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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無底的睡海中。
第二章 別離淚
驪山。南大街。祁宗府
這是一座別緻的雅院;一年前它好象一夜之間平地而起;一年之中擴充套件自己的土地;把莊園修建成了別具觀賞風格的亭臺樓閣。
驪山的百姓只知住在此處的定是戶大富人家,卻沒有人敢進出詢問其間的情況。因為那兒實在太清冷了。從沒有見過主人出入,從沒有見過貴客登門,大家唯一所見的,只有一對老男老婦偶爾在這兒進出過。
這物件是老夫妻的人物來採購祁宗府的日常用品時,人們便會稱呼他們為“祁老漢”、“祁婆婆”。也有人曾說,在遠處看到他倆,象是那對出沒在沙漠的大食強匪,勃山和勃水夫妻。但等到他們走進細細觀瞧,卻又覺得嘴巴,鼻子,眼睛都挪了位置,完全不象那回事兒。就這樣,如此雅緻的院子,如此神秘的僕從讓祁宗府充滿了詭異的味道。
而這時候,在祁宗府裡那位被稱為“祁婆婆”的老婦正在喃喃自語著:“哎!都三天了,小少爺恁也太狠心了,大少爺的血都快流乾了,才把他給帶回來。身上沒有處整兒的地方,昏了那麼久,還沒有醒來,這可是從沒有過的事兒呀!”
“水妹!嘀咕什麼呀!大少爺醒轉了!”蒼老的男聲在屋中響起,言語中閃著幾分喜悅的味道“大少爺說渴著慌呢!還不去抓碗水來!”
“是,山哥!這不就來了唄!”歡快的聲音讓久已清冷的屋子添了不少的生氣。
三步兩步的奔到被喚作大少爺的房裡,青白色的帳幔內,斜躺著的男人精力憔悴,蒼白的臉上沒有半點血色,乾裂的嘴唇讓人覺得好生心疼,那僅有一隻的眼睛看見老婦慌慌張張的走進來,慢慢的回覆了些神采。
“勃嫂,我沒事兒,給我自己來吧。”男人虛弱的說道。
“不!”從一旁衝出一條纖長,高貴而又秀美的人影,奪過老婦手中的玉碗,說道:“勃嫂,你們很忙的都出去吧!這兒我來就是了。”
老婦和老漢擔心地對望了一眼,卻不敢違抗命令,只得退了下去。
男人望向固執的秀麗人兒,露出了幾近無奈的眼神。
這時,不說大家也都知道了,床上那病怏怏的男人便是那三天前在溫泉被“折磨”的很慘的祁放,而那美麗的始作俑者便是祁放的養子宗靈。這座祁宗府是取倆人的姓而做的名字。
且說三天前,祁放昏睡過去後,一覺不曾醒過,宗靈心急火燎地把他帶回來,方知自己實在是幹得太過火了,日夜看顧著他。祁放三天未醒,宗靈三天沒有閤眼,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祁放在這麼長的時間不吃不喝極度虛弱中,清醒了過來。
“我來餵你,”宗靈用勺子舀了一勺水送到祁放的嘴邊,祁放厭惡的別過頭去。宗靈又急又惱,忽然輕聲笑了起來,伸手捏住了祁放的鼻子,祁放呼吸困難,剛張開口來,一口清冽的水混合著宗靈的味道給渡進了嘴裡,轉過神來是,已經被宗靈的唇舌給吻了個透徹。
祁放的臉“唰”地紅得象什麼樣的,宗靈好笑地看著他的反應,輕輕咬著他的耳垂道:“如果不想我再這麼對你,就乖乖地聽我的”,“喏,喝吧。”說完,有舀了水。
這下,祁放可不敢再矯情了,羞紅了臉乖乖聽從美人兒的吩咐。
“看你這麼乖,我在犒賞犒賞你吧!”宗靈邪惡的笑道,一隻手探進了錦被,握住了祁放的要害,慢慢的撫觸著。“那天你暈過去時,這兒還處於飽和的狀態,裡面一定積了不少吧,不放出來的話可是會很難受的喲。我來幫你釋放它吧!”說著手便上下套弄起來。
祁放無力扭動身體,只能被他逗弄得“呼,呼”幹喘著氣。
宗靈另一隻手解開了祁放身上那僅纏了一根腰帶的睡衣,衣衫半敞開來,露出了堅實而又緊繃的蜜色肉體。
宗靈的指尖摘取了祁放胸前那粒深紅色的乾癟葡萄,左右上下地扭動著。小小的嘴唇允吸著另外一顆,用舌尖輕輕地滑動著。
這是祁放僅次於下半身中心的敏感地帶,左右兩邊都被熱情的逗弄,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已經極不規律起來,喉嚨裡不自禁地發出“嗚,嗚”的低鳴聲。
祁放胸前那兩顆幹葡萄變得圓潤又堅挺起來,發出鮮紅色的誘人光彩,宗靈忍不住上前齧咬了一口。觸電的感覺竄了起來,“啊!”祁放的聲音特別誘人,害得宗靈又任不住的深吻了下去,祁放只感到天旋地轉,肺裡的氧氣被抽吸乾淨般的窒息起來,他差點又暈了過去。
兩唇甫分,一條透明的絲線藕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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