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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句。
其他人看到宮城殷的態度,也明白勸說也是無用,便焦急不安的呆在殿內消耗時間。
兩個時辰、三個時辰,直到差不多四個時辰的時候,殿外傳來幾個凌亂的腳步聲。
循聲望去,當先的是方才二長老推薦的魏雄辛,後面緊跟著的是段飛與那個唯一的紅衣女子,最後一人身材瘦小,看起來好似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很好!”宮城殷起身從座榻上走下來,上下打量了幾人一番後,說:“報上給子名姓。”
“魏雄辛!”
“段飛!”
“豔秋蟬!”
“文宣!”
冷冰冰的聲音迴盪在殿內,讓人覺得一陣壓抑。
“今日起你們便是本座坐下四大守護使。”嘴角勾起一抹笑,宮城殷負手立於殿內,全身上下充滿泰嶽般高大威嚴的氣息。
“青龍守護使魏雄辛!”
“是!”雖然滿身鮮血,滿身傷痕,魏雄辛的聲音卻堅定無疑。
“白虎守護使段飛!”
“是!”猛然一聲喝,讓殿內幾位執事的身體弱都抖了抖。段飛不僅僅是聲音宏厚,他的身體看起來更似鋼鐵鑄就一般,充滿爆發力,四人裡,看起來受傷最輕的似乎便是段飛。
“朱雀守護使豔秋蟬!”
“是!”清清淡淡的聲音,帶著一絲渺茫,合著她混合了鮮血的紅衣,以及臉頰上幾點血漬,如同發自九幽一般。
“玄武守護使文宣!”宮城殷忍不住多看了文宣幾眼,這個文宣看起來年紀不大,剛剛經歷了一番血戰卻仍舊滿面笑容,這少年看起來倒是有些意思。
“你有多大了?”宮城殷隨口問道。
“大概十五六七歲了吧,我沒有爹孃,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生的。”撓撓腦袋,文宣傻兮兮的笑了笑。
“可知曉生日?”眾人意外的看著宮城殷,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問起這些沒用的東西。
文宣搖搖透說:“不知。”
“既如此,以後便將今日作為你的生日吧。”話落,宮城殷向著殿外走去,“都散了吧。”
文宣愣愣看著宮城殷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神色恍惚。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偶爾會突生感慨,不一定有何原因。宮城殷只是對那個比其他人看起來冷血幾倍的人感到滿意,江湖就是個如此殘忍的地方,只有足夠的狠辣與實力才可以保證自己的生命。否則,被人須臾之間滅殺,不過是咎由自取。
晚上的時候,宮城殷一個人覺得無聊,便派人喊了四位守護使一共用飯。四人不免有些驚訝,他們一直呆在黑檀教,對於這位教主的性情可算的大體瞭解,實在想不出為何這位威懾江湖的教主為何心情好到要與他們一同用飯?
見到換了衣服的四人精神奕奕,宮城殷不由笑道:“身體怎麼樣?”
“多謝教主掛牽,並無大礙。”魏雄辛面色肅穆的答道。
視線轉到豔秋蟬身上,那女子冷冷看著宮城殷,說:“無恙!”
文宣年紀最小,聲音帶著一縷興高采烈,“教主為何突然找我們過來,可是有何任務吩咐?”
這時,就連最不喜說話的段飛也是雙眼炯炯生輝的看了過來。
“坐吧。”示意四人坐下,宮城殷揮退了左右,說:“江湖現在幾乎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本座若是無所事事幹瞪眼,未免太過便宜他們。”
魏雄辛說:“不錯,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無故給我黑檀教潑髒水,若是沒點作為,還真是平白做了冤大頭。他們既然想要拉上我黑檀,不付出些代價怎麼可以。”
“雄辛說的不錯,有人來招惹我黑檀教,本座怎會坐視不理。”陰沉的捏著酒杯,宮城殷眼中閃爍著志在必得的光芒。
“教主,我有點餓了,可以吃點東西嗎?”小心翼翼的看著宮城殷,文宣試探著問。
文宣正挨著宮城殷坐,聽聞他的話,還未開口,便聽魏雄辛責備道:“文宣,怎能如此沒有規矩。”
豔秋蟬看了文宣一眼便移開目光,似是不願搭理他。段飛則端端正正坐在宮城殷另一邊,閉眼不語。
在魏雄辛震驚的眼神下,宮城殷伸手摸摸文宣的頭說:“既然今日定為你的生日,不妨慶賀一番?”
文宣臉上的笑頓住,許久,睜大眼睛狠狠點頭,“要慶賀,要慶賀。”
段飛睜開眼瞥了宮城殷一眼,隨即收回視線。
吩咐廚房準備一碗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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