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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此刻早有些忍受不住的沈遲夙動情的摸索著他的身體,眼神溼潤卻無神采。
“也罷,都到這個地步了,我又何苦委屈自己。”說罷,毫不猶豫的與沈遲夙再次肢體糾纏。
已經有一年多沒有觸碰過這個身體,此刻再次結合到一起,即便明知並非沈遲夙所願,宮城殷還是忍不住舒服的嘆息。
沒有理智束縛,沈遲夙口中不時隨著宮城殷的衝撞發出細微的輕吟,那聲音不高不低,聽在宮城殷耳中卻似絕妙天籟。慾望的糾纏極大滿足了身體,然而當慾望消退,湧至而來的卻是巨大的空虛。
身體與精神極端的感受讓他失神許久,直到耳邊傳來一聲冷冰冰的話語。“費盡心機,倒不如這樣乾脆。”
“……你怪我也無妨,我已經弄不清楚自己了。”
沈遲夙側身躺著,眼睛睜著,寒氣森森,然而更深的卻是無法抹去的悲哀。
一連兩個多月之後終於出了沙漠,那一刻,即便連日心情糟糕的沈遲夙也不由微緩了神色。
在沙漠中兩個多月,他們雖見了幾次鄔香塵,卻始終沒有見到那位被鄔香塵成為友人的男子。
出了沙漠,沈遲夙不理一旁宮城殷陰沉的臉色,開啟車門走到前面停下的馬車前說:“承蒙您出手相助,救命之恩銘記在心,只是沈某急著趕回家裡,便在此告辭,他日再上門拜謝,還望九方兄勿怪。!”
車門開啟,鄔香塵撩開簾子跳下車道:“沈弟何必如此著急,你還是隨我前去長溪居處好好休息幾日,再離開不遲。”
“大哥,這麼長時間多虧了九方兄照料,如今既已出了沙漠,又如何能夠再去叨擾。”沈遲夙連忙推辭。
“長溪是我的摯友,你不必如此拘束。”不在意的拍拍沈遲夙的肩膀,鄔香塵笑著道。
沈遲夙搖頭,“我也想早日回山莊,以免爹孃擔憂。”
正說話間,一直素淨纖長的手執著玉簫將簾子撥開,接著一隻青色的衣袖漏了出來。沈遲夙的目光順著開啟的簾子看去,隱在簾子背後的那個人影似乎也正在打量著他,片刻後,一個優雅卻帶著冷淡的聲音傳出,“如今江湖的形式可比你想象的複雜的多,你若想就這麼一無所知的回去,自行離去便是。”
說罷,收回手,再未說其他話。
鄔香塵神色一變,他回頭問道:“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然而簾子後那人卻似不願多說,只淡淡回他,“不是一兩句話解釋的清楚的,已經兩個多月沒有沐浴換衣了,快馬加鞭回藥廬。”
清楚九方長溪性子,鄔香塵也不再多問。他回頭對沈遲夙說:“沈弟還是不要冒然行事,長溪如此說必定有道理,你們還是隨我一同先回藥廬吧。”
思量了稍許,沈遲夙點頭,隨後對著車內的人抱拳道:“如此,便有勞九方兄了。”
九方長溪撫摸著手中的玉簫,並未答話。對於九方長溪的性子一路上也有所瞭解,因而未得到答覆沈遲夙也不在意,只是走回他們坐著的那輛馬車時,神色黯了黯。
馬車再次啟程,速度比在沙漠中快了幾倍。一路噠噠聲,不多時,已行出很遠。
☆、第三十五章 聞江湖驚變
九方長溪住在一片竹林深處,此時天氣仍舊有些熱,整日呆在馬車裡更是憋悶無比。
到了藥廬時,幾人下車,見到九方長溪不由一愣。
不論是宮城殷還是鄔香塵相貌皆屬上等,宮城殷輪廓冷厲,帶著骨子裡的冷傲;鄔香塵則是面容溫和,帶著君子如玉的感覺;而眼前的九方長溪,高貴優雅不似這塵世之人,墨髮以一頂玉冠束起,鳳眼修眉,高鼻薄唇,最顯眼的便是他眉間一點硃砂痣,令整張臉都耀眼起來。他不含任何威壓隨意站著,自然流露出的風韻卻不由令人心折。這就是九方長溪,妙手天罹九方長溪!
似是習慣了這種赤裸裸打量自己的眼神,九方長溪並未有何表示,只淡淡吩咐了跟在身後的幾個壯漢剩下的安排,便獨自上了竹居二樓。
鄔香塵無奈攤手,“他就這性子,你不要介意。”
看著九方長溪的身影消失在樓梯間,沈遲夙道:“九方兄這般真性情的人實屬難得。”
旁邊傳來一陣冷哼,沈遲夙當下臉色便冷了下來。
扭頭看著毫無離開意思的宮城殷,沈遲夙跟著與他們一道回來的壯漢進了一樓的居室。鄔香塵與宮城殷跟在不遠處一同走去。
掃了眼沈遲夙的背影,鄔香塵再看一眼宮城殷不由嘀咕:“你做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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