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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和白公子,說沒有時間見外人。”
劍一寸寸逼近,高瘦男人感覺脖子上一疼,接著便聽沈遲夙吼道:“說謊,你若再說一句假話,今日我定取你性命。”
“小的說的都是真的,不敢有一句謊言……那些真的都是教主說的……”
握著劍的手止不住輕輕顫抖,沈遲夙一步步後退,而後跨上馬背不辨方向的疾馳而去。
看著沈遲夙的背影消失不見,高瘦男人才一屁股坐到地上,心裡一陣後怕。
“做的不錯!”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而後便見一威嚴的老者出現在倒地不起的黑檀教眾面前。
掃了一眼掙扎著爬起來的教眾,老者神色冷漠,“一群廢物!”
“大長老贖罪!”眾人連忙叩頭求饒,大長老冷哼一聲遂不再理會,視線落到方才沈遲夙離開的方向,叮囑道:“此人再來還是如此打發,記得不要讓教主知道此事。”
“可是此事日後若是教主知道了,小的恐怕腦袋不保。”
冷哼一聲,大長老說:“你按照老夫說的去做便是,其他的自有老夫擔待著,此事了了,你便是我黑檀教的外門執事。”
“謝長老!”高瘦男人喜不自禁,其他人臉上露出羨慕,因為這麼件事便可以直接被提拔為外門執事,實在是天降好事啊!
而此時在黑檀教裡的宮城殷此時正陪著宮城耀玩,因為下屬的隱瞞,他不知道他與沈遲夙就此彼此錯過了最好的一次機會。若是知道,他恐怕會立刻追出去,然而世間根本沒什麼假設。
今日是個難得的好天氣,宮城殷將玩累的耀兒抱起走到院子裡的鋪著上好毛皮的椅子上坐下,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十分愜意。
白溪倒了兩杯熱茶,遞了一杯給宮城殷,自己端起另一杯暖了暖手輕輕抿了口。
宮城殷將茶水一飲而盡,放下茶碗,他嘆道:“日子太平靜了,真是無趣。”
白溪看了眼宮城殷的神色,試探著問:“聽說前幾日龍懷谷的人遭到截殺,我聽說外面的人都說是我們黑檀教的人所為。”
“哦。”閉上眼,宮城殷並不做解釋。
“真的是教主派人做的嗎?”
“都無所謂吧。”睜開眼,宮城殷笑了笑,白溪看著那笑沒來由覺得胸中苦澀。
連笑容都已經無法偽裝的完美了,沈遲夙對他真的重要如斯?
“無論如何都忘不了的話,為何不試著爭取看看?”
“什麼意思?”宮城殷懶洋洋的問。
耀兒趴在宮城殷身上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甜甜睡去。摸摸耀兒的腦袋,宮城殷眼中掠過一絲憂傷,一閃即逝。
見宮城殷不願正面回答他,白溪不由有些悲傷,話也就不著頭腦的說了出來。
“你若不願再見他,為何還沉浸在過去裡無法自拔?你若想忘記,為何不願多看我一眼?我喜歡你,可是真的好痛苦。如今這樣平靜的陪在你身邊我真的覺得好開心,這樣的日子越久我就越不想離開你身邊。可若是有一日沈遲夙突然來了,我真的好怕你會毫不猶豫的趕我走。不管你痛苦還是幸福,我都想在你身邊看著,這或許便是我現在活著的唯一意義。”眼睛盯著宮城殷,白溪蹲在地上,頭埋入膝蓋聲音突然變得嘶啞,“我喜歡你,可是我知道這輩子我都只能遠遠看著你。這樣的痛苦我一個人有就夠了。你本是個強勢的男人,如今何必如此畏畏縮縮,想要什麼直接去搶去奪不就行了。”
“白溪。”坐起身子,宮城殷搖頭,“我早說過你隨時可以離開我身邊,我留你在身邊絕不是為了讓你痛苦。”
“可是我不想離開,哪也不想去。”
手放到白溪的頭上,宮城殷的視線投到遠方。
許久,他說:“幸福不是勉強得來的。”
“以他的性子,若是我再對他用強,或許我就要真的要永遠失去他了。我寧可在遠處,只要知道他好好活著就好。”扯扯嘴唇,嘴角卻無法揚起完美的弧度,“他總是那麼無情,可我還是沒有辦法忘記。至少現在,我沒有辦法忘記這份心意,愛上別人。”
“若是有一日我真的可以忘記,我一定會愛上你的。”這句不像誓言的話語,讓白溪止不住心跳。抬起頭,微紅的眼眸帶著不可置信。宮城殷只是溫柔的看著他,好似告訴他,就是如此。
得不到回應的感情是無比痛苦,且絕望的。如果白溪這一生真的沒有辦法愛上別人,那麼就留在他身邊吧。如今,或許他已不會讓一個對自己感情如此深沉的人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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