殿下當真沒有半分的關係。這暫且撇開不談,無論是怎樣的理由,您也不能將我掠至東麗。”
“小琉兒,這麼嚴肅的表情不合適你。”橈夜懶散地將酒囊扔到一旁,神情不復適才的說笑與熟稔,卻愈發的狠烈乖戾道:“你若現在閉嘴,興許還能保住一條命!你與商亦晟那點事兒已鬧得人人皆知。縱然有假,本王也不能放過一個能殺他的機會!”
“再說了,小琉兒,我想你是忘了。若不是你,商亦晟早就死了,本王又何必親自跑一趟!”他說到此處,我猶能聽到骨骼的咔咔聲,心想他真的動怒了,只是有一件事我不能明白,“我何時救過他?”
莫非是那次與師父的賭約?我為了氣氣師父便說我將那傷患治死了,商亦晟是個傷患?!怪不得他會說他是第二次來山上。
“想起來了,哼,小琉兒,”他瞧著我恍然大悟的表情,咧嘴一笑,帶著吸食人血的濃濃戾氣,“他,你本就不該救!”
馬車裡一時陷入沉寂,懷裡的大白許是在裝死一動也不動的。兩指指腹相互摩挲了甚久,我方開口,聲音已帶了一絲的疲倦:“我要見師父。”
“本王還有一件事要告知你,橈華是東麗人,是東麗的二皇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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