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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離開的時候我就提醒過你,該放下的就要放下,可是你還是這麼做了!如今真是害人害己啊!”說著,玄清真人便轉過頭坐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弟子並未後悔,父母之仇不共戴天。”雖說冤冤相報何時了,但是不也說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雖然不是為自己報仇,但是養母養育他這麼大,正所謂百善孝為先,所以木蓮的話仇淮生是不可能不聽的。
玄清真人知道了木蓮給仇淮生洗腦洗得不輕,怕是不管他說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只是可憐了安子言這個孩子,一切都是命啊!
“既然你養母的仇你也報了,那麼接下來你要怎麼做。如今你也看到了,殿下他懷了身孕!”
“這孩子不是我的!”仇淮生說得很堅定,畢竟每次完事之後他都會給安子言喝上一碗斷子藥,就連最後一次也不例外。而看著安子言與宜清如此親密,而宜清屬於正一派,可以成親生子,所以安子言腹中的孩子不可能是他的。
“荒唐,簡直是荒唐。殿下他如今懷孕已有五個月,為師是三個月前從江城把殿下救回來的,那時殿下便有兩個月的身孕,這孩子不是你的會是誰的?別跟我說是宜清的,即便是服用了斷子藥還是有可能懷上孩子!”玄清真人不懂這孩子為何如此糊塗,一句孩子不是我的就想把事情撇得一乾二淨
“什麼?五個月的身孕?”得知事情是這樣的仇淮生有點吃驚。於是他想起了自己還未離開時,安子言吃飯的時候就會作嘔,聞不得一點魚腥味!一想到這個,仇淮生整個人再次震驚了,他竟然讓安子言懷了他的孩子。想到這裡,仇淮生又陷入了矛盾之中,老天爺真是給他開了如此大的玩笑,而他到底該怎麼做才是對的。
安子言這一路都走得很快,所以沒到半個時辰安子言就回到了藥草田的屋子裡。一直到走進了屋子,安子言的心還是無法平復下來。他把自己關在臥房裡面,任憑宜清在外面怎麼叫喚他都不開門,他想要自己一個人安靜一下。他不知道為什麼仇淮生會來天靈山,莫非是知道自己人在天靈山,所以繼續回來為了父王曾經的側妃而報復自己的?那麼他是不是想要將自己腹中的孩子弄掉,安子言越想越覺得害怕,身體不住的發抖著,不管安子言怎麼試著讓自己的心平復下來,但是一點效果都沒有,索性安子言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想讓自己快速的睡著,這樣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 54 兩人心思
原本打算次日就起程回南國的仇淮生在天靈山多呆了幾日,每天都會朝著藥草田的方向望去,玄清真人在他身後看著這一切,卻又不去打擾他。
在天靈山的這幾日,仇淮生被安排到了當初他與安子言住的那個院落。那裡跟他離開時的樣子一樣,什麼都沒有動過,可以看得出他們離開後這裡就沒有人入住過,即便是這樣,這裡卻很乾淨,似乎隔段時間都會有人來打掃,就連院子中的草木都被人修剪得很整齊,沒有一處雜草叢生的地方。還有當初他做的那個鞦韆還在,他似乎看到了當年安子言在上面盪鞦韆的樣子……
仇淮生原本可以選擇住其他地方的,卻被玄清真人安排到了這裡,他似乎有點明白玄清真人的用意,但是那又如何?每次與安子言親密接觸,他都在想若安子言不是自己要復仇的物件那該多好,可是往往天不如人願,而如今,安子言卻有了兩人的孩子。他本來可以選擇馬上離開的,卻因為這個孩子,這不得不讓他另外做打算。
現在安子言懷孕已有五個月,因此還有五個月他們的孩子就出生了。仇淮生曾幻想過,若是為母親報了當年只恨,那麼就回鄉下娶個媳婦,再生兩個孩子,一兒一女,一家四口就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不為世俗所煩惱。可不管他如何機關算盡,都沒想到他竟然會與一個男人生下孩子,更想不到的是他最後成為了南國的帝王,似乎離以前想象的日子越來越遙遠了。(註明一下,古代的一個月的計算方式與現在不一樣,以五週為一個月,一週是六天,所以安子言還有五個月才能生出包子)
這頭仇淮生煩惱,那邊的安子言也不好過。
自那天從道觀回來之後,安子言把自己關在屋裡直到天黑了才出來,而宜清則是一邊弄吃的一邊觀察著屋裡的動靜,飯菜可算是冷了熱,熱了又冷,只為安子言出來的時候就能吃上熱騰騰的飯菜。
這幾日安子言到了晚上老是睡得不踏實,夢到他生完孩子之後仇淮生就把那個孩子給搶走了,留下下|身血淋淋的他獨自呆在床上自身自滅。安子言睡不好讓腹中的孩子不少折騰他,所以孩子不是在他腹中翻滾就是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