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殷便大笑著揚長而去。
在門外伺候著的丫鬟自然聽到了屋內的談話,見宮城殷走了,便滿臉喜色的走進去恭喜道:“夫人真是好福氣,能得教主如此寵愛。”
臉上的紅暈慢慢退散,鄔卿雪嘆息卻也暗喜,即便初遇極為糟糕,她卻是不知不覺愛上了這個男人。他是魔教教主,惡名在外,他可以邪惡可以霸道,卻在她面前百鍊鋼化繞指柔。女人一生所求不過是一個全心全意疼她寵她的男人,她不想再繼續矜持也不想再加試探,她愛這個男人,無論前路如何她希望與她在一起他能維持這簡單的快樂。
宮城殷一心想要早點結束手上的事務,哪怕只是想到將要來臨的夜晚,他便忍不住想要狂笑。
時間一點點過去,到日光西斜,宮城殷先前平復的心情再次激動起來。只是還未待他沉浸於這種快樂多久,門外便有人稟報:“教主,屬下有事求見。”
聽出聲音為何人,宮城殷不覺眉頭微皺。說起來因為喜悅他倒是忘記了這一茬事,若非此人透的風聲,那訊息也不會傳到夫人耳邊。應一聲叫來人進來,宮城殷沉聲道:“教中那奇奇怪怪的流言可是你傳出去的?”
“教主並未吩咐不得宣揚,因而屬下也並未避諱。”垂首靜立於下方,黑檀教的醫師韋舫直言不諱。
不耐的打量了一眼對方,宮城殷驀然又有些煩躁。沉默片刻,他問:“何事?”
“教主吩咐屬下救治的人,恐怕……”
不舒服的感覺越加明顯,想到早上那一片狼藉,眉宇夾雜著複雜。想到那人會死,手不由緊了緊。
“死了,便扔出去餵狗。”聲音冷的仿似可以凍結血液,他宮城殷何時會對敵人手軟,不過是一個見過兩次的愚蠢之人罷了。
“那人還未斷氣。”應著宮城殷滿含怒氣的眼神,韋舫也不再繞圈子,“教主也知‘鍾情蠱’本是昔日邪教一女魔為了控制心愛的男人所煉製,凡服下此藥之人,要麼取與其第一次交合之人心頭血以及母蠱誘出子蠱方可解,要麼便需每隔一月與之交合,以防子蠱嗜心至死。那人因為初次中蠱,今日卻是那蠱毒發作之日。”
看一眼宮城殷鐵青的臉色,韋舫繼續道:“那人先前受傷過重,如今身體正虛弱,若不解蠱毒之苦,今晚恐怕熬不過去的。”
重重一掌拍在桌上,其上茶碗應聲而碎,已經冷掉的茶水順著桌子蜿蜒流下。
壓抑的氣氛在整個屋子延伸,韋舫額上劃過一顆汗珠,或許他不該多嘴。良久,宮城殷沉聲道:“讓人將其關進密牢,沒有本座允許不準任何人出入。”
“是,屬下這便去辦!”趕忙應了一聲,韋舫退了下去。
看眼外面漸漸呈暮色的天空,宮城殷沉默良久,出了書房向著鄔卿雪所居之處行去。
鄔卿雪看到宮城殷落落大方的行過禮後道:“教主可是還未用晚飯?”
瞧著眼前的女子,宮城殷理了理煩亂的心思笑道:“本座想陪夫人一同用餐。”
鄔卿雪似是早聊到他有此一說,吩咐下人將備好的酒菜端上來,拉著宮城殷坐下一起享用。宮城殷平日裡也曾在鄔卿雪這裡用過飯,只是往日都是下人們親手準備飯菜,不同今日鄔卿雪親自下廚。嚐了幾道菜,宮城殷讚道:“還是夫人這裡的飯菜最美味。”
鄔卿雪笑著給他夾了幾道菜,含笑不語。
一起用過飯,兩人閒聊了不久,宮城殷揮退其他人對鄔卿雪說:“天色不早了,不如我們早些歇息。”
臉色驟然泛紅,微不可查的點頭,使得宮城殷頓時大喜。心中之前的煩悶瞬間煙消雲散。
伸手將伊人抱起緩緩走到床邊放下,頭也沒回的放下床帳,宮城殷脫了外衣向著床上的人壓下。
墨髮如瀑散逸枕上,雙眼輕輕閉著,鄔卿雪不敢看宮城殷一眼。輕柔仿似害怕碰壞寶貝一般輕解羅衣,眼前白皙的肌膚仿似能夠奪魂攝魄將宮城殷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輕輕觸碰那殷紅的朱唇,彼此的氣息漸漸混亂。
宮城殷的眼裡此刻只容得下這一個女子,這是他第一眼看到便愛上的人。他宮城殷沒有得不到的東西,所以當他確信愛上,便毫不猶豫的將人掠了回來,然而對方只是淺淺笑言,“得了我的身永遠得不到我的心。”因為這句話他一忍便是整整一年。如今終於讓這個溫柔卻高傲的女人回應了自己的感情,他如何不滿足如何不驕傲。當身體結合在一起的時候,他忍著情慾讓她稍稍適應了些才開始衝撞起來。那一刻,心都仿似可以飛上雲端。
他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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