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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先醒來,他洗臉漱口之後就推開臥房的門向廚房走去,他想親自為自己的孩子洗手作羹湯,雖然只是小小的一碗粥。
等他再次回到臥房的時候安子言已經醒了,安子平今日又沒有去尚書房,現在已經坐在床榻上與安子言侃侃而談,當然,只有安子平一人在說著,安子言躺在床上認真地聽,時不時地對安子平露出一個笑容。
風北側邊說邊走到床榻前,安子平悻悻地站了起來給風北側讓了位置。“言兒,今日好些了麼?”風北側坐在床榻上,然後把安子言扶了起來靠在自己身上。
“爹,孩兒已經好多了。”話雖如此,但是安子言的語氣還透露著虛弱,但是確實是比之前好多了。
“平兒,去把漱口水和痰盂拿來。”安子平聞言便把放在桌上的漱口水和痰盂拿到安子言面前,然後從容地伺候著安子言漱口,當安子平把那些東西拿開的時候,風北側便從矮凳上端起那碗他剛剛煮好的粥,又像昨天夜裡一樣一口一口地喂著安子言。等那碗空了之後,安子平接過空碗放在托盤中,讓屋內的下人把東西撤走。
“平兒,你今日為何又不去尚書房?”現在太陽已經日上三竿,尚書房早就過了早課的時間,但是看到安子平現在還呆在府中,風北側心裡便不滿了起來。
“爹,哥哥過幾日就要離開王府了,您就讓我多陪一下哥哥嘛,不然不知日後何時才能見上哥哥一面!”安子平說得理直氣壯,讓風北側一時找不到話來反駁,於是沉默不語,又或許是安子平的這番話觸動了他的心思,自己不也是為了這個理由才日夜伴床在側。
“爹?什麼離開王府?你們是要送孩兒去哪兒?”安子言一臉疑問地看著自己的爹爹和自己的弟弟,卻看到他們臉色發難的樣子。他因為身體不好,從小到大多沒離開過王府半步,父王和爹爹不敢讓他出遠門,就怕他半路發病導致無藥可醫最終病發生亡。可是為什麼自己大病還為痊癒他們就讓自己離開王府,難道這次他們不怕自己途中發病了麼?安子言無論怎麼想都想不通,看來一定是自己昏迷的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是這樣的哥哥。。。。。。”
“還是我來說吧!”風北側打斷了安子平的話,這種事情他覺得還是自己來說明比較好一些。“在你昏迷的時候,王府來了個奇人異士,是他救了你一命。你的命是暫且保住了,但是若想徹底治好你的病的話,就必須跟那老者去趟天靈山,只有這樣,你的病才能徹底治好。”說到這裡,風北側有些動容,也有些傷感。“你本該昨日就起程的,但是你是你父王最寵愛的孩子,為了不讓你和你父王留下什麼遺憾,爹想你過五日之後再起程,即便那時候你爹趕不回來也沒辦法了!”
“那如果不去的話,我是不是一定會。。。。。。死!”其實對於生死這件事,安子言已經看開了,但是想到自己昏迷中靈魂飄蕩在臥房的時候,看到一屋子的人為自己傷心難過的樣子,他便一點都不想死了,如果就這麼走了,有多少人會替他傷心難過。但是這一去天靈山,恐怕是歸期無期,卻總比死了的好,只要還活著,有朝一日總會再相聚的不是麼?
“所以五日便是最大的期限,除去今日還剩四日,這四日就讓爹好好照顧你好麼?”
“爹,您這不是折了孩兒的壽麼?怎能讓您來照顧孩兒,不是都有下人在麼?”雖然從自己的爹爹口中聽到這話,但安子言是個禮儀尊卑分明的人,若不是自己是病殘之軀,又何必讓人伺候著,而且還是自己的父親。雖然安子言聽了有些受寵若驚,但感覺還是萬萬不妥。
“下人哪有爹做得仔細,以前是爹虧欠了你,現在你準備離開王府了,爹就像趁著接下來的日子好好補償你!”風北側說著,眼睛便被眼淚給浸溼了,然後想起還有兩個孩子在看著,於是風北側便用衣袖拭乾了眼淚。
“爹,您再說哪裡的話,聽父王說您在生孩兒的時候差點就。。。。。。孩兒能夠來到這世上都是因為爹爹。再說您沒有做什麼虧欠孩兒的事,要說虧欠,也是孩兒虧欠您,不能好好伺候您!”百善孝為先這個道理安子言還是知道的,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接受自己的父親照顧他,再說了府中有不少機靈的下人,而且他也不覺得他父親虧欠他什麼。
見到自己生出來的孩子這麼懂事風北側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安子言越是懂事他反到覺得越難過。在他的記憶中,沒有想起這個孩子要求過什麼?哪怕是在自己生辰的時候都為見他跟自己和安少欽提出任何要求。
不對,他想起來了,他記得兩個孩子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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