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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都沒用動筷,只有花秀雅拿起筷子戳了戳盤子裡的蘑菇,一臉懷疑地看向端菜過來的弟子問:“這不是白藥今天在青城門口的牆角種的吧?”
白藥剛把蘑菇送進嘴裡,聞言瞬間石化,他也看向端菜弟子,無聲的詢問他。
端菜的弟子頓時紅了臉,他怯生生的說:“我只是覺得不要浪費了……”
白藥把蘑菇吐了出來,花秀雅放下筷子,站起來用手拍了一下端菜弟子的肩膀,一臉認真的說:“你應該先搞清楚這種來歷不明的食物有沒有毒,特別是這位善於用毒的公子種的。”
端菜弟子的“唰”地白了,有些失措地看向段如玉,但是段如玉仍是面無表情,心中卻感嘆:還好沒吃。
白藥聽到這句話,臉立馬就黑了,什麼叫做“特別是這位善於用毒的公子”?!拜託!他是神醫谷的不是五毒教的啊啊!
“我不是善於用毒,我是善於解毒啊!”白藥又吼了出來,聲音之大,差點沒把端菜弟子嚇暈過去,還好花秀雅扶著他。
“小聲點!你都嚇著人家小師弟了。”花秀雅怪異地瞪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的說:“再說了,善於解毒和善於用毒是一樣的。會用毒就會解毒,會解毒就會用毒,這個道理你不懂嗎?”花秀雅鬆開端菜弟子的手,玩味的看著白藥無語的樣子。
白藥已經無力為自己辯駁了,在花秀雅面前拼口才,那是□裸的找死。所以他不再說話,低頭鬱悶的拼命扒飯。
一旁的段如玉又揚起冷笑,看著花秀雅,帶這樣有些嘲諷的口氣道:“你怎麼就知道他是小師弟,而不是大師兄呢?”
花秀雅白了段如玉一眼,帶著鄙視的眼神對段如玉道:“他不是小師弟難道是大師兄?開什麼玩笑?他長得比你年輕多了。”說著還摸了一下端菜弟子的臉。端菜弟子的臉“唰”地紅了個透,像煮熟了的蝦子一樣。
段如玉臉色一黑,陰沉沉地說:“他的確是我的大師兄而不是小師弟。”
花秀雅聞言一驚,瞪大眼睛看著大師兄羞澀的臉,喃喃道:“大師兄您長得真童真。”聲音不大,但足以讓在場所有人聽見。
“噗……”白藥噴飯了、
大師兄臉更紅了,段如玉臉色更黑了。大師兄十分羞澀地開口道:“沒、沒……”
而段如玉更加陰沉地開口道:“他才十七歲。”
“嘶……”花秀雅倒吸一口氣,一臉驚奇地看了看大師兄,又看了看段如玉,驚異地問道:“那段掌門幾歲?怎麼長得這般老成?跟二十歲的人似的。一點都不像大師兄粉嫩粉嫩的。”
二十歲很老嗎?!白藥在一旁默默吐槽。誰說師兄弟一點要相像的?!誰說大師兄一點要比師弟年齡大的?!誰說的?!
段如玉的臉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了,那就是一塊碳!燒黑了了的碳。大、黑、碳!而花秀雅對這塊大黑碳視而不見,繼續發揮他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段掌門跟大師兄一比,就是父親跟兒子的區別。大師兄是風度翩翩的少年郎,段掌門就是大師兄後面管東管西的囉嗦老爹。”
一旁的大師兄扯了扯花秀雅的袖子,怯生生地說:“花公子,不要再說了。掌門師弟他、他年齡比我大,他二十歲了。”
“那為什麼他是師弟?你是師兄?”
“那個……”大師兄低下頭,兩隻手揉搓著衣襬,小聲地說:“因為在拜入師門的時候,我與掌門師弟是同時來的,可是掌門師弟他在進門的時候,不小心被門欖絆了一腳……”說到這,大師兄不在開口了。
“噗……”白藥再次噴飯。
段如玉的臉已經黑到不能再黑了,他握緊了拳頭,拼命地忍耐,隱忍怒火。
花秀雅同情地看向段如玉,感慨道:“這就是所謂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吶……”他還故意在“吶”字上面拖了個長音。
氣得段如玉連緊握著的拳頭都止不住的長頭,又不能大發脾氣,怕嚇壞大師兄。只好在心底裡吧“花秀雅”三個字翻來覆去的揉捏壓搓。
白藥把臉上的飯粒擦掉,也同情地看向段如玉:“想不到小玉竟是這樣與大師兄的位置失之交臂。”
“閉嘴!”段如玉怒喝一聲,瞪了白藥一眼,然後繼續忍耐。
白藥委屈了……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在戳你傷疤。明明是大師兄和花秀雅開始戳的。為什麼只讓他閉嘴?只瞪他一個?明明大師兄和花秀雅戳得更過分,難道他真的長得遭人怨?
蹭吃篇'分段'
白藥很委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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