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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才二八,哪有像小老頭兒一樣,淮生哥竟會取笑子言!”明明自己才二八歲卻被人說成是小老頭兒,而且還是被自己愛慕的人這麼說,讓安子言怎麼能笑得出來嘛。
“不逗你了不逗你了,咱們繼續曬太陽去!”說著,仇淮生便牽過安子言的手向外面走去。
安子言跟在仇淮生身後,看著仇淮生牽著自己的手,臉上露出一副溫和的笑容,他覺得自己對仇淮生是越來越喜歡了,真害怕到了半年後自己真的捨不得離開。自己的手這麼纖細這麼冰冷,而淮生哥的手這麼厚實這麼溫暖,牽著他的時候讓自己的心也變得暖了起來。
兩人來到院裡,又開始像之前一樣坐在安樂椅上看著書,一同享受著夏日的陽光,好在天靈山地處優勢,所以即便是曬著太陽也不會覺得熱。
看了沒多久,安子言就這樣捧著書睡著了,直到書從他身上掉落下來後仇淮生才有所發覺。仇淮生放下自己手中的書,愣愣地看了一眼之後便站起身來,然後輕輕地將安子言抱起向屋內走去。即便是夏日在太陽下曬著,但是仇淮生還是會擔心安子言被天靈山的風給吹出風寒來,安子言的身體嬌貴,禁受不住任何折騰,若是有什麼病痛的話,最終麻煩的還是自己,雖然對仇淮生來說照顧安子言是他的本分,但是他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仇淮生把安子言抱回了臥房,輕輕的將人放在床榻上,然後自己也坐在床邊側著身子看著安子言熟睡的樣子,不知不覺中仇淮生再次陷入了沉思。
其實仇淮生也沒有想到安子言的病會這麼快就好,到底是師傅有法子,不然安子言也不會好的這麼快,可是即便師傅在厲害也不能將安子言的病痛連根拔起,從剛剛師傅的話語中,仇淮生明白即便安子言離開了天靈山,但是到了外面也要注意身體。照師傅的意思應該是就算不會像一年前一樣,但是若不注意的話也會染上一些小病小痛。
安子言現在十六歲,自己十九歲,再過一年便是自己的弱冠之年,在輿國像他倆這麼大的孩子早已成家了。他也曾幻想過某一天自己也會娶妻生子,然後夫妻倆帶著孩子過著平凡的生活,最好是一子一女。不過想歸想,有些時候總歸要完成某件事情才能去想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走。
突然間沉睡中的安子言翻了一個身子並且發出嚶嚀的聲音,這打擾了仇淮生的思緒。看著安子言因為睡覺而顯得紅潤的臉,這人啊,也只有這個時候看起來臉上有些氣色。
“如果你不生在帝王家,如果你是女兒身那該多好啊!”說到這裡,仇淮生便伸出手來撩撥著安子言散落在臉龐的青絲。因為病痛的折磨,才十六歲的安子言發中生長了許多銀絲,這讓仇淮生看得有些刺眼,也不知道這些白髮今後會不會自己消失。
熟睡中的人自然是聽不到醒著的人說的這句話,若是聽到的話,恐怕又該胡思亂想,又該傷心了吧。
沒過多久,仇淮生便站了起來,再次看了一眼安子言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仇淮生再次來到院子裡,他抬頭看著被風吹得沙沙響的樹葉,院子裡的這棵樹很大,於是仇淮生便突發奇想,回到屋子裡找出兩條麻繩,一塊木板,然後用工具在木板上鑽了四個洞,最後他用繩子把木板串好爬到樹上做了一個鞦韆。
仇淮生看著自己的傑作,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鞦韆,只想著安子言應該會喜歡,他想在最後這半年裡給安子言留下深刻的回憶,讓安子言能夠在離開之後還記得他。雖然這是女兒家的玩意兒,但是安子言本就是孩子心性,小孩兒不就是喜歡這種東西麼?
也不知道為什麼,仇淮生不自覺地坐在了鞦韆上,然後輕輕地蕩著鞦韆,弧度並不是很大,他能夠想象得出來若安子言坐在上面的話,應該會露出怎樣一副天真的笑容,安子言終究還是太單純了,單純得不像是一個世子該有的天真。
作者有話要說: 柳州天氣簡直是隨機播放,前天熱成狗只好穿短袖,昨天開始就颳風需要穿毛衣棉衣,敢不敢下一場大雪,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真正的雪呢/(ㄒoㄒ)/~~
☆、 19 子言生病
安子言這一覺睡到晚上才醒來,醒來之後的安子言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似乎像還沒有睡夠的樣子。而仇淮生已經準備好了晚膳,安子言就連用膳的時候都是一副昏昏沉沉的樣子,有幾顆飯米粘在安子言的臉上,仇淮生看到後便為安子言拿了下來。當仇淮生觸碰到安子言臉龐的那一剎那,安子言的心又開始緊張的跳了起來,人也清醒了七八分。
“你啊,都長這麼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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