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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見他一手拿著饅頭,一手放在膝蓋上,蹲在他旁邊不停地笑,不停的笑。
這人有病吧?
他想,既然有病,死了也沒關係,花秀雅一把奪過男人手中的饅頭。猛地站起身,一腳踩在男人的臉上,揚起下巴,冷聲道:“既然你有病,那就是說活不長,所以我送你一下好了。這個饅頭就當是謝禮。”
男人被他一腳踩在地上,鼻子和嘴巴都被踩住了。不能呼吸,四肢不斷地在擺動。花秀雅一邊踩著男人的臉,一邊吃著饅頭,完全不把男人拼命搖晃的四肢放在眼裡。心安理得地踩在他的臉上。
終於,花秀雅吃完了饅頭,見男人還有氣,就把腳從他臉上移開了。因為,他相當好奇,他肺活量到底是有多大啊!這樣才他的臉都還沒被憋死。
男人終於可以呼吸了,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邊躺在地上不斷瞪花秀雅,花秀雅見他瞪自己,挑了挑眉,抬起腳……
“別、別、別再踩了……”男人猛地從地上跳起來,站好。他還是瞪著花秀雅,臉上有一個大大的鞋印,看起來很是滑稽,“你為什麼踩我?”他問
“因為你有病。”花秀雅一臉大義凜然地看著他,暗暗思考怎麼走出這個鬼樹林。
“我哪裡有病?!”男人瞪他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花秀雅看了他一眼。幽幽道:“哪都有病。”
“你……”男人差點沒被他氣背過去。他只能看著花秀雅乾瞪眼。
花秀雅摸摸肚子,望向男人,漂亮的眼睛裡綻放出光芒……呃,綠色的,就跟那餓狼差不多。男人被看得頭皮發麻,特別是看到那跟餓狼一般的光芒時……
男人拉緊了衣襟,可憐巴巴地說:“我賣藝不賣身,我不會從了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花秀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伸出手,道:“還有饅頭嗎?”
男人,噢!不,是白藥,白藥他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嘴裡還吼著:“不!不!你不要過來,我不會從了你的!啊……你不要要這樣!快走開!”
花秀雅默默收回手,一頭黑線。只覺得眼前這個人不是一般的腦抽,而是連腦都沒得抽的無腦生物。
花秀雅忍住一掌拍死他的衝動,默默轉身背對他,拼命向前走。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轉身抽死他。
身後的人見花秀雅頭也不回的走了,急忙追上去,嘴裡太滔滔不絕地說著話:“誒!你怎麼那麼不堅持?雖然我不會從了你的。但是你也不用那麼快放棄我吧?這樣我很沒面子的,喂!”
花秀雅終於忍不住轉身,一雙美目怒瞪白藥,而白藥還渾然不知。還在說著:“我說了那麼多,你終於回心轉意了?我……哎呦喂!疼疼……”
花秀雅一腳踹在白藥的小腿肚上,緊接著踢他腹部。一邊踢一邊罵:“你怎麼那麼煩呀?沒看見爺心情不好嗎?爺是你惹得起的嗎?”
踹了那麼多腳,花秀雅的心情終於好轉了一點點,只是一點點而已。
白藥癱在地上被花秀雅踹得嗷嗷叫。花秀雅看著地上的人,冷哼一聲。
“你、你、你……”白藥被踹得有些疼得喘不上氣,“你、你一個姑娘家,怎麼、怎麼這般粗魯。白某不過是開個玩笑,你怎麼……啊!”白藥還沒說完,又被花秀雅踹了一腳。
花秀雅的一雙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姑、娘、家?!媽的!他哪裡像姑娘了?長得好看是他的錯嗎?長得好看就是姑娘了?
賤人!
花秀雅在心裡給白藥取了怎麼一個名字。死賤人!好吧……有一個名號戴在了白藥身上。
賤人白藥在花家三少的怒視下,慢吞吞的從地上爬起來。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花三少,見三少還在瞪他,便開口道:“這位姑娘,剛才是白某錯了,不該開這種有損姑娘閨名的玩笑……”
“誰跟你說爺是女人了?!”花秀雅薄唇輕啟,一雙美目瞪得根式駭人。白藥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莫不然……你是男的?”白藥小心翼翼地問,一邊打量了一下花秀雅。看到花秀雅胸前當真是“坦蕩蕩”心中才信了幾分。
剛才初見花秀雅時,只注意了他的臉,並未仔細地看過他的身體。現在才發現,花秀雅的肩比女人的寬,手比女人的長,身高更是與他相差無幾。這才信了花秀雅其實是個男人。
再看花秀雅的臉,他仍是怒目圓瞪地看著自己,心中又是駭了幾分連忙低頭彎腰拱手作了個揖。開口道:“這位兄臺,白某多有冒犯請多見諒,是白某有眼無珠才把兄臺錯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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