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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做什麼多餘的事情,慢慢的他也放下心來。
這日,早早處理完事務宮城殷便回來了。看他無聊在看書,便笑著說:“還沒吃飯吧,我讓人備了些酒菜,我們喝一杯。”
“與仇人喝酒,沈某可沒那個氣度。”或許是因為脫離了那間牢房的緣故,沈遲夙慢慢的又恢復了幾分往日神采。
宮城殷也不在意,依舊讓人將酒菜端了進來。宮城殷方一開啟酒瓶,一股酒香便溢散開來。聞到酒味,沈遲夙不由閃了閃神,他已經很久沒有聞到酒香了。忍不住走了幾步到桌邊,看到宮城殷又冷冷的頓住腳步。這幾日宮城殷白日裡忙於其他並未與他一同吃過飯,因而今日倒是第一次兩人同桌而食。
“坐吧,這可是上好的白玉露,一起喝幾杯有什麼關係。”倒了兩杯酒,一杯推到沈遲夙面前,一杯自己拿在手中。
沈遲夙心道,他們之間有那麼多事,也不差這一杯酒一頓飯。於是便坐下執杯一飲而盡。酒入喉,帶著綿綿辛辣,又泛著淡淡花香,遺味彌久。酒是好酒,可惜不夠烈。
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沈遲夙冷不丁道:“沒想到堂堂魔教教主原來喜歡這種軟綿綿的酒。”
看沈遲夙連飲了幾杯,宮城殷不由好笑:“這酒後勁很大,還是少喝點。”
不以為意的又喝了幾杯,宮城殷擋住他道:“吃些東西再喝。”
斜了他一眼,沈遲夙不想與他爭辯,自顧吃了起來。他真是搞不懂這個男人,控制了自己對他有什麼好,為了讓自己死心塌地如此枉費心機真是可笑。
不知他心中所思,宮城殷神色柔和的看著緊繃著一張臉不苟言笑的男人暗想,何時,他們之間才能夠放下戒備呢,可想到以往他們之間的仇恨他不由嘆氣,也許那將是很長一段時間,更可能,他永遠沒有這個機會。
吃完飯,吩咐人收拾了,宮城殷般對他說:“早點睡吧。”
沈遲夙不由多看了他幾眼,今日的宮城殷真的是特別異常。直到月亮高升,身體裡那熟悉的疼慢慢發作,他才明白,今日竟是蠱毒發作的日子。
而這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只是,即便如此,他也不明白宮城殷的作為到底有何意義。
微弱的燈火下,看到不遠處那個身影陡然蜷縮起來,宮城殷便明白是他蠱毒發作了。下了床,他走過去掀開被子躺了上去。
感覺到環抱過來的雙手,沈遲夙身體一僵,良久,咬著牙說:“把燈滅了。”
宮城殷手一揮,屋子頓時陷入黑暗,月亮從窗戶照進來,又不至於什麼都看不見。
撥開他汗溼的墨髮,宮城殷一手在他身體上摩挲著,一邊吻他的唇,沈遲夙掙扎了下,抵住他的胸膛嘶啞道:“要做便做,不要做多餘的事。”
“我想這麼做,至少這個時候,不要拒絕我,我不希望你那麼痛苦。”低喃的輕語在耳邊響起,帶著溫熱的氣息。
沈遲夙耳根發熱,口中卻冷笑:“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何必假惺惺的。”
低嘆一聲,宮城殷不說話,轉而親吻他的身體。那一夜如同那日他從外歸來時那麼溫柔纏綿,沈遲夙差點以為抱著他的是一個深愛他的男人。隨即,他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繼而便不放在心上。
晚上兩人都是沉沉睡去,因而早晨清醒,看到枕邊的面孔時,沈遲夙久久沒有回過神。他不曾經歷過這番情景,一時也不知該作何感想。
不多久,宮城殷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沈遲夙,而後在沈遲夙震驚的眼神中湊過去吻了下道:“早。”
“你……”坐起身顫抖了良久,沈遲夙吼道:“滾!”
宮城殷早料到他不會順他的意,只是真正聽到,臉色還是微變,原本的笑也僵在臉上,分外可笑。
門外守著的眾人都聽到這一聲吼,皆在心中猜測這位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對教主如此無禮。不管眾人怎麼想,宮城殷只是默默起身,穿上衣服向外走去,快到門口時他忍不住提醒:“記得起來吃早點。”
沈遲夙偏過頭,沒吭聲。
直到腳步聲一直遠去,沈遲夙才慢慢轉過來看著對面怔怔出神。
他到底想做什麼,不封自己的武功,如此毫無戒備的同室而居,他就不怕自己起了殺心?他武功雖不如宮城殷,但若是在他沉睡的狀況下並非不可能。或許,他根本不懼怕他帶來的威脅。不過,終有一日,他定然會後悔。
☆、第十三章 莫不是遠離
之後的時間都是如此,宮城殷仿似變了一個人,在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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