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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他就很開心呢。”邁著小碎步跑到宮城殷身邊,宮城殷抓住宮城殷的腿詆譭沈遲夙,“這個叔叔不抱耀兒,所以耀兒不叫他哥哥。”
抱起宮城耀,宮城殷沒好氣的罵道:“你倒是知道哪個是美人。”
沈遲夙神色有些尷尬,也不好為了一句童顏爭辯,只得裝作沒有聽到。
走到沈遲夙身邊,宮城殷說:“身體沒事了吧?”
“宮城殷,即便你那麼做我也不會感動,我說服不了自己忘記一切和你在一起。”神色間帶著閃躲,沈遲夙一開口便是讓人難堪的話語。
“何必把一切說的這麼明白,即便你不說我也知道。”放下宮城耀,他蹲下身說,“耀兒自己去找白溪哥哥玩好不好?”
乖乖點點頭,宮城耀便向外搖搖晃晃跑去。暗中有人跟著,宮城殷也無擔心。
“一個月。”宮城殷冷不丁開口。
“什麼意思?”沈遲夙不解的看著他。
“一個月後我放你離開,上次我以母蠱進入你的經脈,其中含有我的真氣血液,如今即便是離開也不會怎樣,除了不能與他人行房,不必憂慮蠱毒發作。”深怕沈遲夙再生誤會,宮城殷解釋道,“我本想為你解了蠱毒,可是現下你身體初遇,如果立即解了蠱即刻會危機性命。他日我定然會為你解蠱,所以,你好好活著。”
“你真的願意放我走?”沈遲夙不敢置信的看著宮城殷,這個人千方百計將自己救活,卻要在這時放他離開嗎?
“既然說出口自然不會騙你,眼看著你死,不如放你離開,至少我知道你活在這個世界某個地方。”
心中低罵一聲笨蛋,眼眶隱隱有些發紅。
為什麼他是魔教教主,他是九逍山莊少莊主,為什麼相遇的時候他們遇錯了時間,做錯了事情。他曾說過若有來生再不願為人,可現在他只祈求,若真有來生,只望他們不相遇,若相遇,便想愛,不再揹負任何仇恨不甘。
良久,沈遲夙抬頭問:“在林中遇到的小木屋還記得嗎?”
“記得,那時只怪我太沖動犯下不可饒恕的錯。”拉著沈遲夙到院子裡坐下,宮城殷說,“但我不後悔,若沒有那一日一切都不會開始,我也不會在後來的日子發現到你於我的獨特。”
是啊,沒有那一日發生的一切,或許他們不會走到這個地步。放下心頭雜念,沈遲夙搖頭,“我不是要說這個,當日你在我身上可見到一個白色的玉瓶?”
見沈遲夙不願多談,宮城殷便順意的沒再提,想了想他說:“似乎是有這麼一個瓶子,當時我也沒留意,應該還在那座小木屋裡,畢竟已經過是兩年多之前的事情了,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
“你可否在我離開之前將那瓶子還我,那是一個朋友送的,對我很重要。”
“好!”應一聲,兩人再次陷入沉默。
“要不要下山走走?”宮城殷提議,
搖搖頭,沈遲夙道:“若你真放我離開,我也不急這一刻去看外面的世界。”
“我們現在這樣算什麼呢?”不像朋友,更算不得情人。
“我也說不清楚了。”一聲嘆息,清明的眸子裡陷入迷茫,他們到底算什麼?
風起,帶起衣袖袍帶,連帶心也浮動不安。
夏日飛花,帶著熱烈甜蜜的氣息,迷了雙眼,卻留不下永恆的心靈。沈遲夙看著終歸落地的花瓣釋然,葉落歸根,花舞成泥,從何處來歸何處去,他又為何煩惱,擾了一池心湖。
也許,他終究是遺憾的。
手背覆上另一隻手,寬厚溫暖。宮城殷笑看著他的眼睛說:“不必煩惱,我們之間本就是我強行將你囚於此地,放你走是理所當然,只要知道你活著,我便可安心。”
“來了此地兩年多,卻從未四周看過,有人說此地風景宜人,只是被黑檀山三個字壞了意境。”
“何人竟敢汙衊我黑檀教?”怒目而視,宮城殷一副睥睨之態。
沈遲夙笑道:“恐怕活得不耐煩了,否則誰敢在你面前說此話。你若有空,便帶我去領略一番你們黑檀山的景色吧。”
“有何不可?”起身拉著沈遲夙的手,向著院外走去,周圍佇立的侍衛丫鬟似是早已知曉兩人之間的關係,臉色依舊沉靜如初。
黑檀山的風景如畫,然而也不過在沈遲夙眼中一閃而逝,留在眼底深處,印到心上的唯有執著他手笑傲指點的男人。這一刻,沒有身份束縛,沒有仇恨擾心,他們享受著這短暫的寧靜。幸福是奢侈的,能夠得到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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